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北冰冷的嗓音落下,秦父秦母心底已經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這……
這是什麼意思?
教訓人,教訓到手室里去了?
難道是打殘了?
秦夫人至今還不敢去手室里去,一聽這話,雙發到暈倒過去了。
幸好秦先生扶住,以至於能好端端的站在那裏。
「宋總,都怪我兒子,的確是我們老兩口對他疏於教育。
我保證以後讓我兒子謹言慎行。
我們先去看看兒子了。」
跟宋欽北告別後,老兩口互相攙扶著,按照安左的提示,兩人來到了急救室。
「兒子,我的兒子啊——」
隔著急救室的明玻璃窗戶,看到半死不活諾的躺在手臺上的秦正,秦夫人眼淚奪眶而出,巍巍的推開了門。
手臺上一片,空氣中瀰漫著濃重而令人作嘔的腥味。
秦父差點要乾嘔出來。
他看著平日裏意氣風發的兒子現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還昏迷了,下半更是一片,染紅了他的服……
秦父頓時意識到什麼,他不敢置信的睜大了渾濁的眼。
抖著步子一步步朝秦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直到他抖著手,掀開了蓋在秦正上的那塊白布——
眼前的一幕,讓秦父幾乎昏厥!
「啊——」秦母看到這一幕,失聲尖著,瞳眸劇烈的收,心臟劇烈跳,整個子抖如篩糠,最終,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來人啊——醫生——醫生快過來!」
秦父兩眼泛花,他渾抖著喊來了醫生。
……
而與此同時,唐心坐在病床上,聽到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
「哎,被閹掉的那個人是秦家的大爺吧?好像是秦家獨苗啊!」
「那可不是,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了啊!活的一個太監啊!」
「剛才秦家的父母都過來了,秦夫人直接悲痛的暈倒過去了,看樣子是熊掌包複發,院長都過去給做治療了。」
「那秦老先生也夠慘的,一瞬間好像蒼老了十幾歲。唉,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變現在這樣子,誰看了都會崩潰把。」
唐心聽著那些議論聲,心底一片複雜。
既然是秦正來找的自己,據他的話不難推測出,這一切都是唐媛在那裏煽風點火,導致秦正來找自己的麻煩。
現在秦正變這樣,作為他的未婚妻,唐媛也理該來看看他。
這樣想著,唐心撥打了唐媛的電話。
電話響鈴了半天,才被接通。
「喂——」
電話里傳來的嗓音懶洋洋的。
此刻唐媛正躺在牙科醫院裏去種植一顆新的門牙。
得到了秦正要給的資源被搶走角的壞心以及在片場出醜的事被拋在了腦後,此刻的唐媛以為現在唐心得被秦正教訓的不輕。
以為唐心給自己打電話是氣急敗壞的謾罵自己呢。
想像著電話那旁唐心氣急敗壞又狼狽不堪的樣子,唐媛就覺得很解氣。
「我的好妹妹,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唐媛的聲音聽起來婊里婊氣。
「是你挑唆秦正來醫院裏教訓我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