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許若初的態度比之前有些微改變,說道:“多謝陸太太。”
“謝就不必了,希韓總能遵守承諾,放了我朋友。”許若初好整以暇說道。
韓墨冇想到這麼直接,無奈一笑,“好,那今後......”
“從今天開始,我會每隔一天幫韓總施針治療一次。”
隻是,不知道陸紹筠能不能答應?
許若初心裡想著,回頭還得想辦法說服那個男人。
韓墨也算是守信,果然讓人把溫梨帶了出來。
隻是,孩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
“溫梨?!”許若初在耳邊喊了下,毫無反應。
陸紹筠給旁的魏超使了個眼,魏超瞭然,上前,將溫梨從韓墨的人手裡接過,放到了車子副駕駛位置。
陸紹筠和許若初坐在後排。
魏超啟車子,離開。
“你來找韓墨,幫他治病,是為了救你朋友?”陸紹筠低沉的嗓音響起,看著旁的人,眸有些複雜。
許若初點了點頭,將溫梨被父母以一百萬賣給韓家代孕的事大致講了下。
“還有這麼見利忘義的父母?也太不要臉了,這姑娘真慘。”
開著車的魏超忍不住吐槽了句,憐憫地看了溫梨一眼,又抬頭看向後視鏡的許若初,轉而說道:“不過許小姐你真是厲害,我看韓墨都那個樣子了,你還敢給他治,你真是藝高人膽大!之前我家爺還以為你——”
“咳!”暗含警告的咳嗽聲倏然響起。
魏超接到來自後的一記森冷眼神,閉上了。
許若初卻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以為我什麼?”
魏超不說話,下意識轉頭看向陸紹筠。
男人冷峻的臉上,神變了又變。
最後,又悶咳了幾下,才說道:“冇什麼,誤會一場。”
確實是誤會。
許若初本不是韓墨派來的人。
清楚了這一點,他對許若初的防備心然無存。
許若初敏銳地覺他對自己的態度變了。
之前總是莫名其妙給冷眼看,現在,好像自收斂了鋒芒。
於是,淡淡說道:“陸,我答應會繼續幫韓墨治療,接下來每隔一天都要給他施針。”
陸紹筠視線唰地定在臉上,問:“像剛纔那樣?”
“嗯。”許若初淡淡地點頭。
陸紹筠一回想那個畫麵,心裡那種異樣的不適就冒了出來。
他哼了哼,“讓男人赤條條躺在你麵前,你不害臊嗎?”
“我是醫學生,將來是要為醫生的,這種況並不稀罕。”
許若初說著,眸在他上一掃,微微笑道:“就算是陸你,也是一樣的治法。”
“......”
陸紹筠冷峻的眉頭狠狠糾結在了一起,這個人,居然又拿自己和韓墨對比!想他把丟下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