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被傅修罵賤,南梔還會覺到一心痛。
四年後當真是沒半點覺了。
但是論賤,誰又比得上他?
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這種男人,真是渣了!
傅修見南梔沉默,以為心虛了,他雙手握住纖肩,用力搖晃,“南梔,你是不是被能做你爺爺的老頭子包養了?你明知道南伯父跟南伯母訂了皇廷的1號包廂,你故意讓老頭子使壞搶走了南伯父風頭是不是?”
“還請了史芬過來,南梔,為了一次生日,一場音樂劇,你就將自己賣了嗎?你對著一個老頭子,你不嫌惡心嗎?”
南梔被傅修搖得頭昏眼花,抬起手,狠狠朝他臉上扇了一掌,“閉吧你,惡心?誰有你惡心?”
傅修被南梔一掌扇得偏了頭,他鬆開扣在南梔肩膀上的雙手,了被打紅的臉,五扭曲的瞪著南梔,“你打我?”
四年前,就狠狠打了他一掌,他還沒找算過帳。
他從沒見過,自己犯賤還能理直氣壯到打人的人!
傅修麵沉了又沉,雙手握拳頭,指關節骼骼作響,“南梔,你將自己當誰了?不要以為我跟你睡過,我就能縱容你的一切!想想你上了我的床後又去伺侯老頭子,我真是覺得嘔心!”
傅修看著南梔白淨又的臉蛋,想到兩人顛鸞倒的那晚,他小腹又騰起一躁熱,“南梔,老頭子滿足不了你吧,要是你現在伺侯好我,我就不計較你剛剛那一掌……”
傅修話沒說完,下盤就被南梔狠狠踢了一下,“傅修,彆口口聲聲我跟你上過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那晚你和彆的人上.床的過程,我手裡有完整視頻,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發你一份!”
傅修的臉變了又變,雙手捂著下盤,五扭曲又猙獰。
南梔笑了笑,將他推開,朝門口走去。
但指尖還沒到門把,頭皮突然一痛,接著被一大力甩到了牆上。
傅修作極快的揪著頭發,摁腦袋用力在牆上撞了一下。
南梔眼前一陣發黑。
強忍著痛,抬起腳朝傅修小腹踢去。
傅修往後退了幾步。
但此刻的他,徹底被南梔惹怒了,像一頭發狂的野,瘋狂朝南梔攻擊。
南梔沒想到傅修連人都打,拉開洗手間的門,踉蹌的跑出去。
但沒跑幾步,就撞了一道堅結實的膛裡。
“包廂裡又不是沒有洗手間,出來這麼久,搞什麼鬼?”怒吼聲從頭頂響起。
南梔抬頭的一瞬,慕司寒看清蒼白如紙的臉,黑眸頓時一沉。
“你怎麼了……”話沒說完,看到從洗手間追出來的男人,慕司寒推開南梔,直接衝過去,在傅修還沒看清他之前,一拳揮到了他眼眶。
傅修疼得發出一聲慘,但很快,右眼眶也被拳頭擊中,接著是下顎,肩膀,腹部,大——
傅修眼睛被打得模糊,他看不清打他的人的樣子,隻覺得那人氣勢駭人,他咬著腮幫子,怒不可遏的還擊。
但慕司寒同樣在暴怒中,大概是上次凱悅酒店的事,他早就想要出手了,一拳接一拳,他將傅修揍得毫無還擊之力。
南梔目瞪口呆。
知道傅修是有防的,真發起狠來一般人並不是他的對手,而現在,他居然被慕司寒揍得毫無還擊之力。
慕司寒……這個暴力狂,究竟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