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飛扯了扯角,又看了可憐兮兮的溫梨一眼,著頭皮點點頭。
“溫梨,你就彆去了,在這兒等我們。”
許若初囑咐了一聲,在張翼飛的陪同下朝那間酒吧走去。
張翼飛跟在邊,突然說道:“你為什麼不參加聚餐?就這麼怕自己份暴?”
“你知道了?”許若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彷彿有所預料似的,並不是很意外。
之前張翼飛兩次追問份的時候,就有預,他肯定會猜到。
“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張翼飛哼了聲。
又忍不住帶著幾分埋怨道:“這次聚餐,大家其實都想謝謝你在終審時的競演,不然咱們這個第一拿得也冇這麼順利。你就算不跟我們吃飯,來打聲招呼也好啊,明明就在隔壁包廂,卻不肯個麵,真是不把我們當朋友啊。”
“你們在同一家餐廳?”許若初怔了下,難怪會在這裡遇到他。
張翼飛看眼裡的疑不像假的,突然想到他們是臨時換了聚餐地點,並冇有在群裡說。
“啊、難道是我誤會你了?”張翼飛後知後覺,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許若初也總算明白過來,笑了笑,說道:“我藏份,隻是不想給你們帶來麻煩。”
張翼飛聞言,下意識選擇了相信。
心裡那無名之火,自然消散了。
兩人從酒吧老闆那裡拿回溫梨的份證。
那老闆是個渾人,一開始死活不給,許若初又不方便暴份。最後張翼飛直接亮出自己張家爺的份,把對方給唬住了。
張家在海城,也算是不小的名門家族,區區一個酒吧小老闆,自然要給幾分麵子。
溫梨拿回份證,再次激地向許若初道謝:“謝謝小若姐!”
然後又抬頭看了張翼飛一眼,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謝謝這位哥哥。”
彆看張翼飛剛纔撂狠話的樣子很強勢,其實臉皮也薄得很。
他咳了一聲,說道:“冇事,你以後最好彆去酒吧這種地方找工作,那裡麵太,你這種水靈靈的小姑娘最容易欺負。”
這話說得溫梨將頭埋得更低。
許若初無奈地看了張翼飛一眼,放輕語氣說道:“溫梨,我記得你纔剛讀大一吧,找工作的事不用急的,可以慢慢選擇。”
“嗯。”溫梨乖巧地應了一聲,抬起頭來,“小若姐,剛纔真的很謝謝你,我再不回去就太晚了。”
說完,急匆匆就走了。
許若初想跟留個聯絡方式都冇來得及。
收回目,看向旁的張翼飛,“那我也先回去了。”
張翼飛回過神來,口說道:“我們是不是朋友?”
許若初麵疑。
他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唐突,想到的份,轉而謹慎問道:“我是說,我們能做朋友嗎?”
許若初的輕笑聲從口罩後傳來,“當然!”
看著遠去的背影,張翼飛臉上出了一抹笑容。
一輛車子駛過,車的人將兩人道彆的一幕收眼底,眼中風波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