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了張書長的話,立刻明白張書長今天為什麼如此維護周博了。77d
老譚跟了張書長幾十年,深厚,比親兄弟都不差什麼。
周博救了他,還治好了他的老病,張書長幫助周博合合理。
馮正臉有些難看,不過看到坐在自己旁的老周,立刻冷笑道「老周,剛剛你也推薦了周博,不如你來說說,你是如何知道周博醫高明的?」
周理事站起來,看著周博道「周先生,請問你認識金牛葯業的周吧?」
周博一愣,怔怔道「當然認識!」
周正是金牛葯業的周老,一開始反對六味酒工業化,後來周博治好了他的痿癥。
正是有了周老的牽頭,六味酒工業化的程序才會那麼快,周博怎麼會不認識周老。
這時,周理事忽然向周博鞠了一躬,嚇得旁邊人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
周博也驚得連忙站了起來,如果兩人之間有因果倒也罷了,但兩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這麼大歲數的人,平白無故給自己鞠躬,周博可不起。
「老周,你這是幹嘛?你老糊塗了?」馮正怒道。
今天這老周吃了什麼葯,不但一反常態的和自己唱反調,還給周博鞠躬?
然而,周理事本沒有搭理馮正,而是對著周博笑道「這一禮,你得起!周是我堂弟,我們這一代就剩下我們這兩個老傢夥了,謝謝你救了他!」
聽到周理事的話,周博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周理事和周老是兄弟,怪不得願意幫助自己。
馮正見狀,臉沉道「老周,別打啞謎,說清楚,你堂弟得了什麼病,也好讓大家開開眼界。別得了個冒被周博治好了,你也在這替他吹噓,那可不行。」
周理事聽到馮正的話後,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由得有些厭煩起馮正來。
這種為了自己私仇,將年輕的中醫大師拒之門外的人,自己怎麼會和他為多年好友?
「愣著幹嘛?說啊!」馮正看到周理事的眼神更加生氣了。
周理事冷笑一聲,道「就算你知道我堂弟得了什麼病,又能怎麼樣?你認為你能治嗎?」
馮正冷冷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治不了?我行醫數十年,還比不上一個臭未乾的小子?」
周理事輕蔑的笑道「論醫,你還真比不上週先生。而且這個病,你確實治不了!」
「不可能!」馮正怒道。
周理事戲謔的看著馮正說道「我堂弟得的是痿癥,你治得了嗎?」
他的話音未落,現場立刻炸開了鍋。
「痿癥?」
「天啊,我沒聽錯吧?」
「周理事說他堂弟得了痿癥?而且周博還給治好了?」
「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世界十大疑難雜癥之一啊!」
馮正呆住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冷笑道「蒙我?痿癥怎麼可能有人治得好?」
周理事冷笑道「靈樞經裡有辨證施治的法子,隻不過需要用到一種名為點頭的針灸之法。」
「不可能,點頭已經失傳了,周博怎麼可能會?」
周博翻了個白眼,淡淡道「老子會的東西多了,還用一樣樣向你報備嗎?」
這時,有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正是周博給李子峰治病時,見過一麵的林慶忠。
林慶忠看了一眼周博,神複雜道「這點我可以證明,李子峰的老病,就是周博治好的,當時我就在旁邊。
治病的過程中,周先生一共用了兩種針法,一種是鬼門十三針,另外一種就是點頭。」
林慶忠是國有名的針灸大師,在針灸方麵是絕對的權威。
在場的很多高階理事,都曾向他請教過針灸的一些知識。
因此,他說的話,沒有人敢不信。
林慶忠說完就坐下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不過周博還是向他投去了激的目,雖然這老頭有點倔,而且在某些問題上很不講道理。
但那是因為他癡迷中醫,一心想把中醫發揚大,周博也能理解。
而此時的馮正已經陷了歇斯底裡的憤怒中,今天的所有人都彷彿在和自己作對一樣。
他不甘心,也不相信,自己在中醫協會經營了近三十年,還比不過一個沒進門的小崽子?
「行,就算他能治好痿癥。剩下的人呢?你們憑什麼認可週博的醫?」
李子峰冷笑道「他治好了我的老病,我就不用說了吧?」
馮正冷哼一聲,沒搭理他。
李勝民站了起來,冷笑著看了一眼馮正,慢慢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從治好馬夫人的便,到高鐵上治好高書記家的千金,再到解了賀楠的冰元花之毒,全都說了個詳細。
當他說道賀楠的病時,現場很多人都點頭同意。
因為當時賀家幾乎請遍了全國的名醫,但是別說治療,本沒有一個人能夠確診的。
此時正在人群中坐著的劉靖,聽到老師說起這件事,更是愧的低下了頭。
從賀家回來之後,老師不止一次的拿這件事警醒他,讓他發圖強,潛心研究醫,去摻和那些與醫學不想關的事。
直到那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和周博的差距究竟有多麼大。
李勝民說完之後,所有人看向周博的目全都變了,尤其是那些普通理事,眼中分分出了崇拜的目。
學中醫的人,大多嚴謹,是非分明,這是中醫傳承裡決定的。
很多國傳統手藝,未學技藝之前,都會先學做人。
李勝民坐下後,馮正頗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們呢?該你們說了!」
張書長皺眉道「馮正,還不夠嗎?」
馮正此時已經豁出去了,聽到張書長的話,不由冷笑道「按照規定,還不夠。我這也是為了協會的公平公正考慮,還請書長能夠理解。」
張書長氣的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他現在很想大耳子直接上去,可是馮正說的在理,就是他也沒辦法說什麼。
剩下那幾個高階理事和周博可沒什麼集,怎麼可能說出周博治病的事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