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寒年這座堅實的靠山,顧庭遠還能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
傅氏香水的生產線比顧氏的好那麼多,這麼高檔的香水給傅氏生產也沒錯。
但如果由傅氏生產,最直接的就是利益分。
顧易檸似乎看穿了顧庭遠在想什麼,“爸,二八分吧,傅氏提供了原料生產,利益得八,顧氏用這款香水賺回了名譽,這是多錢都買不回來的,拿個二就得了。”
顧庭遠角了:二八分,這還有什麼利益可言。
除去營銷本和稅務,基本就沒有盈利了,不虧本就不錯了。
一旁的傅寒年不由的角上揚,自家媳婦兒學會賺錢持家了,還懂得在盈利分割上向著傅氏。
嗯,不錯。
值得表揚!
“等於是顧氏一分錢沒花,就解決了這次危機,爸,這麼好的買賣您也要猶豫?”
顧易檸蹙眉問道。
顧庭遠笑著搖了搖頭:“易檸今天真是讓爸爸刮目相看,調香造詣非凡不說,還有經商頭腦,不愧是爸爸的兒。”
顧易檸默默翻了個白眼:我呸,這可不是歸功於你這渣爹。
事談的差不多了,天也不早了。
傅寒年和顧易檸起告別。
顧易檸特意把顧文萱喊了出去:“二姐,你送送我吧,我有話跟你說。”
顧文萱心裏咯噔了一下,但迫於力還是點了點頭跟了出去。
院門外。
顧易檸朝顧文萱出手:“剛纔給你送的‘春花秋月’還給我。”
“你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
“你不噴不就還給我,浪費我一片心意。”
“還給你就還給你,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裏面下毒。”
顧文萱順手把這燙手山芋還到顧易檸手中。
剛拿出來,香水就被顧易檸搶了回去,然後擰開了蓋子。
隨後,顧文萱被顧易檸一隻手按在院牆上,顧易檸握著手中的香水對著顧文萱的臉鼻子一陣狂噴。
“咳咳……顧易檸你瘋了嗎?”
顧文萱被這刺鼻的香味嗆的不過氣來。
傅寒年站在後,雙手揣在西兜裏,默默看戲。
心中還暗暗腹誹:媳婦兒,你可真暴。
不過,幹得漂亮!
差不多把整瓶香水都給顧文萱臉上噴完了,顧易檸才罷休,把香水瓶丟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顧文萱臉上起了大塊大塊的紅斑塊,還腫了起來,更嚴重的是,腦袋昏昏沉沉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顧易檸……你……”顧文萱也是調香師,自然很快明白這怎麼回事了。
這瓶香水裏的確有夾竹桃。
“你什麼你?
作繭自縛的覺如何?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如何?
你當真以爲我會看不出你把我的桃花換了夾竹桃?
不過,今晚沒讓你看到爸爸變你這幅鬼樣子的好戲,你很失吧?”
顧易檸抱著雙臂,睨著狂傲的笑。
顧文萱沒想到什麼都知道,氣的衝上來一把揪住顧易檸的領:“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後的傅寒年眼疾手快,高大的形直過來,大掌扯過顧文萱,直接將掀翻在地,把顧易檸扣進懷中護著。
冷厲的眸如一把鋒利的鋼刀剮在顧文萱上:“,問過我意見了嗎?”
顧文萱頂著一張毀了的臉狼狽的癱坐在地上:“明明是欺負我。”
“道歉!”
傅寒年暴戾的吼道。
他此刻發怒的樣子,彷彿連天空都變了,危險可怕,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