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瑟瑟在打量宜貴妃時,宜貴妃也在打量著辛瑟瑟。(.)
這個妹妹打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因為,變了喪母長,也因為,在進宮前的日子過得很艱辛。
所以等在宮中站穩腳步後,第一個報復的人不是繼母徐氏,而是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當然,從來沒有想過要的命,因為死從來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反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纔是折磨人最高的境界!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個以為一輩子都會活得像個草包的妹妹,竟然有一天得到了八王爺的青睞,而且還出落得如此水靈!
宜貴妃想不明白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隻是等現時,事已經漸漸離的控製!
因為八王爺的份,現在不得不放下心中的厭惡來拉攏,這讓心裡窩著一團火。
不過如果識時務倒還好,如果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到時候心狠手辣!
宜貴妃一把拉住辛瑟瑟的手,笑靨如花道「都說大十八變,三妹妹出落得如此水靈標誌,姐姐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辛瑟瑟被宜貴妃這麼抓著,好像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纏上一般,全起了皮疙瘩「娘娘纔是國天香的大人,我這點小姿,喊句小人都是勉強!」
「哈哈,你這小一樣的甜,真是個討喜的小傢夥!」宜貴妃拉著辛瑟瑟在自己旁邊坐下。
辛瑟瑟渾的皮疙瘩抖落在地的話,應該能裝一籮筐了「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但凡人就沒有不喜歡被誇獎的,宜貴妃也不例外。
縱然不喜歡辛瑟瑟,可是看到這麼「識時務」,還是非常用,扭頭對白道「將東西拿過來。」
「是,娘娘。」白恭敬應道而去,一會兒便拿著一個紫檀木盒子走到宜貴妃麵前,將盒子開啟,隻見裡麵放著一顆金珍珠。
金珍珠個頭不小,足足有鴿子蛋那麼大,遍渾圓,沒有一瑕疵,躺在盒子裡,散這氤氳的芒。
這金珍珠一看就價值連城,辛瑟瑟目落在珍珠上,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宜貴妃將盒子拿過來,放到辛瑟瑟手中道「三妹妹氣質溫婉,最適合佩戴珍珠了。」
辛瑟瑟連忙推辭「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宜貴妃臉一|沉道「你我是姐妹,你若是再三推辭,那就太生分了,你可是心裡還怨恨姐姐這些年來疏忽了你?」
辛瑟瑟心裡有一句「你麻-痹」想要對宜貴妃講。
你當年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是一顆金珍珠就能夠一筆勾銷的嗎?
簡直是白日做夢!
辛瑟瑟對宜貴妃這個人倒盡胃口,可又不想這個時候撕破臉皮,畢竟以宜貴妃的份,要找藉口落,那是分分鐘的事。
「我沒有怨恨娘娘,娘娘當初宮,舉步維艱,自顧不暇,自然沒有時間注意到宮外的事。」辛瑟瑟說著場麵話道。
宜貴妃一臉很欣的樣子「你不怨恨姐姐,姐姐這心裡就好多了,既然這樣,這珍珠你就收下吧,你我是親姐妹,再珍貴的東西姐姐也捨得給你。」
辛瑟瑟心裡差點吐了,隻是宜貴妃都說到這份上,若是再推遲就不好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多謝娘娘。」
宜貴妃眼如,笑得異常親切「這就對了,以後有空閑,多多來姐姐這裡坐。」
「是。」辛瑟瑟不鹹不淡應道。
宜貴妃拉著閑扯了好一會,才出疲乏的樣子,辛瑟瑟趁機提出告退,宜貴妃讓白送回去。
回到營帳,青果嗖然坐起來,上下打量著道「小姐,你沒事吧?宜貴妃有沒有為難你?」
辛瑟瑟將那裝著金珍珠的紫檀木盒子扔過去道「宜貴妃是個聰明人,就算有心為難我,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更不會留下把柄給人。」
今時不同往日,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懦弱無能,無依無靠的草包小姐,現在後可是有八王爺這麼一座大靠山,宜貴妃拉攏還來不及,怎麼會為難?
青果開啟盒子,張得比珍珠還大「小姐,這珍珠是宜貴妃送給你的?莫非是轉了?還是良心現了?」
「是黃鼠狼給拜年,不安好心。」辛瑟瑟眼裡閃著鄙視的芒。
青果麵張的神「那該怎麼辦?可是貴妃,假若要對小姐你手,小姐你可有把握避過?要不然我們去跟八王爺求救吧?」
「你不用擔心,暫時不會拿我怎麼樣,再說了,就算敢,本小姐還未必怕了!」
辛瑟瑟角勾著玩味的笑意,是討厭麻煩,可這不代表著會逆來順!
宜貴妃的營帳裡。
一穿紅宮裝的宮跪在地上,正用仙花之小心翼翼給宜貴妃塗腳趾甲。
宜貴妃慵懶地歪靠在貴妃榻上,紅微啟道「霜降,你覺得這辛三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霜降想了一下,抿一笑道「奴婢眼拙,隻覺這辛三小姐很謹慎,說話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滴水不。」
宜貴妃扯了一下道「你若眼拙,這宮裡就沒有幾個眼睛明亮的人!雖然收了本宮的珍珠,可由始至終都隻本宮娘娘,而不是姐姐,這說明心裡並沒有真的將本宮放在心裡!」
霜降笑道「以娘孃的份,對好是抬舉,若知好歹則罷,若不知好歹,娘娘到時候再出手也不晚!」
宜貴妃眼底閃過一抹森的芒「假若乖乖聽話,本宮也不願意對手,否則,就算有八王爺保,本宮也有能力弄死!」
霜降好似被一條毒蛇給纏上,手一抖,艷紅的仙花便滴落在地上,紅艷得像一般。
……
「四哥,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幫我弄死辛瑟瑟那個賤人!」
朵娜一陣風般衝進西涼的營帳,一張艷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