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就是沒曝份,我長的這麼耀眼,纔會有危險啊,如果人人都知道我是傅家二爺,誰敢我?”
傅宴牛皮哄哄的吹著,渾散發著一種沙雕氣質。
“那你倒是直接昭告全校,你是傅家的二爺,你從國外轉回這兒來上學不就得了嗎?
請什麼保鏢?
多此一舉,傅家的保鏢還不夠多嗎?”
顧易檸真是懶得跟這智障說話。
心不好的時候,每個細胞都冒著火,就像是大姨媽來的第一天。
這脾氣就是小祖宗,擱誰都得哄著。
“因爲有趣……”傅宴定了定神,經過一番意味深長的思忖,纔開口。
“噗……我看你就是喫飽了撐著沒事幹。”
顧易檸直接噴了。
“我藏傅家二爺的份是喫飽了撐著沒事幹,那你好好的一個顧家三小姐故意扮醜不說,還非要藏自己傅家夫人的份,那你豈不是更是喫飽了撐著沒事幹?”
傅宴的聲調拔高了幾分。
後楊琴正往這邊趕過來。
顧易檸立即跳起來,一手勾過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他跑火車似的大:“閉吧你。”
“唔……唔……謀殺啊,鬆手。”
傅宴被捂著,咿咿呀呀吐字不清。
顧易檸拖著他一路走,直接將他懟到教學樓後面牆上,一隻手撐在他腦側:“我警告你,敢在學校瞎比比,我撕爛你的。”
“醜人,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兇我的人,你好兇,我不理你了,我要回家找媽媽。”
傅宴開顧易檸的手,原地哭號。
顧易檸被驚了一皮疙瘩,嫌棄的離他三米遠:“你兒園還沒畢業嗎?
還特麼回家找媽媽,我吐了。”
傅宴吸了吸閉,迴歸正常臉:“小爺也就是爲了噁心噁心你,誰讓你這麼無又冷漠的,這保鏢你是當還是不當?”
“不當,你能拿我咋地。”
顧易檸傲的撇過臉。
傅宴從兜裏掏出一張金的卡:“裏面有五千萬。”
“靠!
大哥,有什麼需要保護的地方請隨時呼小弟,我隨隨到,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顧易檸看見金卡雙目泛桃心。
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將卡從他手裏奪下來。
“醜人,你的節呢?”
傅宴抱著雙臂,好奇的探尋著眼前的人。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節又不能當飯喫,臉皮也不能當飯喫,小子就得能屈能。”
“你是爲了錢才能屈能吧,話說你一個顧家三小姐,這麼缺錢嗎?
整天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傅宴嫌棄的吐槽。
顧易檸拿了錢,心好了不。
也不計較他說什麼,把卡放進兜裏,彈了彈他肩上的灰:“我回去上課了,有事call我。”
這錢一到手,立馬就變了。
呵,人。
……傅寒年在公司開會,收到了陳媽打來的電話,說顧易檸一早提著行李箱回的學校,說是要在宿舍長住了。
傅寒年氣的一個早上說不出話,一說話就是把整個會議室的高層罵的狗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