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那人是誰文君給杜仲祺換完葯已經快十一點了,代了秋月一些注意事項,便慢悠悠的往督軍府走,剛走出衚衕就見一輛車停在那裡,和車裡的人四目相對,文君愣了一下,陸廷已經推門下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你跟蹤我?」
「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吧!」陸廷冷笑,「你來這裡做什麼。」
「來看病。」抬眸,「你既然能找到這裡,想來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何必明知故問。」
「那人是誰,值得你三番兩次過來?」
「周副沒告訴你原因,那他這個副做的可不稱職。」文君怪氣的道。
「你還生氣?」陸廷一把抓住的手腕,「昨晚我問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給人看病也需要跟你報備嗎?」
如果平時文君肯定會說,可他昨晚明顯是在質問,當聽不出來嗎?
「你給一個男人看病?」陸廷臉發青,「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份?」
「什麼份?」文君毫不退讓,「我做大夫的,難道看病還要分男不。」
看病是不分男,可是他的妻子,就算要給旁人看病,也該讓他知道才對。
「德壽堂那麼多大夫,哪個不能給他看病,非要你親自來看?」陸廷臉難看,「還是說還沒離開我,你就想著要找下家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文君的臉沉了下來,「你是懷疑我跟杜仲祺有什麼了?」
陸廷不說話,抿著道:「我讓德壽堂派人過來,這裡你不用再管了。」
「看來你是真懷疑我啊!」文君將手腕狠狠的了出來,「既然如此,我就按你說的真跟他發展些什麼好了。」
「沈文君。」陸廷一把抱住了他,「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文君掙紮了兩下卻掙不開,「你既然要冤枉我,我索就做了給你看。」
對著他又踢又打的,陸廷好不容易將人製住,氣籲籲的將在車門上道:「剛纔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我隻是氣你瞞著我,有些口無遮攔了。」
「口無遮攔?」文君怒氣沖沖的瞪著他,「先是懷疑我和陸英,現在又懷疑我和杜仲祺,你這是口無遮攔嗎?」
看他分明是疑神疑鬼,和杜仲祺總共不過見了三麵,他都能說在找下家,那以後若跟別的男人接,他是不是就直接懷疑出軌了。
對了,還說了一個人,他之前還懷疑過和章懷呢!
想來跟接過的男子就沒有他不懷疑的,他哪裡是口無遮攔,他是心理有病。
「我隻是氣你瞞著我,是我錯了。」陸廷抓著的胳膊,「我以後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文君冷嗤了一聲,心裡不相信的。
「你若懷疑就懷疑,我行的正坐的端,不過我告訴你陸廷,若你下次再這麼冤枉我,我會真的做給你看。」
「不會了。」陸廷半哄勸半強迫的將塞進了副駕駛,「我知道你的子,若你真的對別的男人有什麼,隻怕會直接跟我攤牌。」
這是沈文君做的出來的事。
「不過這次是你瞞我在先,所以我才生氣了,也不能全怪我吧!」陸廷控訴道,「若我不吭一聲三番兩次的去看一個人,你知道之後就不生氣嗎?」
如果不生氣,陸廷就該氣的傷了。
文君知道自己做的也有不對的地方,他都先示弱了,也不好再咄咄人下去,遂緩和了臉道:「你想想你昨晚是什麼態度,若你心平氣和的問我,難道我會瞞著你嗎?分明是你先質問我,我纔不想跟你說這件事的。」
「那現在能說了吧!」
「周副不是告訴你了?」
「我想聽你說。」他垂眸盯著,「你親口告訴我。」
文君沉默了一會才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杜仲祺為了救秋月了傷,當時他的傷口深的,我便為他理了。」
「你跟章懷說欠了別人的恩,想幫他進富貴門,說的就是這個杜仲祺?」
文君點了點頭,「其實還他恩隻是一方麵,我是覺得如果推薦他進富貴門,他將來或許會有一番作為。」
「你們不過接了幾次,你怎麼知道他會有作為?」
「我也說不清。」文君搖頭,「直覺吧!」
就像不知道自己在夜明珠為什麼要救他一樣。
「反正是穩賺不賠的,就算他在富貴門沒有混出名堂,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倒也是。」陸廷發了車子,「那就按你說的推薦他進富貴門總部。」
「你有門路?」
「你不是找章懷了嗎?」陸廷賭氣似的道,「放心,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說到章懷,文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章懷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裝傻的?」
怎麼前腳去找他,他後腳就把這件事告訴陸廷了。
「知道。」陸廷點點頭,「你去找他之後,他就打電話給周副了。」
「所以你們是蛇鼠一窩。」
「這是什麼比喻。」陸廷皺眉,「你有了事不找我卻去找他,他自然要告訴我。」
文君撇了撇,「之前你中毒的時候他裝的倒是像的。」
他們全部都知道,隻有被蒙在鼓裡,文君隻要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傻的。
陸廷自覺理虧,轉移了話題道:「那個杜仲祺的況也穩定下來了,一會我讓人把他轉移到德壽堂去,之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章懷會為他安排好的。」
「說到底你還是不想再讓我為他看病。」
陸廷抿了抿,「我不想騙你,我的確介意的,我知道你是大夫,可你也是我的妻子。」
他側頭看向:「讓別人給他看病好不好?」
他如果態度強的對說,文君肯定不會同意,現在他好聲好氣的跟商量,文君倒不好說什麼了。
「隨你的便吧,不過秋月還是留下來照顧他。」
「秋月是你的丫頭,自然隨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