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顧易檸幾乎是下意識的抗拒推開。
奈何的力氣再大,在他眼裏不過是一隻小螞蟻。
推拒不,反而被拎到他大上,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被迫承著他的強勢進攻。
口中的氧氣彷彿在逐漸空,白的小臉染上彤雲。
相比於前兩次,這一次他雖一樣的霸道強勢,但竟然嚐到了一抹溫,一甜。
是的錯覺嗎?
不知過了多久,傅寒年把放開了。
顧易檸低著頭,完全不敢擡頭去看他的臉。
車廂的氣氛,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
但是顧易檸心卻比往常雀躍了幾分。
這個男人剛纔這麼兇,剛纔就賞了一個吻,出國一個禮拜不理,原來就是爲了一張莫須有的照片。
怎麼覺傅寒年真的真的喜歡上了呢。
顧易檸也沒急著從他上下來,小手捧住他冷峻的臉,將他的臉掰過來,正視的視線。
鷹隼的眸投過來,散發著冷冽的幽。
緻的五被幾乎捧的變了形。
“幹什麼?”
傅寒年很兇。
還沒有哪個人敢這麼對待他的臉。
但儘管如此,他依舊沒有扯開的雙手。
這是對放縱的一個信號。
“傅寒年,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我了?
嗯?”
顧易檸彎脣笑著問。
傅寒年面凝重,將的手立即掰開:“怎麼可能。”
好像是被人穿了心思似的,傅寒年急於否定。
“那你剛纔爲什麼吻我?
還有上回,上上回,你吻我好多次了。”
顧易檸較真的問。
“只是單純的想堵住你這張嘰嘰喳喳的,不行嗎?”
傅寒年找了個拙劣的理由,連自己都不信的理由,清雋的臉瞥向車窗外,再也不看一眼。
“堵住我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用膠帶,用布條啊,你幹嘛非要用自己的。
你以前都用這種方式堵人的嗎?”
顧易檸笑瞇瞇的追著問。
是不把傅寒年出原形來,誓不罷休。
“好,那下次就用膠帶,用布條。”
傅寒年沉斂著眸,揚脣宣佈。
顧易檸:“……”死鴨子,不承認就算了。
顧易檸被氣的撇過臉,看向另外一邊的窗外。
前座的厲風像個沒有的開車機,存在極低。
這個時候,他也不太需要存在。
“你的手怎麼回事?”
傅寒年突然揪過纖細的手腕,指著手臂上那一明顯的刀傷。
“啊……我切水果自己不小心切的。”
顧易檸扯了個小謊。
若是實話告訴他,自己用把一個男人勾引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保不準他又會胡思想。
多一事不如一事。
“切個水果能切到這兒?
你還真是個人才。”
傅寒年掀脣吐槽。
“你……”顧易檸被氣到說不出話。
這人不會說話乾脆就閉吧,真是要把自己的老婆氣死纔不罷休。
正常的男人不應該捧著的小手,好一陣心疼嗎?
好不容易抵達傅家公館。
顧易檸幾乎是立即打開車門跳下車。
傅寒年不急不慢的跟在後進大廳:“跟我到書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