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想用這手上的傷跟警察這兒賣一波慘,讓他們認爲也是害者。
“幫你卸妝啊。”
顧易走過來,一把攥住的手腕,霸道又強。
“你憑什麼我,警察叔叔,你們就這麼任由欺負我?”
顧文萱在警局裏大聲喊。
其他人本來想阻止,但被張隊揮手攔下了。
他倒是很好奇,這個丫頭想幹什麼。
顧易檸攥住的手腕,將東西遞給沐左辰:“幫我把卸妝棉倒上卸妝水。”
“哦。
好。”
沐左辰也沒用過這個東西。
但看生用過,就學著們的樣子將卸妝水倒在卸妝棉上,然後將卸妝棉遞給顧易檸。
顧易檸接過卸妝棉,在手臂上用力了。
很快,那塊淤青一般的痕跡逐漸消失了,變了淡的。
“你們做警察的應該有過常識,剛掐的傷痕纔會是淡的,還沒變青紫,只有經過長時間的淤沉澱,纔會變。
如果這真是楊琴掐的。
兩天的時間,掐痕不該是這個,所以說,要麼是自己掐的,要麼就是真如所說,是楊琴掐的,楊琴死前掐的,那也說不定。”
顧易檸非常專業的說辭引來警察們連連點頭。
他們真沒想到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竟比他們這些常年辦案的警察還要老練,觀察細緻。
顧文萱扯過自己的胳膊,一把將顧易檸推開:“你瘋了嗎?
什麼楊琴死前掐的我,我今天本就沒見過。”
“那你是承認自己掐的咯?”
顧易檸冷笑反問。
“你放屁。
我幹嘛自己掐自己?
我有病啊。”
顧文萱心虛反駁。
“掐自己好讓警察叔叔們相信你被楊琴打過了啊,而且藉此撇清你跟楊琴的朋友關係。
其實你真的多此一舉,你這麼做,無疑會讓大家認爲你故意在瞞什麼。”
顧易檸輕輕鬆鬆幾句話,就讓顧文萱架在火上烤。
本來只是單純的想要警察相信跟楊琴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的自殺跟也沒半點關係。
只是沒想到,會被顧易檸這賤人識破。
“我能瞞什麼?
我就算跟有過節,懷恨在心想要死,那幹嘛要在臨死前寫書的時候都把矛頭指向你而不是指向我?”
“因爲你恨我啊,禍水東引,想用的死同時來置我於死地。
被我猜對了嗎?”
顧易檸也不知自己猜測的是否正確。
但顧文萱的確面慌張,言行都有。
現在挑起這波矛盾,不過是讓警察對產生犯罪懷疑,並深調查。
“顧易檸,我撕爛你的。
你憑什麼這麼懷疑我,你有證據嗎?
明明恨的是你,明明是你死的……”顧文萱失去理智,瘋子一樣的衝上來,抓著顧易檸的雙臂。
警察立馬出手,將掰開,並告知:“顧文萱你先別激,這個案子不是通過你們在這兒的一言一行來判定的。
我們會逐一調查,但你手臂上用新傷僞裝舊傷的行爲的確值得懷疑,這幾天你待在家哪裏也別去,隨時配合我們調查。”
顧文萱惡狠狠的瞪著,目裏火焰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