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化日之下,三名頭盔男拿著明晃晃的砍刀,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圍著時的車轉了一圈。
砍刀在車上拍了拍,頭盔男說:“有沒有病我們不管,誰讓你們老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時回頭看了眼後排。
車門開啟,一名長發男人走了下來。
幾名頭盔男看著這個高近兩米的男人,不由的泛起嘀咕。
“老大,不會弄錯了吧,宋老闆那邊給的資料,明明隻有一米七八……”
“車牌對上了。”
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東。
頭盔男們有些疑,其中一位用砍刀指著一臉鎮定的陳東問:“你什麼?”
“我姓陳。”陳東淡淡的說道。
“姓程?那對上了,就是他!”
程與陳音相似,所以當陳東說姓陳時,幾名頭盔男覺的應該沒有找錯。
“你們想乾什麼?”陳東冷聲問道。
頭盔男哈哈笑了笑:“程老闆,不好意思,我們也是人之托,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你們是殺手嗎?”陳東問。
“反正你們也是必死之人,也不怕被你知道,沒錯,我們是殺手。”一名頭盔男說道。
“啪!”一掌他頭盔上,直接給丫把頭盔飛了,頓時出一張刀疤臉。
陳東忽然手,讓幾人有點措不及防,都愣了一下。
陳東卻冷笑道:“就你們還殺手?”
“媽的,他出手怎麼這麼快?”三人愣了一下後,刀疤臉心有餘悸的說。
一名頭盔男咬牙道:“資訊裡說他不會功夫,剛才隻是湊巧,我們一起上,弄死他。”
在陳東眼裡,這三位……簡直不流,換句話說,簡直是在侮辱殺手這個職業。
砍刀由上而下劈向陳東,陳東都沒,懷裡閃過一寒芒。
“嘣!”的一聲,頭盔男的砍刀應聲而斷。
飆起一腳,直接踹在頭盔男的肚子上。
“砰!”的一聲,這傢夥直接就被踹飛了出去,然後撞在不遠同樣被堵的一輛汽車上,車門都變形了。
“嘀嘀嘀……”傳來一陣汽車警報。
這裡的靜終於被人注意到了,很多人都抻長脖子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甚至還有人走向自己的汽車過來圍觀。
“這是玷汙殺手倆字的代價!”
踹飛一個,陳東訊敏的出手,另一名頭盔男的頭盔直接被劈兩半,然後出一張驚恐至極的臉龐。
他舉刀砍的姿勢定格了,站哪兒整個人都傻了。
他們本沒看清陳東用什麼劈開他的頭盔,隻是覺寒芒一閃一沒,還以為他是直接用手劈開的一樣。
丫被嚇壞了。
刀疤臉持刀準備從後麵襲的,可看到這一幕,嚇的刀也手掉在地上。
而此刻,在不遠的一輛車裡,有名長相猥瑣的小眼男人正皺眉盯著這邊發生的一切。
他耳朵上戴著一個藍芽耳機,耳機裡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看來程然已經預料到了,不過還好,有人先我們一步,幫我們背了鍋。”
“不行,你就撤回了吧,咱們再做計劃。”
小眼男人角勾起,邪笑了一聲道:“雕蟲小技而已,我們這麼大費周章,搞這麼大場麵,如果再得不了手會別行裡人笑話的。”
“可是……程然好像早有預料。”藍芽裡人的聲音再次急切的傳來。
“所以,這個時候,他程然肯定以為我們不敢出手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纔不會想到,有人打草驚蛇後,還會手,也一定會放下戒心的。”小眼男人冷笑道:“這也是我們出手最好的機會。”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程然在不在這裡。”
“在的。”小眼男人為其解道:“你看後麵那輛貨車,集裝箱上開了幾個小視窗,明顯被改裝過了,已經不適合拉貨了。”
“誰能花那麼大代價把一輛拉貨的貨車改這模樣?”
藍芽裡的聲沉默了會兒,問:“你打算怎麼做?”
“我上那輛貨車,挾持司機把車從下個路口開下高速,到時候,你接應我一下。”
“知道了。”
……
三名殺手很快就被陳東放倒了,一個都沒跑掉。
陳東把這三人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捆好,然後讓時撥打了報警電話。
擁堵的車流開始疏通,陳東跟時也就鉆進了車裡。
他們沒注意的是,一名穿著嘻哈風的男人走到貨車前,敲了敲車門,也不知跟司機說了幾句什麼,就鉆進了貨車。
堵塞的車流放開後,陳東與時繼續駕車前行。
當他們經過高速辛北出口後,時卻猛然一驚:“不好,大哥他們的車沒跟過來。”
他連忙把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
陳東也連忙向後麵看去,果然,發現那輛大貨車已經拐到了匝道,正在從辛北市的方向下高速。
他連忙撥通了程然的電話,然而,那邊的電話卻顯示關機狀態。
“出事了。”陳東麵一沉。
“怎麼辦?”時問。
“倒回去!”
“可這是在高速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們的車開始在往北的高速上逆行,很快就到了辛北市的高速出口。
剛下高速過了收費站,一輛路虎就猛的迎麵撞來。
時嚇了一跳,連忙打方向。
可倆車還撞在了一起。
“嘭!”的一聲。
瞬間,車裡的氣囊開啟了。
撞擊雖然不算很大,但卻把時他們的車撞進了隔離帶。
時頭破了,陳東右胳膊似乎臼了,倆人掙紮著從車裡出來。
然後就看到對麵路虎車裡也下來一個人。
病秧子從路虎車上下來後,捂著肚子一個勁的咳嗽。
看到病秧子,陳東的麵變了。
“嘿嘿……師兄,真巧哈。”病秧子笑道。
陳東雙眉鎖:“你怎麼會在這?”
病秧子嘆道:“那師兄你又怎麼會在這?”
陳東瞇了瞇眼,問:“為什麼?”
他知道病秧子想要攔著自己,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因為病秧子跟京城那位本不是一路人,如果要區分陣營的話,他們還能算的上敵人。
可他為什麼要替京城那位阻攔陳東去救程然呢?
病秧子咧笑道:“師兄,我從來沒想過,你演戲還演的這麼好。”
豪門贅婿程然白槿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