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也不應該出現呢?」借著俞承瀚的話,一直在邊上由著紫月發揮的俞景灝說道,哪怕紫月說的話就像在賭氣,他都沒阻止。
「你覺得呢?」俞承瀚皮笑不笑地反問自己的這個弟弟。
「那既然這樣的話,爸,阿姨,我和紫月就過兩天再來看你們了。」說完,他牽著紫月走。
「你們這是幹什麼!」對事直接發展這樣的況,俞正平相當火大,這幾個孩子怎麼一見麵就不消停呢,「過來一趟,為了這麼點事,連飯都不吃就走嗎?」
俞老爺子的上火,俞景灝並沒有表現出惶恐,而是不急不徐地說:「爸,這些針對紫月的毫無意義的指責和誣陷就要沒完沒了的進行下去嗎?如果這樣,那不如就借這個機會看看孰是孰非,也好還給紫月一個清白,別讓人一直惦記著,什麼髒水都往上潑。」
「你……」俞正平被俞景灝說到無話可說,看著兩個為了自己的老婆各執己見的兒子,最後隻得氣悶又無奈地擺擺手說,「算了,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非要這樣的話,那就隨便吧。」
說罷,自個生著悶氣地的俞正平誰也不理,就坐到了餐桌邊,吩咐傭人開餐,一個人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俞承瀚倒覺得這是個討好俞正平的好機會,就拉著田若萱坐過去陪他一起用晚餐。
紫月和俞景灝雖是惹惱了俞正平,但事本就沒有任何退讓的餘地。
所以紫月和俞正平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就由俞景灝陪著去花園裡招呼花捲回家。
擁有了紫月的一神魂之力,花捲和安德魯在這個世界的中已經算是最頂端的存在,普通的同類本就不了它們的眼。
紫月要帶走花捲,讓安德魯非常的暴躁。
「你們還會在一塊的。」紫月拍拍安德魯的頭對它保證,「下次和花捲一起回我媽媽那裡,一樣有很大的花園給你玩耍。」
安德魯「汪汪」了兩聲,在紫月帶花捲離開的時候,安德魯搖著尾一直不捨地追到了大門口。
車子是俞景灝開的,紫月抱著花捲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追著落日西下,飛馳在路上。
「景灝,你不覺得我草率嗎?」紫月看著俞景灝帥氣的側臉問道,「如果田若萱真在三天之有好轉的話,我就要和道歉去了。」
「我相信你。」俞景灝直視著前方開車,目鎮定的變都未變,理由就是這麼的簡練,雖然他也不知道紫月為什麼敢如此篤定的說出這種話。
但他對紫月的信任卻足以讓他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紫月就不可能那麼做。
所以他無條件的支援。
「你應該也知道田若萱不可能是貓過敏,既然這麼能作,我不僅會讓好不了,還會讓後悔,就連安德魯我都會幫花捲一併要過來。」
這是紫月第一次這麼強烈的表示就是要主針對田若萱了,可見田若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找事,已經徹底怒了紫月的底線。
「需要我幫忙嗎?」俞景灝問紫月。
「不用,你看戲。」紫月非常有信心地回答。
非要鬥,就田若萱的這點伎倆,還真有的是辦法讓痛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