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倒不是擔憂秦正,只是覺得秦正畢竟是秦家的獨苗,而秦家也好歹算是個豪門世家,這樣一來,兩家關係惡,害的宋欽北得罪了人,心裏過意不去。
「他敢你,就要付出代價。」
宋欽北眸劃過一片可怖的戾。
「他你哪了?到你哪了?」
「沒有,他只是拽著我的頭髮,還沒開始我,你就來救我了。」
唐心無奈解釋著。
「這種事,以後再也不準發生。」宋欽北寒著臉,語氣又冰又冷。
剛才那一幕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無法想像,要是自己晚來了一步,會有怎樣的後果……
「等病好后,好好回去洗個澡。」
宋欽北眉眼間那子狠厲冷沉揮之不去。
「……好。」唐心眼眸暗淡了幾分。
這是嫌棄髒了麼?
心底最脆弱的某劃過刺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蟄了下似的,尖銳的痛著。
「回去報個拳擊班。
誰敢欺負你,就給我狠狠的揍誰。」
而不是無助的像個小仔似的,等著自己來解救。
現在的素質,實在太差了。
萬一自己哪天不呆在邊,被人佔便宜了怎麼辦?
「好,知道了。」
「知道就好。」
丟下這句話,宋欽北來了醫生,讓人重新給唐心輸。
他起,去了病房外。
沒一會,安左走來彙報著況。
「手做好了。全程無麻。
現在,人已經昏過去了。
流了不,總算是止住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boss發這麼大的火。
秦家的大爺,這次真是撞到槍口上去了,也太慘了。
「通知秦家的人過來,把他給拖走。」
宋欽北面冷肅,渾散發著冰冷可怖的氣息。
「是。」
十幾分鐘后,秦家人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我兒子呢?安特助,我兒子呢?」
秦夫人來了以後崩潰的握住安左的手腕,雙眼急切的尋找著。
「在手室。」
安左面無表。
「我兒子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做手?」秦夫人有些不好的預,死死的握住安左的手,詢問著。
「他……等他醒了,你們自己問他吧。
手室左拐,第一個房間。」安左好心的為指路,同時有些擔憂,待會撿到了秦正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接下來該是怎樣一出鬧劇。
他心底嘆了口氣。
而秦老爺的側重點不同,他來了以後目落在了不遠的宋欽北上,看他冷若冰霜的臉,已經意識到了事不簡單。
「宋總,好久不見。」
「嗯。」
男人連正眼都沒看他,「秦家家教不嚴,我已經替你們教訓好他。」
男人冰冷徹骨的嗓音在空擋的醫院走廊響起,「你們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他。
若是下次還敢……別怪我手下不留。」
一番話落下,安左角搐。
boss,你已經把人打豬頭順帶閹割了。
還想咋樣不留啊。
下次是要人家的命麼。
不過,斷掉命子恐怕比要了秦正的命還讓他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