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便來了管家,陳媽,去收拾出國的行李,讓厲風去跟飛行員確定國際飛行路線安排好起飛時間。
整個傅家公館都忙碌了起來。
顧易檸愣在原地,心裏琢磨著,他是真的要出差,還是單純的想陪他去呢。
傅家公館的後院出去,有一塊麪積廣闊的綠草坪,被用作高爾夫球場。
而從高爾夫球場延過去幾個公里的地界,便是傅家的私人機場。
每天,有不傅家的私人飛機從這個機場起飛,飛往全國乃至世界各地。
傅家的私人機場只能傅家家族人使用。
傅寒年屬於嫡系長孫的那一族,他的私人飛機上印刻著梅花圖案。
而二姑,三叔,四姑的家族,分別以蘭,竹,作爲標誌區分。
和傅寒年乘坐專用擺渡車抵達機場。
厲風帶著幾個保鏢和傭人把行李率先登機,把東西安置好。
另外一個登機口,一架刻著蘭花圖案的飛機也正在候機中,準備起飛計劃。
傅寒年和顧易檸和擺渡車上下來。
一個穿著白職業裝的中年人,緩緩朝他們走來。
化著整齊的妝容,一張保養極好的臉,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
走近了,纔看清楚的五。
顧易檸是知道的,傅氏集團的二把手,經常出現在時尚雜誌上。
被稱爲香水界的皇后,尤其在香水事業上頗有名,大多圈人都知道。
“寒年,這是準備出國嗎?”
傅晚晴面帶和煦笑容,走過來打招呼。
說話的聲音雖聽起來溫,但渾充斥著幹練且凌厲的氣場,儼然一副強人的模樣。
“嗯,二姑也是?”
傅寒年瞥了一眼遠方那家等候的飛機,心中早已瞭然。
“最近咱們傅氏的香水出口鏈存在一些問題,我準備過去看看,寒年難道也是爲了這事?”
傅晚晴一邊詢問,目卻不自覺的瞟向傅寒年旁的顧易檸。
“不是。”
他是去陪老婆。
“噢,你旁這位是你的私人醫生吧,聽甜甜說了。
你家裏請了一位長相不是很好看的醫生。”
傅晚晴眼中對待顧易檸,多半是看不起和輕視的眼神。
此刻的顧易檸臉上的確化了醜妝,是怕在傅傢俬人機場遇到傅家的人,才故意化上的,沒想到還真到了。
喜歡這種前期被人看不起,後期讓他們狠狠打臉的覺。
所以,無論怎麼用輕蔑的語言評價,都不會放在心上。
傅寒年眉眼輕佻,滲出一可怕的戾氣:“二姑何時喜歡以貌取人了?
當年二姑臉上的黑斑,可去了不整形容醫院。”
一旁的顧易檸聽著傅寒年爲了護自己而這般損自家姑姑,心裏默默爲他點了個贊。
他終於活的有點像個顧易檸老公的樣了。
被出黑料,傅晚晴的臉頓時沉幾許,“甜甜說,你倒是很護著這醫生,今天我倒是見識了。
寒年啊,你父母過世的早,我知道你缺,但也別這般想不開。
要進傅家門的人,可必須得有傾城之姿的人。
別回頭生了個娃娃,傳了這一臉的疤,丟了傅家祖宗的臉面。”
顧易檸算是看懂了,這傅家的人果然沒個善茬。
傅家是個龍潭虎不錯,但既然選擇了要闖,自然就要站到傅寒年邊,即便是把傅家攪個天翻地覆。
傅寒年不怒反笑,修長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攬過的纖腰:“恐怕會讓二姑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