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長樂示好對於李長琰的到來,長樂首先下意識看了眼穆川,懷疑是他跟皇兄提前約好,然後故意引自己說出那番話。
穆川看向長樂,苦笑一聲,無力的解釋,「不是我。」
他的聲音很輕,長樂收回目。
這時李長琰也大步走了過來,他扯住長樂的手,質問道,「你方纔說的都是真的?」
方纔說了這麼多,哪裡知道李長琰指的是那一件,所以選擇回答,「沒錯,穆川明知自己的馬有問題,所以才和你換……」
「李長樂!」李長琰突然提醒聲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穆川現在是你的夫君,你居然下毒害他?「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李長琰斷然不會相信自己的親妹妹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長樂見李長琰把重心全然放在自己上,而對穆川換馬之事不聞不問,甚至本不在乎。長樂道,「沒錯,我是下藥害了他,那也是他活該,從他跟江雪黛不清不楚後,我就沒有把他當過夫君!「
「你!「自小到大,長樂一直是所有人心中的寶貝,長久來的溺讓越來越不懂得珍惜。李長琰覺得現在的長樂,無非是被江雪黛矇蔽了雙眼,聽風就是雨。
曾經他那麼反對喜歡穆川,卻一直堅持。
現在好不容易修正果,倒是自己先不珍惜了。
可是若是不了,也沒必要置於死地啊,今日在馬上,他清楚的覺到那匹馬的力量,稍有不慎,或者穆川晚來一會,他可以就非死即殘。
長樂沉聲道,「皇兄難道不信嗎?那為何穆川要人與你換馬,又為何要在眾人麵前救下你,這種種行為,難道就沒有疑點嗎?「
李長琰長嘆一聲,他突然有些同穆川了,他指了指長樂上的外,正是穆川臨上場時披在長樂肩上的。
長樂也看了一眼,金甲,保命符一般重要的東西。
李長琰道,「如果穆川今天要害我,為何要把金甲留給你,如果這是一場早就設計好的局,何必要犧牲自己多年的坐騎?隨便換一匹馬不就可以了嗎?「
一連三個問題,長樂啞口無言。
怔了片刻,扯下上的金甲扔在地上,賭氣般地語氣,「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不信!「
在上馬場時,穆川將自己的金甲給了長樂,這就說明他並不知道今日會有危險。
所以他的本意就想讓太子贏,卻沒想到中間還有這麼多的事。
李長琰恨鐵不鋼的語氣,「你不信就能隨便揣測別人,你這樣做將穆川置於何地?」
他並不知道長樂與穆川早已經形同陌路,長樂更是幾次三番要置穆川於死地。
長樂知道這話不能再談下去了,今天的事對自己沒有任何好。反而是穆川,即收穫了父皇的信任,又再次與皇兄重歸於好。
皇兄這個人脾氣倔,一旦認定的人和事,總是很難輕易改變。
賽馬也因為發現了狀況而臨時取消,長樂回到府上,一直鬱悶。
江雪黛再三保證自己絕對沒有下錯葯,長樂心煩意,擺手讓下去涼快去。
這段時間,穆川除了晚上過來看看長樂,並沒有強行要留宿的意思。
但今晚,穆川回府後,頭一次沒有去春風閣,而是徑直回了書房,之後一直閉門不出。長樂想託人去打探況,卻什麼也沒問出來。
飛遙憂心忡忡,「壞了,將軍不會是懷疑我們了吧。」
長樂托著腮,漫不經心地回答,「何止是懷疑啊,他已經知道是我下的手了。」
飛遙大驚,「啊?這這這,這是誰走了風聲?」
長樂指了指自己,在飛遙疑的眼神下點頭承認,「對,沒錯,就是我。」
之後長樂將事簡單講述了一遍,主僕兩人同時嘆了一聲氣。
這算是冷戰嗎?
得知自己的新婚妻子要害自己,任何一個男人也沒法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吧。
長樂心裡一萬個後悔,都怪當時自己太過衝,將一切都代了,否則現在自己的境也不會這樣艱難。
現在穆川對自己肯定有了防備,那這兵符必然不會輕易拿出來了。
一想到這裡,長樂一拍腦門,怪自己太草率了。
飛遙知道長樂心裡正煩著,腦門一靈,突然心生一計,「公主,要不咱們跟將軍服個吧。」
長樂挑眉,「怎麼個服法,不會要我負荊請罪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飛遙擺擺手,「公主你想哪裡去了,服就是主示好。」
長樂有氣無力,「舉個例子,比如?」
「比如?」飛遙想了想,遲疑地說道,「比如今晚讓將軍來春風閣留宿?」
長樂一聽,被飛遙的這個想法驚到了。
瞬間拍案而起,「不可能!」
然後到了晚上,長樂梳洗一番,最終還是在飛遙的陪伴下,走在去書房的路上。
果不其然,書房外麵衛閻一臉鐵青,公事公辦的語氣,「夫人,夜深了請回吧。」
這態度跟先前在宮裡可大不相同,想必這衛閻也是知道些什麼了。
長樂攏了攏衫,語氣放,「我是來請將軍回房休息的。」
衛閻下差點掉下來,瞪了瞪眼睛,「夫人,您……」
「愣著幹什麼,我家公主親自過來請,怎麼著也得給個麵子吧!」飛遙催促道。
衛閻沒再多說,立馬進了書房。
書房,穆川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擺著喝完了的酒,整個屋子裡一室酒氣。衛閻都有些不了,但還是憋著氣,「將軍,夫人過來你回去睡覺了!」
穆川微微抬起眼睛,聽覺也有些不太靈敏,他擺了擺手,「別管我。」
衛閻知道穆川是喝醉了,但是難得遇到公主主示好,這種機會千載難逢,他必須要為自己主子爭取到。
所謂**一刻值千金,兩人親到現在沒有房,府上不知有多人笑話穆川。
他想提著穆川的服,將人拖出去,但是穆川非常抗拒,借著酒意居然將衛閻一掌擊倒在地。
「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