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言之前待在綉室裡的時候,時不時讓紫月無法專註於手中的綉活,但也沒想到,當這人連著七日都未曾出現之後,自己竟也會魂不守舍。
坐在他曾經坐過的位置上,也像他一樣對著綉架所在的方向,一下一下的挑琴絃,聽著古琴發出「錚、錚」的聲音。
紫月知道,怕是自己讓南浩言進綉室的事,引起了那些傳言,提前改變了原主命運的走向。
他應該是被足了吧?大婚前都不會被放出來了嗎?
琴音在紫月手中並不調,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如果南浩言和之間沒有私奔的故事發生,可能就真要去搶人了。
註定和自己牽絆的男人,紫月承認小氣的不會讓他和別的人親。
綉活如期完工,通知晉安王府的人來取,南浩言也並未到場,他們沒見麵的日子已經足足月餘。
王府的管家看紫月的眸不善,滿是打量,紫月高傲地回以冷然的目,公事公辦的一手錢一手貨。
就算掛心於南浩言,也絕不會在區區一個管家麵前表毫。
這天晚上,雲多無月,天穹的極低。
「嘭嘭」兩聲,房門被人輕扣,本未睡沉的紫月,警惕的驚醒。
「誰?」坐起來輕聲問。
「姐姐,是我。」對方同樣小聲,但他的聲音足以讓紫月分清來人是誰。
南浩言,這傢夥居然有辦法在夜黑風高的時候來的閨房。
「我可以進來嗎?」他又問。
紫月吐,都不顧禮法的半夜跑到的閨房外麵,居然還在這個時候問能不能進來?
「我要說不可以呢?」紫月沒好氣地問。
「那我就在門外和姐姐說。」
「進來吧。」紫月也是被他弄的沒了脾氣,起去為他開門。
真要讓他待在外麵,萬一被人看到,天知道又會出什麼子。
不過才把門開了一個將將能進人的小,南浩言就了進來,約可見他一黑,完全就是夜行的裝束。
「你這是何意?」將他讓進屋裡的紫月問道。
因為沒有掌燈,兩個人之間隔著的是一室漆黑,唯有南浩言那一雙桃花眼在這樣的黑暗中仍有芒閃。
「姐姐,你可有些傾心於我?」
還沒等紫月回答,隻覺得自己被人拉扯了一下,然後整個人都落了南浩言的懷中。
想他平日看起來就是一個型的纖弱年,竟也能有這麼大的力氣,讓本沒法從他懷裡掙。
「你說什麼呢?」紫月推他。
南浩言卻是將紫月扣在自己的前越鎖越。
「姐姐,我喜歡你!」這麼直白的話,一字字錚錚敲在紫月的耳畔。
「放開。」紫月命令他。
「不放。」回答紫月的還是固執的聲音,對方甚至還把整個下都埋進了的頸窩。
這距離近的都能讓紫月聞到他上一種清貴如蘭花般的香氣,心跳的起伏,但紫月還是下心腸問道:「公子,已經一月未見,您突然夜闖我閨房,敢就是來問我是不是傾心於您?這自信的有些過了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