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是誰?”
高婉兒其實還並不知傅宴是傅氏集團的二公子。
“這好像是我個人私。”
顧易檸不願多。
“那好吧,對不起打擾你了易檸,你繼續忙吧,下次有機會再說。”
高婉兒撇了撇脣,看到調香室的人已經出來了,這才結束跟顧易檸的對話,然後匆匆離開。
站在原地的顧易檸睨了一眼調香室的方向,脣微勾:“好一招調虎離山。”
回到調香室,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被過的痕跡。
出於謹慎小心,顧易檸用戴著手套的手,用鑷子拾起了一片桃花瓣。
送到鼻尖輕輕嗅了嗅。
這花的味道變了。
花的形狀和澤都和買的桃花無異,但這香味……有點怪,聞起來這麼像……顧易檸絞盡腦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
夾竹桃的花瓣。
這花瓣若是提取出來製香水,輕則過敏,重則中毒。
而且在顧文萱眼裏,顧易檸就是個連花瓣都可能分辨不清的廢,又怎能辨別得清這兩者的區別呢。
原來這人還是死不改,並非真的想爲顧氏走出難關,而是想利用他暗害顧庭遠,再扣一個謀殺親父的罪名。
不得不說顧文萱還是有一點腦子的,只是這腦子沒用在正道上,就想著跟過不去了。
唉,既然這麼良苦用心,也不能辜負了的好意啊。
顧庭遠啊顧庭遠,你的兒都不想讓你活著,你可真夠悲哀的。
顧易檸自嘲的笑了笑,將那些夾竹桃花瓣全部提煉了出來,融進香水中。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才從調香室出來,手中握著一瓶製的‘春花秋月’。
叮鈴叮鈴。
手機鈴聲響了。
顧易檸一看是傅寒年打來的,便接了,順便告訴他,晚上不回公館了,要回一趟顧家。
電話剛接通,還沒說話,就聽到傅寒年的低沉磁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回頭!”
顧易檸握著手機陡然回頭。
穿著一套黑長款風的傅寒年倚靠在車門,招搖的目正直直的看著。
靠,都接接到學校來了,要不要這麼高調。
現在還不想被全校的生把視爲仇敵,畢竟傅寒年可是所有人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高居榜首的那一個。
被一個醜八怪得手了,不得把人嫉妒死。
掛掉電話,顧易檸走向傅寒年,然後跟著他一起上車。
“嗯,我今晚回顧家喫飯,不跟你回公館。”
上車後,顧易檸直接說。
“我跟你一起去。”
傅寒年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你去幹嘛?”
“護著你。”
傅寒年一想到在顧家過了二十年水深火熱的日子,心就莫名不好。
以後,有他護著,誰也別想欺負一手指頭。
“可是,我是去找他們的麻煩,不是他們找我麻煩。”
“那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們麻煩,這是他們欠你的債,我幫你一起討回!”
傅寒年深邃的眸裏盡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