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圓臺毒老頭話一出口,黃皮子抬頭看向他,目中有驚訝與讚許之,道:「道友真是見多識廣啊,當初,我們橫豎不知那畫中怪為何,後來經過多方查閱,加上對棺山部形,以及用人獻祭等事分析,耗時近一年,才確定那是冥,道友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說出」冥「二字,當真是好見識。」
「恰好知道而已。」毒老頭客氣了一句。我卻在一邊心生好奇,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忍不住問:「冥是什麼?」
毒老頭解釋道:「我曾聽師父說過,冥是生活在人間與間匯的一中類,極為罕見,有人說,冥是鎮守在間四大鬼門關口的兇,歸屬間所管,平日裡就趴伏在鬼門關門口打盹,但如果有鬼魂試圖從鬼門關逃往人間,它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吞噬。
還有人說,它不歸人間管,也不歸間管,它很兇戾,喜食人腦,喝人,喜吞噬魂魄,殘暴無比,但是它有一個傷,就是不能來人間界,也不能去間界,隻能生活在界,就像魚隻能生活在水中,蚯蚓隻能生活在地下,不能見太一般。
可凡事都有個但是,但是在每年的七月,民俗傳說中的「鬼月」,那月從初一起,鬼門就會開啟,放眾鬼出來,那時,人間的氣跟間眾鬼帶出來的氣中和,那種氣機與冥生活在界的契機相似,因此它可以在七月那整一個月,到人間作。
它出來不止是為了吸食人腦人,最重要的一點,冥,它雖不通曉變化之法,但是可以魂魄離附在他人上,出來後的冥,做的最多是事就是看中哪個人後,附在其丈夫,或某個男人上,與人行房。說他是採花賊一點都不為過,它荒無度,夜十,而與其媾的子,百分之八十會被吸盡元而亡,百分之二十沒死的,也全都因為元的流失,變得極為蒼老,壽命損失嚴重。
鬼門開一個月,冥在外作的時間也隻有一個月,所以它不會走的太遠,它需要趕在鬼門關閉之前,回到界,所以每逢它出來,鬼門附近的村子就遭了殃。
不過一剋一,滷水點豆腐,冥那東西也有弱點,算是它的弱點之一,再者,它怕桃木,掌握其弱點的人,七月出門必拿一件婦人的子,在折一枝桃木條拿在手,以防冥害人。
據說,每當人突然到渾一陣發,莫名的起一層皮疙瘩時,那就是冥近了,此時隻要將婦人的子丟出去,冥就會撲上去往子的中間鑽,對婦人聞嗅不已,本無暇顧及他人,此時隻需舉起桃木條,用力的往它的上就行了。
桃木是五木之,能伏邪氣,桃枝於戶,子不畏,而鬼畏之。
冥雖然不是鬼,但到了間,它也是一邪,所以怕桃木,拿桃木枝子幾下子,它吃痛就跑掉了。
結合畫中怪的樣子,與被獻祭的隻有人這兩點,加上我們本就推斷,棺山某,有一條連通著間的路,那界的路上,說不定就有一頭冥跑了出來。
毒老頭說完,黃皮子連連點頭道:「對,後來我們也是這麼推斷的,我們還推測,可能是因為棺山的存在,此地的氣機跟匯的氣機有所相同,導致幽冥可以長期在這裡生存,他於是出來為非作歹。」
毒老頭點了點頭,問道:「關於那些壁畫,你們還有什麼推斷?」
黃皮子說:「我們推斷,後來幽冥的存在,驚了府,府於是派了士兵來圍剿,幾乎全軍覆沒,於是地方府將此事上報,一層層報了上去,請求支援,後來這事就傳道了秦王的耳朵裡,並引起了他的好奇,於是派了大量的兵將前來,極有可能他也親自來了。
那一場大戰極為慘烈,可能導致了此地某一發生了什麼變化,或者打鬧得太兇了,驚了間之人。
「間之人?這怎麼又跟間扯上關係了?」我問道。
「推測。」黃皮子說,「我現在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當初我們的推測。我們仔細的想過,覺得畫中用黑筆描繪出來的,那些飄在空中沒有五的人,可能就是間的兵士,而那個穿著黑,立在虛空中的人,極有可能是間的一名鬼將。
後來,在兩界的合力之下,冥被製伏,被鬼將帶走了。
冥的事到此告一段落,可正是因為這件事,秦王或其手下的方士,發現了此地的什麼,於是派出人去,大肆修建了三座棺山與墓。
後來秦王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找到了一方圓臺,在眾方士的協助之下,他們通過圓臺找到了河,看見了河盡頭那扇巨大的門,最後門開啟,就到仙界了。
「不。他們應該沒有去仙界。」我說,「如果他們進了仙界,又怎麼會大費周章的修墓呢?」
眾人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問黃皮子,「你占那棺之時,見裡麵躺的可是秦王?」
「非秦王。」黃皮子說。
這句話說完,他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跟我們說起了皮棺的事兒。
它說:當日灰爺將道行度給自己,那事兒做的太突然了,使他還沒有好好消化,直接就釋放出滔天的妖力,引來了雷劫。
但是雷劫過後,它的開始出現不適,兩力量並不能真正的融合在一起,開始時它沒太在意,以為過段時間適應一下就好了,卻不想,隨著時間越久,況變得愈加嚴重了起來,非但沒見好轉,兩力量還各一派,在其水火不容,可就在它想將其中一力量,再還給灰爺時,那兩力量卻又很和諧的合二為一了。
也就是說,黃皮子要想將其中一力量度出,那另一力量也會隨之離開他的,後果是千年修行將會化為烏有,它捨不得,於是任那兩力量,在奇經八脈中竄,最終導致筋脈盡,急速衰老,況每況愈下,眼見著是控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