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陸哥哥,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如今不忙了嗎?」
這個地方雖然離花園並不算很遠,但因為曾經在這裡死過兩個宮的緣故。
平日裡除非有一些人想要趕近道走小路,甚有人往這邊來。
自從為了狀元之後,陸言良便有了職,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從六品,可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是前途無量了。
也因為如此,陸言良沒有再往宮裡來伴讀,說來顧徽這段時間一直再忙著幫太子哥哥找媳婦兒,也好久沒有看到他了。
「你今天來宮裡是找父皇的嗎?」
陸言良點了點頭,「史臺的書修的差不多了,上今日有事,派我進宮將書送到勤政殿請皇上定奪。」
上是特地為了賣給安國公一個麵子,而把這個機會給他……
這種場上的,就不必要講給公主聽了。
他好不容易進宮一趟,本來想要找顧徽,卻沒看到顧徽在勤政殿,這才特地走了這一條小道,想要拐去閣。
兩人躲在草叢裡談起了事,甚至把正事都給忘了。
直到看到遠來了一行人,顧徽這纔打起了神。
忽然皺了皺眉頭。
「他怎麼也來了?」
本來隻是想要找人把三皇子顧征給引過來,卻沒想到二皇子顧德也來了。
顧徽突然眼前一亮,眼珠子轉了轉,合起手掌,開心的笑了笑。
「如此就更好玩了。」
從隨攜帶的小荷包裡拿出了一個彈弓,
隨手從地上撈起了一個圓的小石子。
瞇著一隻眼睛,拉起彈弓,蓄勢待發。
二皇子和三皇子一起有說有笑的走著,忽然看到前方的池塘邊有一位穿藍服,仙氣飄渺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二皇子角出了一個猥瑣的笑意。
「看來今天咱們有福了。」
這段時間不隻是太子出門經常會遇到心打扮的秀們。
一些自知競爭不過其他人的秀,便把目放在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上。
特別是二皇子顧德,他為高德妃的兒子,又從小被太後養長大,高家是名門貴族。
他是除了太子之外的又一大儲君競爭人選,自然為了秀們的目標。
二皇子才13歲的時候,便拉著邊的宮開了竅,對於男之事向來葷素不忌。
這才短短時日,已經染指兩位主送上門來的秀,如今看到徐雪燕這種又氣質飄渺的人,自然起了獵奇之心。
顧征看著顧德眼中的**,微微搖了搖頭。
「這位秀很有可能隻是恰巧路過,二皇兄何必如此?」
路過?
顧德暗暗的罵了一聲書獃子,搖起手上的扇子扇了扇,嗤笑道。
「這條路除了宮裡的人誰知道怎麼走?我看隻是想要攀龍附而已,三弟若不要便罷了,莫要怪哥哥欺負你。」
徐雪燕看到來人眼前一亮,邁著腳步便要迎上去。
卻不知為何覺得腳踝巨痛,一個不穩竟然站立不穩,向一旁的池塘倒去。
撲騰一聲,揚起水花四濺。
顧德眼中閃過一抹嫌棄,也不肯自己下去救,而是派跟著的小太監跳下水救人。
這些日子,他遇見的五個秀裡麵有三個在他麵前跳水。
顧德雖然平日裡讀書方麵不怎麼聰明,在這方麵卻機靈的很。
母妃和他說過,他的王妃和側妃都是要給朝中有實權的重臣兒的。
平常玩一玩便罷了,這種事顧德可不會自己主出麵,免得惹得一。
他刷的一聲開啟摺扇,站在池塘邊看著小太監撈人。
顧徽從地上撿起另一顆石子,放在彈弓上眼睛瞇著瞄準了二皇子的腳踝。
一個用力,石子飛速的了出去,顧德大一聲,掉進了水裡。
顧徽又拿起一顆石子想要故技重施,顧征後麵卻好像長了眼睛一般,猛地向後麵看去,腳步一移,躲開了那顆石子。
顧徽皺了皺眉頭,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正要繼續。
一顆圓圓潤潤的石頭搶在前麵飛速的了出去,顧徵發現不對,想要躲避,卻始終慢了一步。
那一顆石子看起來小,卻好像有著巨大的衝擊力,他也躲不過顧德的境遇,一起掉進了水裡。
場麵一時之間有些混,小太監喊人的喊人,跳下水的跳下水,平常寂靜的小路今天格外熱鬧了起來。
顧徽轉過頭去有些詫異,卻看到陸言良手上著幾顆小石頭,沖眨了眨眼睛。
(⊙o⊙)
顧徽轉過頭去看著池塘邊的方向,又轉過頭來看著陸言良。
那麼遠的距離,也隻能靠彈弓才能完,陸言良卻隻是用手彈出的石子便將顧征打了水中……
陸言良麵對顧徽的疑,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修長白皙的手指了指。
顧徽抑住心的激,又轉過頭去看著場上的熱鬧。
陸年的厲害超出於的想象之中,決定以後做壞事都上陸年了!!
【陸言良:……我很榮幸。】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三人才被撈了上來。
徐雪燕因為水太久的原因,被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昏迷。
更因為本來為了維持仙氣飄渺的人設,穿的服,隻是薄薄的幾層紗,並不算太厚。
一水近麵板,的廓若若現。
在場的眾人,除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算得上是正經的男人,就隻有一個陸言良。
顧徽第一次這樣做壞事顯然興極了,長了脖子去看徐雪燕。
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轉過頭去,一雙白的小手捂住陸言良的眼睛。
聲音輕輕的。
「陸哥哥不可以看這個呦!」
大概是陸言良這一張臉蛋的加,即使知道他是個心黑的,可帶著陸年做壞事,顧徽還是有一種把好孩子教壞的覺。
【陸哥哥的清白,就由來守護!】
顧徽舉起一隻小拳頭,表堅定極了。
到眼睛傳來的熱意,陸言良低下頭來,愉悅的笑了笑。
任由小姑孃的手放在他的眼睛上,了顧徽的腦袋,聲音溫。
「陸某都聽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