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錦東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
白槿兮盯著電腦上麻麻的資料,以及辦公桌上那些摞起來有一米高的檔案,滿眼全是震驚。
就算到了這時候,依舊不敢相信。
就像做夢一樣。
那個被自己看不起的男人,那個被所有人做廢的男人,竟然是錦東集團的董事長,而且他每天都要麵對像孔一樣多的文字。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廢?
可,他怎麼可能是錦東集團的董事長呢?
“你們是合起夥來騙我的對吧?”問王馨悅。
王馨悅抿輕笑,說:“是真的。”
白槿兮的大腦有些斷檔。
是啊,那麼多大人湊一起,如果程然不是錦東的董事長,他們何必合起夥來演戲騙自己呢?
“可是,為什麼他要瞞著我?”白槿兮忽然覺得有些委屈。
王馨悅指了指的腦袋:“你失憶了。”
“……”
“你的記憶有兩年是空白的。”穆思雅也出現在錦東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其實是陪白槿兮一起來的,在們進會議室後,王馨悅就安排留在了董事長辦公室。
“這兩年裡發生了很多事。”
“程然為了你……”
沒等穆思雅繼續說下去,白槿兮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打住打住!”
“你為什麼還是不信?”穆思雅急道。
白槿兮眼眶忽然紅了。
“你們都在說他的好,可你們考慮過我嗎?”
“我沒有啊!我什麼都不到,你們就要這樣讓我敞開心扉去接一個我沒有的男人嗎?”
“憑什麼啊?”
“是,我承認,眼前的一切讓我震驚,讓我對他另眼先看,可那還不到的程度啊。”
白槿兮的話讓王馨悅跟穆思雅都呆住了。
是啊,跟程然經歷的這些事,穆思雅跟王馨悅都看在眼裡了,們覺得白槿兮如果真的要跟程然離婚,真的不在乎程然了,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可是,那是因為倆知道程然跟白槿兮經歷的這些,然而白槿兮不知道啊。
就像講一個青蛙王子的故事給聽,誰也沒理由要求就必須要跳進故事裡去上那個青蛙王子吧。
說白了,程然的反差太大,穆思雅講的這個故事太離奇,讓白槿兮很難把自己代到這些事之中去。
“我也不是你非要做什麼決定。”穆思雅嘆了口氣說:“我隻是把事原本的樣子告訴你,至於你要怎麼做,我不乾涉了嗎?”
“不過我就是覺得,一顆心需要被捂熱兩次,對那個人很殘忍。”
白槿兮紅著眼眶瞪:“你究竟是哪頭的?”
穆思雅笑了笑:“你要真捨得跟他離婚,我就在民政局門口等著,我不嫌棄他是二手貨。”
“懶得理你。”白槿兮氣的鼓起腮幫。
這時,王馨悅說話了。
“槿兮,不管你們以後怎樣,現在你還是董事長名義上的妻子,所以有些事,我們需要你來支援。”
說這些話的時候,王馨悅愁眉不展。
白槿兮暫時放下的小子,苦著臉說:“可我什麼都不懂啊。”
“不需要你懂什麼,隻是想讓你做一些決定。”
王馨悅沉默了會兒,繼續說道:“現在錦東集團基本於癱瘓狀態,每天都要賠很多很多錢,我們支撐不了多久。”
“啊?”白槿兮完全沒有想到,一個龐大的集團,看起來風無限,其實,卻是快要垮臺了。
“省城的沈氏集團,想要收購咱們集團。”王馨悅沉聲說:“在董事長回來之前,在錦東撐不住之前,還希你能拿個主意。”
白槿兮又懵了。
拿主意,能拿什麼主意呢?
萬一,錦東真的倒了,程然又回來了,那自己怎麼向他代?
萬般糾結。
與此同時,在京江高速上,一輛長安75正不疾不徐的行駛著。
在這輛車後麵,跟著一輛集裝箱貨車。
而這輛貨車的集裝箱裡,卻是別有天。
它的裡,幾乎就是一個改造而的房車,沙發床電視電腦,以及一些簡易的桌子廚。
程然就躺在沙發床上,他邊坐著李婧竹。
李婧竹正用細針給程然仔細的做著針灸。
的麵也很凝重。
程然上的毒,無能為力。而針灸控毒也漸漸失效了。
這種況下,其實程然隨時都會喪命。
之前二姑打電話告訴:“我回來了。”
李婧竹很興,知道現在還有二姑能救程然,於是連忙問:“你在哪兒?我去接您。”
二姑嘻嘻笑了好久,說:“我在……嘟嘟嘟嘟”
李婧竹再打過去,那邊提示關機。
直接就傻眼了。
後來不管怎麼打那個電話,都打不通。
李婧竹知道,二姑不可能出事的,可為什麼打不通呢?這跟沒回來有什麼區別?
所以,現在隻能寄希於這次特殊的行了。
坐在車,李婧竹能覺到,車速越來越慢,漸漸的開始停停走走了。
“開始了嗎?”程然睜開眼,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
李婧竹拉開集裝箱的一個小視窗,向外去。
高速上堵車了,堵了很長一條長龍。
“嗬嗬……又是老把戲。”程然冷笑了一聲,譏諷道:“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這些年的殺手是越來越不靠譜了,一個梗玩一輩子嗎。”
說到一輩子,他的神有點黯然,苦笑著自嘲道:“這一輩子還真短。”
李婧竹咬了咬,佯怒道:“放屁,一輩子長著呢。”
一輩子究竟有多長,時不知道,但他知道麵前這把刀很長。
由於堵車,時神開始張,為了掩蓋自己的張,他開啟車窗,點燃了一煙。
可是煙剛點燃,車窗也剛開啟,一把很長的刀就了進來,並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讓你們老闆下車吧。”持刀的人,是一個穿著賽車服,帶著頭盔的男人。
他後還跟著兩個同樣是騎手服的男人。
重點,他們都有刀。
“這位大哥,我老闆病了,下不了車。”
豪門贅婿程然白槿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