雖然如此,但這是底線問題,他對著警告道:「這不一樣,以後是以後,現在是現在……你再做這樣的事,我就再也不來找你了。」
路驕一臉不屑:「不來就不來唄,我又不是找不到你家。」
「……路驕!」這幾個字他是從牙裡蹦出來的。
發現他生氣,路驕咬了咬,手挽住他的胳膊,「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氣。去你那裡吧,你給我做飯好不好?我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最近每天都在食堂,難吃死了。」
他因為工作,在市區租了個房子。他以前居無定所,什麼地方都能住一宿,但後來有了,便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有個地方。
有時候兩個人見麵,會來他這裡,他給做飯,就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沈長河今天因為很生氣,做飯的時候,也不跟說話。
就他的名字:「沈長河,長河哥哥。」
他也不回。
後來總算消停了,卻突然走了過來,從後抱住了他。
他們認識這麼久,這算是最親的一次。
他當時愣了一下,立馬就關了火,回過頭看著。
卻對上笑嘻嘻的臉……
每次一笑,就像太一般,他連對發火都會覺得不忍。
可這次的事,是原則問題,沈長河不想這麼簡單就原諒,除非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你去旁邊坐著,別打擾我,我現在不想理你。」
路驕說:「不要,我就要煩你。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可是……我這麼喜歡你,不想看你太辛苦。你每天早出晚歸的,我想著都替你難,想替你分擔一點怎麼了?你就說,我替我自己喜歡的人做點事怎麼了?」
理直氣壯地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那麼聽,他覺自己都快要被弄瘋了!
隻能板著臉道:「路驕你不要我。」
「我怎麼你了?」他發火,在眼裡,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纔不怕他!
結果,剛剛說完,他就將抵在門上,狠狠地吻。
那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帶著長河哥哥的氣急敗壞。
……
那天晚上路驕沒有回學校,在他這裡住的,也是第一次在他這裡留宿。
那時他們認識有四個月……
路驕不是個保守到一定要結婚之後才能怎麼怎麼的人。
認定了一個人便是一輩子的事。
第二天傍晚沈長河才將送回學校。
然後在宿舍寫了這篇日記。
……
此刻路驕坐在椅子上,用著沈長河的電腦,看著自己當年寫下的日記,臉上不由得有幾分燙。
但看得出來,至那時候的自己,跟沈長河在一起,是甜的,心甘願的。
那份藏在字裡行間的意,哪怕是現在沒有任何記憶的,也能夠覺得到,連眼眶都潤了。
「這是什麼?」
不知道沈長河是什麼時候站在後的。
路驕嚇了一跳,手一抖,然後那些字就被放得更大了。
趕地關掉網頁,咳了一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暈死,他剛剛,應該沒有看到什麼吧啊啊啊啊!
(更新結束。今天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