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就是那個跟他們蕭家有著業務往來,陵城最大的家族傅家的爺傅寒年嗎?
偶爾見過他幾次,也是媽媽跟傅家的應酬晚宴上,這個男人冷冰冰的,極爲不好相,所以也鮮私下裏跟他打道。
他怎麼跟顧易檸認識呢?
顧不得這麼多了,便代顧易檸接通了他的電話。
“喂……大叔,我不是顧易檸,我是蕭蕭。”
“誰?”
傅寒年冷漠的問。
關係不好的異,他連名字也沒幾個記得住。
“就是蕭氏娛樂的大小姐,蕭蕭,我媽蕭煙。”
蕭蕭突然覺得好失敗,連個名字人家都記不住。
“哦,是你,顧易檸的手機爲什麼在你這兒?”
傅寒年蹙眉。
“我跟檸檸是好朋友啊,剛纔我跟約好在校門口見,可我剛趕到,就被一個男人抱走了,手機都掉地上了也沒撿……”蕭蕭如實相告。
“男人?
什麼男人?”
傅寒年眉宇間當即染上一抹寒氣。
“不知道啊,男人高高壯壯的,戴著鴨舌帽,難道是男朋友?”
“把手機送到傅家公館來。”
說完,傅寒年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好冷漠哦。
蕭蕭不打了個抖。
不過,兩人到底什麼關係呢,傅寒年好像很張檸檸的樣子。
這邊。
傅寒年掛斷電話,立馬把厲風進辦公室。
“查一下顧易檸的行蹤。”
“是,爺。”
厲風雖不知道爺爲何要查夫人的行蹤,但看此刻爺繃的臉,寒氣直冒。
顯然又是發生了什麼不太好的事。
厲風當即派遣傅家保鏢出,整個陵城搜索顧易檸的行蹤。
一家名氣不大的會所。
顧易檸被送進了一間主題包廂。
包廂最大的設施是一張圓形的水牀。
在牀的四周有四個暗格。
暗格的開關一摁,便會彈出四把可以拉長度的手銬。
對應牀的天花板上,鑲嵌著一面鏡子。
從鏡子上能完完全全映照出牀上之人的百態。
這種主題房是供給各種有錢人玩樂的,以滿足他們變態的惡趣味。
顧易檸醒來的時候。
雙手雙腳被拷在手銬裏,呈大字形狀掰開。
睜開眼的瞬間,目投向天花板。
鏡中的自己,面泛紅,子領口的鈕釦被解開,出一瑩白的春-。
一頭順的青鋪陳在水藍的牀上,妖嬈至極。
如果不是臉上那塊偌大的胎記,此刻的自己,恍若是引男人發狂的妖,魅衆生。
裏,有一不適的覺肆意蔓延。
無數的火苗從腳心躥上頭皮,又似是千萬只蟲蟻啃咬。
難極了。
圍在牀頭的幾個男人笑瞇瞇的看著,像是在端詳一件稀世珍寶。
“材可真是人啊,只是這臉可惜了,醜是醜了點,但毫不影響我們發揮。”
這樣的場景,一如當時十幾個男人的場景。
記憶翻涌,顧易檸恨的咬牙。
這一次,絕對不會讓這些人有可趁之機。
“是誰派你們來的?”
顧易檸咬著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