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在寧意卿的心裡放了幾天了,想要問既怕不回答又怕答,今天說到這事,他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顧唯一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這一世的隻是個農村裡出來的,會那些打人的招數的確奇怪。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於是決定矇混過關:“原來那天你早就到那裡了,寧意卿,你太過份了,你到那裡看著我捱打了才幫我,真的太過份了!”
寧意卿愣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的意圖,他的心裡有些失落。
隻是這話也確實問住了他,其實那天和那群混混打起來的時候他就到了,他有些意外的兇狠,那時的不再是麵對他時的小綿羊,他有些好奇從哪裡學來了這些。
正在此時,他眼尖地看到書包的側方塞了張紅的信紙,他出來一看,臉立即就變了,冷聲問:“顧唯一,這東西你怎麼解釋。”
顧唯一看到那張信紙也有些奇怪,那種紅的信紙是班上的男生用來寫書的。
而覺得在學校裡應該冇有人會給寫書,於是隨口說了句:“可能是班上的同學塞錯了……”
後麵的話冇能說出口就乖乖地閉上了,因為那封信的扉首寫著:“親的唯一……”
顧唯一的腦子有些發矇,激無比地從寧意卿的手裡把信搶了過來:“,書,居然是書!”
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收到書,請容許裡暫時冇有控製好激的心,倒不是多在乎這封書,激的是居然會有人給寫書!
原來收到書是這種覺,也不過如此嘛!
覺到周圍的溫度好像冷了下來,一扭頭就看到了寧意卿那張冷的能結冰的臉,這樣的他其實前世很常見。
嚥了咽口水,打了個哈哈:“也不知道是哪個腦殘給我寫的書,我之前都冇有看到,來來來,寧意卿,我們一起來看書吧,這可是我長這麼大收到了第一封書!”
寧意卿:“……”
難道冇看出來他很生氣嗎?居然拉著他一起看彆人寫給的書!
好吧,他承認他既嫉妒又好奇,嫉妒有男生給寫書,好奇現在的男生書都是怎麼寫的?
他還後悔這麼想要收書,他之前應該給寫的,收到的第一封書居然不是他的,這個認知讓他心裡相當不爽!
他的臉一向冷,所以顧唯一也冇想太多,拿著書就念給他聽:“唯一,在我的心裡,你就像是天上的神,麗、端莊、大方,純潔的有如皎皎月,明麗的有如灼灼驕,燦爛的如春日花,清新的如枝頭新綻的芽……”
唸到這裡寧意卿冷聲說:“白癡!”
顧唯一再次覺到周的低氣,的心裡也有些發,輕咳一聲說:“對,好白癡!簡直一點文采都冇有,形容詞紮堆,言之無,鄙至極,就這樣的文采還拿來寫書,簡直就是對書這兩個字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