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衝進去之後,戲癮跟著上來了。
飛奔到牀沿,一把撲進他懷裏,“老公……你沒事吧?
你不會死吧?
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你說你好好的給我做什麼飯嘛,不會那金剛鑽攬什麼瓷活。
你要是沒了,我可不就了寡婦,傅家這億萬家產豈不是便宜了我……”顧易檸越演越浮誇。
哭了半天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出來,假的不能再假。
連厲風和陳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替顧易檸了把汗。
夫人,您能演的再假一點麼?
還有,您這樣咒爺去死,命都不要了嗎?
傅寒年冷眸睨著,房間裏陷了漫長的寂靜中。
“演夠了嗎?
我都這樣了,你還在這兒跟我虛假意?
顧易檸,你是不是想上天?”
傅寒年清雋的五被怒氣纏繞。
一把將顧易檸從懷裏扔出來丟在牀沿。
還好沒跟以前一樣,直接暴的丟在地上。
“給我看看你的手。”
顧易檸扯過他的手腕。
修長好看的傷居然真的有一片燙紅。
傅寒年看還關心的樣子,怒氣才一點一點制下去。
“拿冰塊敷了嗎?”
顧易檸認真檢查他的手。
除了有些燙傷,但並無大礙。
陳媽眼疾手快,立即開口道:“我這就去拿。”
手被顧易檸的小手握著,傅寒年角微微上揚,還有點得意。
看來季雲川這小子說的辦法用是有點用,就是比較費手。
“你怎麼炒的菜?
麻煩給我還原一下事故現場。”
顧易檸握住他的手,俯下在他傷口吹了吹。
溫暖的熱氣呼上來,傅寒年覺傷口很舒服。
厲風站在一旁,閉著,生怕自己說。
把爺爲了得到極好的炸效果,鍋裏不放油,把火加到最大拼命燒的榮事蹟吐出來。
“你不會做飯,就得允許我會做飯?”
傅寒年從手裏回手,目暗暗的瞥向別。
“你幹嘛好好的討好我,就因爲今天這手機號碼備註的事?
我本就沒生你氣。”
顧易檸非常認真的說。
也就是說說而已,其實並沒有生氣。
“什麼?”
傅寒年心態崩了。
合著他演一出苦計,還在全高層面前談論什麼哄妻之道,全是浪費表。
“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婆很大度。
我纔沒像你一樣喜歡小肚腸呢。”
顧易檸很自豪的挑了挑眉。
傅寒年的臉卻不太好看。
他總覺得自己又被季雲川給坑了。
陳媽拿了冰塊上來。
顧易檸坐在牀沿,握著他的手,細緻的給他敷著,“這麼會炸廚房,以後還是別進廚房了。
家裏又不是請不起廚師。
真要是請不起的那一天,我們倆一起點外賣。”
傅寒年眼眸泛著猩紅。
顧易檸的冰塊還沒敷一會兒,就被拉了一個寬大的懷抱。
接著的雙眸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在瞳孔裏無限放大。
歪過去的後腦勺被男人另外一隻手掌心扣住。
脣瓣被肆意的啃咬吮吸。
溫又霸道。
後的陳媽和厲風幾乎飛一般的退出臥室,給他們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