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嵐眸轉向傅寒年,被他那一記如刀子一般鋒利的目嚇的垂下頭。
哪裏敢去跟傅寒年求,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顧文萱一路追下樓,看著母親這般在地上跪著求人,心疼不已。
幾個快步飛奔到傅寒年面前,淚眼婆娑的著傅寒年:“傅爺,求你了,救救我媽吧,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呵,還好意思跟我求?
你拿什麼跟我求?
要不我把你對我太太做這筆賬一併算了?”
傅寒年眉尖微挑,周散發著暴戾的氣場。
嚇的顧文萱腳一,哪裏還敢開口多說一句話。
眸轉向地上的陳慧嵐,只能默默的祈求母親吉人自有天相了。
“顧老爺就這麼對待一個給你戴綠帽,且殺害你親生兒的人?”
傅寒年輕著下,不輕不重的問。
這一句話像是無形的一鞭子,將顧庭遠醒,也同時在給他施。
顧庭遠繼而將地上纏著他雙的陳慧嵐生拉拽而起,拖著走向偏院的游泳池。
“你既然讓易檸了那份苦,那你就加倍還給。”
到了這個地步,顧庭遠還算聰明,懂得賣一波好父親人設,爲自己保留點面。
陳慧嵐被拖到游泳池旁,被顧庭遠摁住腦門,直接往水裏下去。
“庭遠……咕嚕咕嚕咕……庭遠……咕嚕咕嚕咕……”陳慧嵐哭著求饒,剛出一個名字,又被摁水中,咕嚕咕嚕的水聲氣泡從裏吐出。
連續循環反覆了一次,又一次。
清澈的泳池水逐漸被頭上的染紅。
“爸,媽會被你弄死的,你快放手。”
顧文萱衝過來,阻止顧庭遠。
整個顧家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誰都不敢靠近半步。
這個家,還是由顧庭遠來當家作主的。
今天最應該可憐的人就是顧庭遠,誰又敢出面多爲陳慧嵐說一句話呢。
傅寒年冷冽的目在看到陳慧嵐被弄這幅狗樣,脣角不微微上揚。
這幅畫面,倒是讓人甚是舒心。
“走……”傅寒年拉開車門上車。
厲風帶著攝影師以及幾個保鏢,先後上車。
引擎聲響起,兩輛車囂張的絕塵而去。
顧庭遠著已經遠去的傅寒年等人。
一把鬆開陳慧嵐的頭,將推泳池中,“自生自滅吧你。”
說完,顧庭遠踉踉蹌蹌的離開。
陳慧嵐栽泳池裏,濺起一灘水花。
腦袋被冷水灌,刺痛不斷蔓延全。
虛弱的軀伏在水面上,還吊著一口氣。
顧文萱立即跳下泳池,將陳慧嵐從水裏打撈上來。
“媽……媽……”顧文萱抱著渾溼的陳慧嵐悽慘的哭著。
陳慧嵐渾抖,裏冒著寒氣,腦瓜子嗡嗡嗡作響。
……傅寒年回到傅家公館,搬了張椅子坐在牀沿。
這丫頭從昨晚昏迷到現在,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他不手在鼻間探了探,看看是否還有氣息。
生怕突然一命嗚呼了似的。
叩叩叩。
厲風敲門進來。
手中拿著一臺平板:“爺,今天在顧家的全過程錄像已經拷貝到平板裏了,夫人醒來就拿給看是嗎?”
“把有關我的畫面和聲音全部剪掉。”
傅寒年輕挑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