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章 枕頭下麵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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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早上,從落地窗中灑進來,天氣特別的好。

別墅外麵的樹枝上鳥兒發出陣陣清脆的鳴

林溪睜開眼睛,而後坐起來,了個懶腰。

覺得神清爽,無比的愜意。

然而,下一刻突然注意旁邊是空的。

“秦大楚起的可真早啊。”

林溪咕噥了一句,繼而想起來昨夜他說等早上睜開眼睛後掀開他的枕頭,就會在枕頭下麵發現東西。

林溪於是懷著有些激和期待,還有一莫名張的心,掀開了秦楚的枕頭。

奇怪的是,居然在枕頭下麵看到了一份信。

林溪不解的盯著信封看了幾秒,裏小聲嘀咕道;“該不是寫給我的書吧?”

本來是隨口一說,然而話出口後,竟真覺得有可能是他寫給書。

的心頓時變得激了起來。

拿起信封,迫不及待的將信紙出來。

然後默默的讀了起來。

“林溪:

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坦白。

這件事得從秦家和林家的先祖說起。

幾百年前,秦家的祖先搶奪了林家祖先的家產,並讓林家許多人含冤而死。

後來秦家到了林家先祖的詛咒。

秦家的後代但凡男丁都會不得善終。

以前我爺爺將這個詛咒告訴我時,我是不大相信的。

可是在我的爺爺,我的父親,我的幾位伯父,還有我的大堂哥,我的七堂哥都相繼故去後,我不得不開始相信這個詛咒。

而破除這個詛咒的方法便是將家產歸還給林家人。

可這恩怨是幾百年的事了,秦家的那些人又怎麽可能會讓外姓人來繼承家產。

更何況秦氏集團能有今天,秦家的祖祖輩輩,尤其是我的爺爺,我的父親和我的大伯為之付出了無數的心

因此不要說是我的爺爺他們了,即便是我,又如何能輕易的將家產拱手送到林家的後代麵前呢?

於是早在四五年前,我便開始考察你了。

在我覺得隻要對你加以培養,今後你是能夠管理整個家族企業的況下。

我打算設一個局,讓你嫁給我。

然後心竭力的培養你,等到你堪當大任的時候便由你來當秦氏集團的董事長。

在你十九歲那年,你在王世海的家裏見到我時,我正是為這個局做鋪墊工作。

再後來,雲楊以為我殺了丁西諾,要找我報仇,還有讓雲楊讀金融係,這也是我設的局的一部分。”

林溪讀到這兒,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了陳子墨曾經那似水的目,繼而浮現出了陳子墨在徐千那個賤人的指使下,無的將匕首刺口的一幕。

那一次,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後,便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對男子心了,可後來還是上了秦楚。

原本以為他和陳子墨不是同一類人,以為他也像他一樣,甚至他對勝過了對他的

可到頭來才知道自己隻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棋子。

一種憤怒和辱的覺突然襲上了林溪的心頭。

雙手用力的握信紙,信紙在的手中變得皺

跟著的心口突然傳來了尖銳的痛。

的心疾又發作了。

額頭上開始冒出大量的冷汗,因為疼痛,渾也跟著搐痙攣。

信紙無力的從手中落到了地板上。

咬著牙起,跌跌撞撞走到書桌跟前,拉開椅子坐下。

而後打開屜,手指哆嗦的從裏麵取出一包銀針,然後自己給自己施針。

在劇組拍戲的期間,或許是因為拍戲太過投,心疾發作過一次,而此後的這一兩年,再沒有發作過。

沒想到又因為秦楚這個大騙子心疾發作了。

十幾分鍾後,心口那種尖銳的疼痛漸漸的消失了。

林溪也冷靜了下來。

開始對剛才讀到的容產生了懷疑和困

既然他有心設局欺騙,那他為什麽要突然將這一切都告訴呢?

帶著疑問林溪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信紙,在床邊坐下,將信紙重新弄平整,而後繼續接著之前的容往下讀。

“可是自從白九天將我們帶到那座城堡,並強迫我們拜堂親後,事便開始偏離了我之前預想的軌跡了。

在爺爺去世後,我將我生命的全部放在了家族企業和家族員上。

然而在和你相的這幾年中,我漸漸覺得與家族企業相比,你的快樂對我來說變得越來越重要了。

看到你開心我會不由的跟著你開心,看到你悲傷難過我也會不自的心變得低落。

咱們從城堡回來後,我原本的打算是培養你為一位合格的繼承人。

可後來我還是放你去拍戲了,我對自己說等你拍戲結束後就開始培養你。

其實當時在我放手讓你去拍戲的時候,我便已經意識到你的快樂可能比家族企業對我來說更重要。

可是另一方麵,我害怕辜負爺爺臨終前的囑托,害怕秦家所有人都會因為那個詛咒而各個不得善終。

這讓我到很矛盾。

不過在義父去世後,我心終於做出了決定。

我想是否讓你接手秦氏企業,由你自己來決定。

溪兒,半個月後,我三爺秦翰哲將會來找你征詢你是否要接手秦氏集團的事

這半個月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希在你做選擇的時候,你會將你的快樂放在第一位。

溪兒,在你讀到這份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到千裏之外了。

請你不要來尋找我,因為我如果有心不讓你找到我的話,你是永遠也無法找到我的。

也請你不要等我,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如今我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決定要去過我想要的生活,我就不會再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了。

溪兒保重。”

信到這兒有些突兀的結束了,

其實在“溪兒保重”和“我就不會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了”之間本有一句話的,可是那句話被黑的簽字筆塗抹掉了,隻剩下黑乎乎的一團本無

法辨認。

兩行清淚無聲的從林溪的眼角落。

忽然想起來,四年前的那個冬天,小景被陳淑芬趕出家門。

小景發高燒昏迷不醒,和秦楚一起將小景送到了醫院。

當夜,小景在病床上睡著後,他對說:“以後我將會進行一場長途旅行,到時候我就無法陪在你邊了。”

當時,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請求他帶上,可他說;“那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旅行。”

覺得這話怪怪的,問他什麽意思他不肯多說,後來也沒有往深去思考。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他便打算有一天要離而去了。

其實他有這樣的念頭或許比那個時候還要早。

記起來,早在他們沒有一起去城堡,沒有拜堂親之前。

有一天晚上,好像是拜訪過四師叔的第二天晚上。

他將請到他的書房,讓寫一幅字。

看到他書房中千上萬本的典藏書籍後,問他:“秦楚你這裏的書我可以借閱嗎?”

記得當時他的回答是;“以後等我不在了,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想到這裏,林溪猛然打了一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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