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遠冷汗直冒,怎麼覺他說什麼都是錯的。
“這當然不是,只是易檸沒說你也一起過來,廚房都沒準備太多你喫的菜。”
顧庭遠領著他們往裏走。
傅寒年握著顧易檸的手,目時不時的投到小人臉上:“岳父大人的意思是,你準備了很多檸檸喫的?”
顧庭遠:“……”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三兒都喜歡喫什麼菜,只是讓廚房阿姨做的一些好菜罷了。
顧易檸從小在顧家就不挑食,所以也沒人記得喫什麼。
“當然,都是易檸喫的。”
顧庭遠爲了在傅寒年面前保留面,便奉承的說道。
他想著顧易檸也不挑食,這些應該都會是喫的。
三人走進顧家大廳。
顧文萱和顧文珊站立在客廳兩旁,像極了迎賓的小姐。
“傅爺,檸檸,你們可算來了,盼你們好久了。”
顧文珊熱的迎他們進屋。
顧文萱也弱弱的在後面跟了句:“傅爺,妹妹晚上好。”
但始終不敢直視傅寒年的眼睛,害怕傅寒年因爲楊琴事件在今天找算賬。
“大姐,二姐,你們怎麼也不妹夫,什麼傅爺啊,你們這是不承認他是我老公嗎?”
顧易檸故意挑事道。
顧文珊和顧文萱面面相覷。
把傅爺妹夫也得們有這個膽啊,萬一人家不願意呢?
“三妹,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顧文珊慌張的解釋。
顧易檸立馬搶了話:“行。
你們就是不肯承認我這個妹妹,不想認我這個妹妹,沒關係,那我也不認你們這個姐姐,大家見了面直呼名字,省得尷尬。”
“……”顧文萱。
“……”顧文珊。
什麼都被顧易檸牙尖利一個人說完了。
們還能怎麼說。
“文珊,文萱,你們還愣在那兒幹嘛,還不趕招呼寒年和易檸座。”
顧庭遠在餐廳這邊開口。
一行人往餐廳方向去。
所有人按照長順序座後。
傭人端著菜上桌。
顧庭遠開心,特意開了瓶八二年的拉菲。
這可是他一直珍藏的寶貝,今天可算見他願意拿出來招待客人了。
“來,寒年,我們倆喝一杯,至於易檸你們幾個丫頭隨意。”
顧庭遠特意將第一杯酒倒傅寒年面前的酒杯裏。
他也算是識時務的,結傅寒年,顧氏集團可保長盛不衰,而眼下,顧易檸帶來的‘春花秋月’也只是能解一次燃眉之急而已。
傅寒年端起酒杯,跟顧庭遠了一杯,薄脣輕抿了一口,姿態盡顯優雅。
顧文萱都忍不住朝一舉一猶如畫中之人的傅寒年多看了幾眼。
顧易檸出腳,在桌子底下,腳狠狠踩了一腳。
“啊……”顧文萱疼的大喊了起來,直接從椅子上跳起,毫沒了大家千金的儀態。
顧庭遠被顧文萱嚇的一雙手一抖,差點將杯中的紅酒灑了出來。
黑沉沉的臉上夾雜著一怒火,將酒杯放下,怒瞪了顧文萱一眼:“文萱,你做什麼?
飯桌上大呼小,有沒有一點規矩?”
顧文萱:“我……”將目轉向踩了一腳的顧易檸,想控訴,但又礙於傅寒年在場。
跟誰告狀也無濟於事,倒不如敲碎了牙往肚裏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