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怔在原地。
也就是小憩了一會兒,睡了個午覺的功夫。
這男人怎麼就變臉了。
這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不是說要把我留在公司的嗎?
怎麼又這麼快送我回去?”
顧易檸是個憋不住的事的人,喜歡當場就問。
不然心裏堵的慌。
“厲風!
聾了嗎?”
傅寒年擡頭看都沒看一眼。
慾的臉上寒氣人,凍的人牙齒直打哆嗦。
厲風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不著頭腦的走過來:“夫人,待會兒爺有幾個重要會議要開,恐怕會很忙,照顧不到你,所以……”他解釋的很委婉了,爲的就是不想讓他們夫妻二人
鬧脾氣。
這神仙打架,遭殃的是他這個老百姓。
爺和夫人,都是惹不起的人。
顧易檸擺了擺手:“你別替他解釋,他一定是因爲別的原因在生氣,傅寒年,我覺得夫妻之間就必須有話直言,別婆婆媽媽跟個娘兒們一樣,有氣就憋著,這樣容易發黴發臭,惡化。”
已經在給傅寒年臺階了,他要是順著臺階下來,什麼都好說。
“我跟你有可言嗎?
你只是我聘請回來的醫生而已。”
傅寒年冰冷的嗓音帶著幾分譏諷,幾分薄涼。
顧易檸被他這句一桿子把打回地獄的話涼了心。
“是,我只是你的一名醫生,傅先生,以後我會盡職盡責儘快幫你治好你的嗅覺,從此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誰也別搭理誰,行了嗎?”
顧易檸甩下一句話,怒聲離去。
傅寒年在怒跑出辦公室之後。
氣的將手中的鋼筆一扔。
厲風在辦公室嚇的渾瑟瑟發抖。
咱也不敢,咱也不敢問的。
到底出啥事了啊,鬧這麼嚴重。
進去的時候,還以爲他們倆要翻雲覆雨一番。
難道爺是被夫人拒絕求歡了,心煩躁才如此?
還沒等他猜完,傅寒年冷冽的命令聲響起:“去查,一個孤城的男人。”
“爺?
是顧沉?
還是故城,還是孤橙……”沒有一個明確的字,中華文化博大深,他也不好查啊。
“不知道,都查一遍。
一個都別放過。”
傅寒年給了厲風一個大難題。
這難題可要把他愁死了。
“查這個人幹嘛?
跟夫人的關係嗎?”
厲風睨著傅寒年的臉。
爺的命令全靠猜。
他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這也是他一直沒有被開掉的原因。
揣上意的本事在這兒呢。
“滾出去,送回去。
別又給我惹出什麼幺蛾子。”
傅寒年用最兇的語氣說著最霸道的話。
厲風連連點頭,退出辦公室:“是,爺,我去,我馬上就去。”
顧易檸走在大街上,心煩意的拍了拍腦袋。
實在不知道他這火氣從哪兒來,難道是因爲睡覺的時候說夢話說了他什麼不好的方面。
比如,他不行,脾氣大?
還是別的什麼傷自尊的話?
哎呀,別想了,顧易檸你是一個爲自己而活的人。
沒必要滿腦子裝的都是他,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