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懵了。
就沒見過進了警察局還要攀比待遇條件的。
還是當著這幾個手握銬子的警察這般跋扈。
張隊笑著解釋:“我們這就只有一張雙人沙發,您就將就將就?”
“我不坐了,有什麼快問。
下著暴雨還把我接過來我已經很給面子了。”
顧文萱站在原地雙手環臂,牛氣的不行,就仗著自己是顧家的千金。
顧家在陵城的地位顯赫,哪個警察不得給幾分薄面。
“那好吧,顧文萱同學最後一次見到楊琴是什麼時候?”
張隊一邊問,後的人拿著筆記本做著聊天記錄。
“就上次打完架,就是個瘋子,沒教養沒素質。
我這手上都還有打過的淤青。”
顧文萱把自己的手出來。
顧易檸瞥了一眼,那白皙的手臂上的確有一道淤青,分外明顯。
可明明那天本就沒看到楊琴掐過那,至那天走的時候,手臂上本沒有這道痕跡。
而且看這淤青呈現的狀態來看。
就像是剛掐上去不久,但用了什麼化妝技掩蓋,顧易檸既是醫生,又懂化妝,一眼就被看穿了。
爲了博同並且撇清關係,對自己也是狠。
“楊琴這個人很記仇,我跟是好朋友,一個普通學生,沒份沒地位沒背景,在學校都是我罩著,那天就因爲我在被顧易檸的男人欺負的時候沒護著,
就跟我發脾氣。
還把我打這樣。
我們倆打完架後就再也沒見過了,自殺的事我並不知,你們問我也沒用。”
顧易檸聽著這話,差點沒吐出來。
這人編故事的能力真是一絕。
明明是顧文萱把楊琴當槍使,才惹的楊琴發,這人倒是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了一個死人上。
顧易檸突然了話進來:“警,我覺得跟楊琴有過節,就有存在伺機報復殺人的機,而且我這位姐姐素來看我不爽,人自殺嫁禍到我頭上也不是不可能。”
顧文萱立馬變了臉,怒指著顧易檸:“你別口噴人。
我跟有過節,你也有,怎麼不說你自己纔是殺人兇手。”
“從那天之後,我的行蹤軌跡全部有跡可循,警察完全可以去調查我的行蹤記錄,而楊琴死的時候,我正在跟傅寒年在一起,如果不信,大可以找傅家的人或是他本人來作證。”
顧易檸聳了聳肩,完全沒有半點張。
清者自清。
“爲了公平起見,也請你配合警方調查你這倆天的所有行蹤。”
“我的行蹤是我的私,你們有什麼資格調查。”
“我們是警察,自然有這個資格,還請顧文萱小姐配合,我們會跟您父親顧庭遠征得同意的。”
張隊明顯還是偏向顧易檸這一邊的。
顧文萱咬著脣,恨的牙:“查就查,還怕你不。”
說完,顧文萱扭頭就要走。
“站住。”
顧易檸冷聲住,從沙發上起。
從包包裏拿出一瓶卸妝水和一塊化妝棉。
“你這是幹什麼?”
顧文萱看著手裏的東西,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