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琴還真是聽話,當真就奔著蕭蕭說的那幾個地方揮拳打去。
顧文萱瞟向蕭蕭那邊,氣的七竅生煙。
什麼時候做過鼻子,墊過下,隆過。
這個臭丫頭竟敢口噴人。
顧易檸注意到顧文萱正惡狠狠的瞪著家蕭蕭。
手臂自然而然的張開,勾住蕭蕭的胳膊,著顧文萱:“繼續打,不要停,打完,我再來。”
楊琴看到顧易檸,心虛的停下了手中的拳頭。
那隻被燙傷的手不自覺的到了背後。
看到顧易檸就不自覺的聯想到傅寒年那張冷冽恐怖的臉。
就這一晃神的功夫,顧文萱趁機手,用力將楊琴推倒在地,高跟鞋揣在肚子上:“死丫頭,背叛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楊琴抓起地上的塵土,朝著顧文萱的眼睛拋撒過去。
“啊……”顧文萱的眼睛被扔進了沙子,疼的大。
顧易檸在原地和蕭蕭一起拍手好,全程幸災樂禍。
傅宴全程著眉心,簡直沒眼看。
人之間打架,不是扯頭髮就是扇耳,真是辣眼睛。
楊琴佔得上風,從地上爬起來就走。
顧易檸追上去,手攔住,“賬還沒算呢?
就想走?”
楊琴著,眼眶裏含著淚珠:“顧易檸,你還想怎樣,沒看到我已經這樣了嗎?”
“你這是顧文萱打的,跟我無關,我只是來討回我的那筆賬。
你傷了我的手,就得付出代價。”
顧易檸不依不撓。
不是聖母,沒打算放過楊琴。
以前打打仗也就罷了,今天真傷了,這事就過不去了。
得讓長長記。
“你仔細看看我的手,你還不滿意嗎?”
楊琴咬著脣,雙目腥紅。
將那隻被燙傷的右手呈現在顧易檸面前。
顧易檸一眼就看出。
這是燙傷,而且下手的人力道極重,傷的不輕,一整塊都燙了。
這手現在腫的跟烤豬蹄一樣。
“有人替我報仇了?”
顧易檸擰著眉頭問。
“呵,我沒你好命,攀附上傅家。
但你覺得我以後還會敢惹你嗎?
顧易檸,我求你了。
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我已經跟顧文萱撕破臉了,你還想怎樣?”
楊琴的沾滿淚水的眸裏帶著一乞求。
顧易檸也不是過於冷無的人。
只是沒想到傅寒年竟然會爲了這一丁點的小事,親自找楊琴算賬。
心中暖流涌。
顧易檸沒再說什麼,只是給了一記好自爲之的眼神忠告,轉過一腳踩在顧文萱的腳上。
“啊……”看不清的顧文萱被人砸了一腳,疼的原地打轉。
顧易檸冷哼了一聲,帶頭離開。
蕭蕭經過顧文萱邊,一腳也踩了上去:“賤人,踩死你。”
傅宴經過的時候,也湊熱鬧跟著踩了一腳:“我……我就是跟個風,不能掉隊。”
“啊……”顧文萱氣的原地崩潰。
的腳,快廢了。
……傍晚時分。
顧易檸下完課走出學校。
一輛黑的加長林肯在腳邊停下,氣派十足。
厲風一套嚴肅的燕尾服莊重的從車上下來,將車門打開:“夫人請上車。”
“額……厲風,今天怎麼搞這麼大陣仗,你還穿這麼正式?
不是回老宅嗎?”
顧易檸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牛仔配t恤。
瞬間覺得自己著裝low了。
“今天爺第一次帶您回老宅見長輩,這是必要的禮數。”
厲風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