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冷厲的模樣讓季雲川頗爲喫驚。
“就是個送外賣的,你用得著對兄弟我這樣嗎?”
季雲川委屈,滿臉都是委屈。
“是我老婆!”
傅寒年沉聲道。
這是他第二次跟季雲川承認顧易檸的份了。
“啥?
你到底有幾個老婆?”
季雲川驚了。
以前的傅寒年可是個萬年不開花的老鐵樹。
現在怎麼一開花就開的漫山遍野,花心程度都快趕上他了。
“一個。”
“啥?
?
?”
季雲川問號三連。
“你剛纔見到的和那天酒會上見到的是同一人。”
“我艸,給跪了。
嫂子還有這易容的癖好。”
季雲川腳下一,撲通一聲倒在傅寒年面前。
他剛剛好像把嫂子了醜八怪。
他剛剛還一臉嫌棄的跟傅寒年吐槽嫂子。
靠!
爲什麼他總是這麼蠢。
顧易檸本來走到電梯口,後來又想看看季雲川到底去找傅寒年做什麼。
又從電梯口折回來,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牆面是玻璃的,百葉窗正好全部拉了起來,可以看到辦公室裏面。
正好走到門邊,便看見季雲川撲通一聲跪倒在傅寒年面前。
傅寒年矜貴卓絕的軀慵懶的靠在轉椅之上。
幽暗的眸微瞇著,似乎用別樣的眼神盯著地上的男人。
辦公桌正好擋住了他們軀的下半部分。
顧易檸恰好能看見季雲川半顆腦袋在桌子的遮擋下起伏。
聽不見裏面的聲音。
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
這場景……不用說也能猜到了。
季雲川居然在給傅寒年服務。
“媽耶。”
顧易檸驚歎的捂住脣,一陣噁心的往外跑。
以爲不會介意傅寒年是個gay的,就算他男通喫,也不會有毫芥。
反正也只是爲了個孩子才嫁給他的,無關。
可是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接不了,一難的覺像在口不上氣。
轉過準備離開,顧易檸又迎面撞上正要前往總裁辦公室的厲風。
“夫人,您在這兒做什麼?”
厲風定住腳步詢問道。
“沒什麼,我先走了。”
顧易檸努力調整好波的緒,繞過厲風,摁開電梯走了進去。
厲風著匆匆離去的背影,轉頭看向辦公室。
季雲寒正跟爺在一塊,這方向看過去,還真有點像是兩個男人在膩歪。
所以……夫人,這是想歪了嗎?
辦公室,季雲川在地上捶頓足,連連認錯,慫的跟狗似的。
要說季雲川爲何在傅寒年面前慫的跟狗一樣,那還得從他們高中時候一次格鬥比賽說起,季雲川口口聲聲要挑釁傅寒年。
當時季雲川的朋友,移別喜歡上了傅寒年,他不服氣非要找他單挑。
當著全校的面季雲川被揍的慘不忍睹,差點跪下爸爸。
從那之後,季雲川在學校便有了季慫慫的稱號。
兩個人因爲這件事非但沒鬧掰,還爲了很好的兄弟,至於那個朋友,到現在卻連名字都不記得什麼了。
季雲川剛從地上爬起來,厲風便敲門進來了。
“爺,我剛剛在門口撞見夫人了,好像誤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