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被用一巨大的力道推搡開,隨後義無反顧的手,去擋那把落下來的刀。
傅寒年抿著薄脣,揪住胳膊一扯,將扯到後。
隨後用胳膊肘一頂,隨後一腳,猛的將人踹翻在地。
襲的那一把刀被他頂落在地。
但鋒利的刀尖還在從他胳膊上劃開一刀口子。
刀口割破西裝,直達皮。
傅寒年只是臉微皺了一下,並未發出半點疼痛的聲響。
顧易檸知道傅寒年手不錯。
卻沒想到他手竟能好到這個地步。
這一系列的作乾脆利落,而且非常迅速。
“你瘋了嗎?”
傅寒年著的胳膊,冷聲怒吼,腥紅的眸盛滿怒火。
“我剛纔是想救你,這個人襲你,刀子差點你後背了。”
顧易檸委屈的解釋。
“你以爲我沒發現?
我明明可以讓我們兩個人都不傷,一招制敵,你強行出頭,傷的是自己?
你腦子是不是有坑?”
傅寒年冰冷無的把罵的狗淋頭。
顧易檸更是委屈的要瘋了:“你怎麼這麼兇,我是要救你,我救你還有錯嗎?
我關心你還有錯嗎?”
“前提是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
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傅寒年蹙著眉頭,幾乎在今天把一年的氣都給生完了。
顧易檸知道他在氣什麼,不就是擔心出事嘛,那擔心也很多種方式,幹嘛用最兇的這種。
哪個孩子得了他這種罵。
顧易檸推開他,朝他翻了個白眼,徑直走到那個躺在地上的保鏢用力補踹了兩腳:“讓你搞襲,讓你搞襲,踢死你!”
把氣在保鏢上發泄完。
顧易檸繼續往裏走。
傅寒年厲聲喊住:“站住!
我傷了,快給我治。”
他知道此刻能夠阻止再去找孤城這個野男人的辦法只有一個。
就是裝弱。
“就一點刀傷,回去讓醫生給你止包紮一下就行,死不了。”
顧易檸剛纔看到刀口了,隔著布料劃下去的,並不是很深,也不需要太心疼。
“我會死!”
傅寒年咬著牙強調。
顧易檸:“……”“給你三秒鐘,給我過來!”
傅寒年吼。
他對,真是用盡了他一生所有的耐心。
“傅爺,你這麼虛弱的嗎?
就這麼一點刀口就會死的話,那您得有多弱啊。”
顧易檸經不住他再三嘮叨,折回步子,走到他邊。
“我現在也沒有醫藥箱,怎麼給你治?”
“你就是最好的良藥。”
傅寒年勾著脣,突然彎腰,將打橫抱起,往外走去。
“傅寒年……你幹什麼?
放我下來!”
顧易檸在他懷裏又抓又撓。
還有正事沒做完。
這次若是錯過尋找孤城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如果不想讓我對那個男人殺心的話,就跟我老老實實回去!”
“你敢他一汗試試!”
顧易檸怒瞪著傅寒年。
他就算再怎麼兇,都能接。
但孤城就不行。
“你再找他一下試試!”
傅寒年冷冽的嗓音著幾分沙啞,冷峻的面龐寒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