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很長的距離,顧易檸才鬆開傅寒年的手,氣鼓鼓的瞪著他。
傅寒年見這樣怒氣兇兇的,不解的蹙眉:“怎麼了?”
“剛纔你跟顧文萱幹了什麼?”
顧易檸氣鼓鼓的問,殷紅的脣微翹。
就連生氣的樣子都著蠱人的魔力。
傅寒年半瞇著眸:“你剛剛看見了?”
顧易檸很是嚴肅的道:“對,我看見了,在親你耳朵,你爲什麼不躲?
你是我顧易檸的老公,只要我們一天還沒有離婚,你都該恪守夫道……”還沒說完,傅寒年,直接摟著的腰,將摁到了後那顆百年樟樹的樹幹上,一陣狂親。
“唔……傅寒年,我在跟你生氣,你特麼別吻我,等我說完。”
顧易檸雙手在他膛上撓抓著。
傅寒年高大的軀卻的更了一些,霸道的攻佔了的脣舌,不讓再能說出半個字。
顧易檸被摁在樹上親的天花墜。
最後一灘水倒在他懷中。
偶爾有學校的學生經過,的立馬低腦袋徹底埋在他膛裏:“你別以爲你用這種方式就能堵住我的,我告訴你,我真的在生氣。”
“喫醋是很好的表現。”
傅寒年微微揚脣,寵溺的目低低的睨著。
雖然他剛纔聽完顧文萱的話後,很生氣。
但他若是真因爲那件事介意,無疑是落了顧文萱的圈套之中。
他寧願給小人一次機會,等有一天自己跟他坦白,關於孤城的一切。
“你別告訴我,你是故意讓親你讓我看見喫醋的啊,你若真是這樣,我……”顧易檸已經掄起了手中的拳頭。
“你就怎樣?”
“一拳打你的狗頭。”
顧易檸毫不留的說。
“……”傅寒年角了。
敢把他的腦袋稱之爲狗頭,還敢揍他的人,顧易檸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寬大的手掌握住的蠢蠢的拳頭,薄脣湊到耳邊,“剛纔是以這個角度跟我說了一個祕。
沒有親上。
信不信由你。”
“什麼祕?
是不是又想挑撥是非?”
顧易檸選擇相信傅寒年的話。
但更氣憤顧文萱這個人膽敢跑到傅寒年胡說八道。
“嗯,事實上,沒有挑撥功。”
傅寒年自信挑眉。
“什麼祕?
你快跟我說。”
顧易檸張的攥著他的胳膊。
“關於孤城的。”
傅寒年平靜的吐出孤城這個名字。
他雖從未見過這人,但他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能讓自己的人如此掛念在心。
“我就知道沒安好心,孤城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曾經爲了救我喪生了,但不久前有消息稱他還活著。
我派人在找他而已。
希你別誤會。”
兄弟和,可以區分的很清楚。
不管傅寒年會不會喫醋,跟他坦白了,也算問心無愧了。
傅寒年見竟能如此平靜的跟他說出這番話,心裏很滿意。
“傅氏關係網遍佈全球,找人的事我會給厲風。”
傅寒年目裏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