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實是這樣的,董閣老卻用這件事對叔父開刀……”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董飛卿淡淡地一笑,“他這等于是自取滅亡。”
蔣徽沒接話。
那到底是他緣上的至親,他說什麼都可以,卻做不到幫腔。
“至于萬鶴年,那小老頭兒這是唱哪出呢?
十好幾年了,難道還在恨叔父斷了他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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