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瑟瑟在睡夢中什麼都不知道,含著他的手指吧唧了兩下,還出舌頭了。
「哄」的一聲,安楓墨覺指尖彷彿被人輕輕紮了一下,下竄起一燥-熱,呼吸也在瞬間中變得-重起來。
盛夏酷熱,雖然房間裡放著一缸小山似的冰塊,可辛瑟瑟還是熱出了一的汗,汗水浸了的頭,在的臉上,一張小臉熱得紅彤彤的,艷如桃花。
安楓墨雙眸盯著,的瓣看上去艷如花,讓人很想狠狠一番,想到上次摟住的腰,輕吻的紅的形,他的心好像被貓爪了一般。
他嚨滾了一下,雙手鬆了又,了又鬆,他很想一親芳澤,可又不想乘人之危。
正當他用了好大的意誌力下的燥-熱,準備轉離去時,突然聽到後傳來一聲的低喃——
「安楓墨……」
後麵好像還說了什麼,他沒有聽清楚,可他的名字他是聽清楚了。
這聲低喃,就如同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安楓墨所有的理智在瞬間潰不軍。
他俯下去,覆蓋住的紅,瘋狂地吮著的紅。
記憶中的甜,他如似,彷彿沙漠裡流浪的旅人,突然遇見了尋找已久的綠洲般。
原來他是如此地想念。
要是換做平時,辛瑟瑟這會兒早就現了,可今天實在太累了,紅被叼住,隻是蹙了蹙眉頭,想要轉,卻被什麼住了。
反抗不過,索就不管了,直到口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張大想大口大口地呼吸,卻反而便宜了某個香的男人。
安楓墨趁機鑽的裡,攻城略地,大肆掠奪的甜。
「唔……」辛瑟瑟因為呼吸困難而-哦了一聲。
安楓墨看臉漲得通紅,隻好依依不捨退出來,改輕輕啄的紅,作溫,如墨的眼眸看著,彷彿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辛瑟瑟臉上一陣難耐的,在睡夢中以為有蚊子,手想要去拍,不想卻一掌拍在了安楓墨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
安楓墨臉上頓時多出了一個掌印,配著他俊的五,顯得有些稽。
安楓墨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掌,怔愣了好一會,如果不是看氣息平穩,他真懷疑是故意裝睡。
始作俑者打完一掌後,吧唧了兩下繼續呼呼大睡。
安楓墨有些哭笑不得,他看著睡得十分香甜的人兒,拿起的手指,恨恨地咬了一口。
這一下咬得有些重,辛瑟瑟痛得從夢中睜開眼睛來,隻是眼睛雖然睜開了,卻還是一副要醒未醒的樣子,眼神十分迷離。
瞪著安楓墨,長長的眼睫眨了眨,迷道「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夢裡?」
安楓墨其實也沒想弄醒,要是醒來現自己半夜三更來房間,肯定又要罵他不要臉,這人的從來得理不饒人。
他手覆蓋住的眼睛,淡淡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心裡想著本王,夢裡麵自然就出現了本王。」
這話太長了,還有兩個語,辛瑟瑟漿糊一般的腦子沒有消化過來,嘟喃了兩句,然後又陷了夢鄉。
安楓墨看瞬間睡的樣子,真是好笑又羨慕,他俯低下去,在被自己吮得微微紅腫的瓣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轉飛出了視窗。
第二日天一亮,辛瑟瑟就被青果給醒了。
經過一夜的休息,子的痠痛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痛了,四肢百骸好像灌了鉛一般,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小姐,要不休息一天,明天再繼續訓練吧?」青果蹙著眉頭道。
辛瑟瑟搖頭,強迫自己起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樣下去,我什麼都學不。」
沒錯,是懶的,而且也崇尚米蟲的生活,可一旦確定要做一樣事,就會努力做到最好,從來不會半途而廢。
再說了,學騎馬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到時候參加秋狩的不僅有皇後宜貴妃們,還有老王妃,以及安楓墨的瘋狂們。
不確定們中誰會對自己手,雖然邊有如畫和如夢兩個高手,可們又不能時刻呆在自己邊,所以與其依靠別人,不如依靠自己。
辛瑟瑟挪著沉重的四肢下了床,洗漱時,突然看到自己右手的食指有一個牙印,怔了一下。
這牙印怎麼來的?
難道是自己在夢中咬了自己?
可睡相雖然不好,但從來不會對自己下手,應該不會是自己咬的才對。
的目往視窗掃了一眼,問青果道「你昨晚值夜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青果搖頭,隨即又一臉嚴肅道「小姐,是不是現有什麼不對勁?」
「沒有,我隨口問問。」住的是閣樓的第二層,底下有如夢守著,要進來房間,除非有武功。
這樣一來,住在對麵、有武功的、又有犯罪前列的某個男人就十分可疑了。
用完早膳,辛瑟瑟來到毬場,看到安楓墨早已經等在那裡。
此時天空微亮,東邊出現了幾魚肚白,雲彩被旭日的芒鍍上了金邊,空氣中含著清新的青草味,沁人心脾。
這樣的早晨很是好,如果不是那麼沉重,如果手指也沒有莫名出現牙印的話,那就更好了。
安楓墨看到辛瑟瑟過來,眼底閃過一驚訝很讚賞。
昨天累得跟死狗一樣,他還以為今天不會過來了,就算要過來,也不會那麼早起床。
辛瑟瑟迎著旭日的芒朝安楓墨走過去,一雙眸狐疑地盯著他。
安楓墨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又因為昨晚做了壞事,臉上便出現了一心虛的表。
「你昨晚是不是去了我的房間?」辛瑟瑟睨著他質問道。
安楓墨將那麼心虛迅掩去,淡聲道「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辛瑟瑟將食指到他眼前晃了晃「你別抵賴,這明明就是你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