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寧老爺子真的不缺錢。
顧唯一覺得寧家的孫媳婦好像也不是那麼好當。
的心不在蔫引起了同桌程水岸的注意:“在想什麼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就你這樣子,還想考帝都大學?簡直是做夢!”
顧唯一白了他一眼,這段時間兩人為同桌後,雖然平時說的話並不多,但是關係終究比之前好了些。
上次顧唯一的草稿本用完的時候,他還很大方的借了一本,雖然說最後新買了一本草稿本還他了,但是兩人的關係也的確因為那本草稿本有了很大的改善。
雖然平時還是會互掐,但是說話至冇有再像以前一樣夾槍帶棒。
“要你管。”顧唯一冇好氣地回了句,心裡正煩著了。
程水岸扭頭看向坐在後麵的秦可人,今天的秦可人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就又是問了句:“秦可人今天一大早就說昨天病了,你卻不但不帶去醫院,喊你倒杯水都不倒,說你喪儘天良,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心不在蔫吧?”
顧唯一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我以前都不知道,男生也這麼八卦?”
“說得那麼大聲,想不聽見都難,陸依依已經對著你磨了一上午的牙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程水岸問。
顧唯一攤手:“磨牙關我什麼事,有本事讓把牙全給磨平唄!”
程水岸的角了,以前以為績差又是農村來的是個土包子,可是和做了同桌之後,他發現的見識絕對不是班上那些隻知道比吃比穿的生能比的,而且還是個非常有主意的人。
昨天班上有個生臉慘白差點暈倒,還是判斷出那個生是因為糖低才這樣的的,找陶麗娟要了一塊冰糖給那生含著,然後才來校醫。
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副淡定的樣子,隻是對他不算太友好,而他因為這一係列的事,對的印象已經徹底改觀,心裡對好藏了隻屬於年的心思,
隻是他的那些心思他覺得不急於一時,至得等高考後才能讓知曉,而在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盼著他們一起考進帝都大學的事了。
程水岸看著問:“你和你妹妹看起來非常不好?”
顧唯一看了他一眼:“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程水岸被懟了也不生氣,隻是一輕撇了一下,在心裡說:“等你了我對象的時候就跟我有關係了。”
顧唯一要是知道從現在開始他就對有這種心思,估計會嚇尿,而現在還在為給寧老爺子送什麼生日禮發愁。
下午放學的時候顧唯一決定去古玩街再去運氣,七轉八轉就又轉到後麵的石頭街,又進了上次買石頭的那家店。
因為像這個年紀的孩子很會到這裡來逛,所以老闆是認得的,一看到來就笑著問:“小姑娘,又來買石頭啊,我們店裡最近新到了一批貨,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