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咧一笑道:「你這招毒蛇吐信雖然不錯,但是遇到我這丈八蛇矛,可就不管用咯!」
柳臉一沉,收回長槍策馬而走。
張飛調轉馬頭站在仍舊站在原地不,柳策馬奔出不遠,也調轉了馬頭,再次向著張飛衝殺而來。
兩馬錯而過之時,柳手中長槍再次探出,虎腰一扭,一招橫掃千軍,向著張飛掃去。
張飛不慌不慌,手中丈八蛇矛向著掃來的長槍擊去。
叮噹一聲巨響,伴隨著火響徹在校場之上。
一聲撞之後,張飛臉一變,連忙死死的握手中險些磕飛出去的長槍。
張飛畢竟年近五十,好酒貪杯幾十年,在方麵比之壯年略有不如,加之他有輕視柳之心,一招一式皆是隨手而為。而柳卻不敢大意,一招一式必盡全力,又正當壯年,這一招下來,張飛卻是吃了個暗虧。
然而張飛沒有惱怒,反而是更加興了。
吃虧的覺,隻有半年多前,與馬超在葭萌關外一戰纔有過。
「再來!」張飛一拔戰馬,手丈八蛇矛,卻是不在防守,而是向著柳發起了進攻。
兩馬再次相,兵撞,一個回合下來,二人卻是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劉禪後,張任馬超也吩咐完士兵增設考覈專案,見校場之上有人戰鬥,也趕了了過來。
見柳於張飛戰得熱火朝天,馬超不由得說道:「此人是誰,居然能讓益德如此認真?」
林嘯回過頭來,見是馬超詢問,便回答道:「此人名柳,先前他擊考覈的績非常優秀,益德見獵心喜,便……」
劉禪不向馬超詢問道:「馬將軍你勇冠天下,你看這柳能與三叔戰上多個回合?」
馬超仔細的看了看,沉道:「這柳武藝不俗,槍法頗為嫻,力量也差不多長到了巔峰,不過到底是沒有跟真正的高手戰鬥過,經驗不足,槍法也並非出自大家,比之魏文長略有不如,但也差不到太多。大概能在益德手中支撐五六十個回合吧!
不過益州民風淳樸,此人能有如此武藝,也算是益州的翹楚了,如今益州諸位將軍之中,也隻有張任將軍,泠苞將軍可以與之一戰。」
張任聞言笑道:「原來是柳,此人是蜀州人,頗有才名,沒有到居然還有此武藝,公子你這招賢榜,果然用對了,益州果然還有世不出的人才啊。」
林嘯聽了張任的話,不驚訝道:「此人居然是以才名聞名於世,這麼說還是文武雙全的全才呀。」
張任點了點頭道:「嗯,他在蜀州頗有才名,主……前主劉璋曾多次徵辟,他都沒有仕。」
校場中的戰鬥仍在繼續,士兵們見柳與張飛戰了許久,一個個都來了興緻,大聲的呦嗬著,有的支援張飛,有的則支援柳。
不過二人漸漸鬥至三十回合以後,柳便左支右絀,有些抵擋不住了。
勉強支撐了二十多個回合,柳手中的長槍便被張飛挑飛。
與馬超說的分毫不差,柳隻能在張飛手中支撐五六十回合。
「這柳的武藝,應該在93上下!」見柳支撐了五十多個回合,劉禪心中暗自估算著柳的武力值。
「我敗了!」見手中長槍被挑飛,張飛的丈八蛇矛指著自己的咽,柳有些頹敗。
張飛見柳有些氣餒,不安道:「很不錯拉,天下能接我三個回合的都不多,你能跟我鬥上五十個回合,真是不凡,天下似你這等人,可是數得過來的!」
柳一直待在都,不知天下高手,也不知自己的武藝於什麼水平,不詢問道:「哦,不知在下的武藝,可比得上那些聞名天下的將軍?」
經過這一戰,張飛也察覺到自己的比之巔峰略有不如,撇了一眼這兩年鬢角生出的的白髮,張飛搖頭一嘆道:「張遼徐晃太史慈之輩已經老了,我也年近五十,等過些年,便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啦!」
張飛雖未將話說,但柳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張遼,徐晃等人年輕時,他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然而如今他們老了,自己應該擁有與他們一戰的能力。等過些年,這些人變得更老了,或者病死了,他就應該是天下第一梯隊的高手了。
但前提是,沒有如關張這般兇猛的高手出世。
張飛翻下馬,向著柳問道:「可會喝酒?今兒我高興,去陪我喝幾杯如何?」
柳搖了搖頭道:「這……軍營之中豈能飲酒?」
張飛眼睛一瞪,罵道:「軍營之中乃是大丈夫待的地方,大丈夫就該喝酒,如何不能飲酒!」
說罷張飛便要去拉柳,先前張飛在點將臺已經喝了兩三壇了有些微醉,如今有戰了許久,作過大,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在地。
劉禪上前扶住張飛,責備道:「三叔,你自己飲酒也就罷了,怎麼還躥騰別人喝酒,你看你下馬都不利索了,在喝酒呀,這一的武藝,都得喝沒了。
你不是一直厭惡呂布嗎,怎麼還學起他來了?張任將軍,你去把軍營的酒都給收起來,三叔要是繼續喝酒,你就跟我說,我去告訴父親,讓他給三叔酒一年!」
張飛雖心知喝酒對自己的有害無益,但還是不肯戒酒,反駁道:「你怎麼還把我跟三姓家奴相提並論,他那是沉迷所致,我是越喝越神!」
不過劉禪讓張任收酒之事,卻沒有阻攔,顯然也是打算不在軍營之中喝了。
張飛看著柳說道:「你柳是吧,回頭我向哥哥保舉你做校尉,範強張達兩個比起你來可差遠了,你便做我的副將吧!」
劉禪聞言,對著張飛說道:「二叔,柳不僅武藝高強,聽說還有才名,我先前讓張任他們增設了兵法韜略的考覈,不如讓他一試?」
張飛不由得驚訝得看向柳:「哦?你還懂兵法?」
「略知一二!」柳拱手道。
張飛聞言笑道:「既然如此,便讓孟起,張任考考你的兵法吧,若是不錯,我待會便向哥哥舉薦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