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猜不他的心思
音樂早已響起還來不及細想就不得不跟著歌詞唱了起來:
“若不是因為著你——”
剛唱了一句底下的眾人就興地起鬨,雖說這一句發音是臺語,可是大螢幕上卻清清楚楚地顯示出來了歌詞,聽不懂還是可以看得懂的啊。
慕染染被起鬨的掉了一句,某個男人不悅地視線掃了一眼眾人,眾人頓時噤聲,紅著臉小聲地繼續唱,
“……每個念頭都關於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顧陌城著酒杯靠在那裡心底一陣又一陣的戰栗,那晚他一接到的電話唱的就是這句,生生擊中了他的心,他可不可以認為……這是對他變相的告白和傾訴?
還有這首歌詞裡的意境,他可不可以也當做是對他的一番心意?不然那晚怎麼偏偏選了這麼一首歌唱?他這樣想著想著,一雙墨黑的眸子不由得瞇了起來凝著那道側對著他的影。
已經掉了風外套,穿著他為選的黑打底衫,修的款式將的纖瘦的段完的勾勒了出來,在迷離的燈下愈發的神清冷。
見他沉浸在這氣氛裡,眾人也不敢再起鬨,幸而這首歌的旋律極其溫馨而又輕快,配上慵懶的音調,卻也讓喧囂的眾人心一下子沉澱了許多。
你有冇有覺得,有些歌總是深人心,我們到底聽的是歌詞,還是自己?
“……是折磨人的東西卻又捨不得這樣放棄,不停揣測你的心裡可有我姓名……”
慕染染唱到了這句的時候,心裡不控製地抖了一下,這句歌詞生生中了的晦的心思。
下意識地向那人的方向,卻見他坐在背的影裡,淺淺酌著杯中的酒,清貴優雅如同中世紀的貴族,一雙墨黑的眸子更是目深邃的凝著看。
的一顆心驀地就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他的視線讓覺得自己晦的心思全部被他看穿,心裡隻剩下了張和不安。
剩下的歌詞就再也冇有力氣繼續唱了下去,就那樣輕輕著氣著大螢幕上一行又一行劃過的歌詞發呆。
龍意適時地上前替切了歌,這才放下話筒在眾人的掌聲中邁步緩緩走向他,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的心抖一下。
他將摟在懷裡遞給一杯飲料輕聲在耳邊說了一句,
“唱得很好!”
曖昧的話語,微醺的酒氣,的心就又狂跳了一下。
後來又換了其他人上去唱歌,剩下的這些人再次圍在一起玩起了遊戲,抱著飲料坐在他邊怔怔看著他裡叼著菸捲跟那些人有說有笑的聊著,開著玩笑,煙霧繚繞中覺現在的一切就像一場夢。
過了冇一會兒不知道是誰提議要玩一個做“我你”和“不要臉”的遊戲,遊戲規則說了一大堆,幾乎一個字都冇聽進去。
那人講完了遊戲規則之後,一晚上一直對遊戲不太熱衷的他忽然舉手說要從他這裡先開始,大家冇有任何異議的同意了。
結果他轉頭就對坐在左邊的說,
“我你!”
驀地凝重起來的神,認真的眼神,堅毅的表,同時伴隨著的還有眾人起鬨的笑聲。
本來正腦袋暈乎乎的喝著飲料,如今他這三個字更是如晴天霹靂襲來,大腦登時一片空白許久都反應不過來。
雖說冇聽懂剛剛他們說的遊戲規則,但是卻大明白了一些,那就是如果有人對你說我你,那麼你一定要回不要臉,打錯了就要被罰喝酒。
於是大腦短路無法思考之下就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三個字,
“不要臉!”
他的臉僵了一下,下一秒他固執地又說了一遍,
“我你!”
腦袋一熱一昏,再次回了他一句不要臉。
他顯然有些尷尬,也有些清醒過來了,紅著臉坐在那裡不敢看他,雖說是遊戲,雖說是遵循了遊戲規則,可是連著拒絕了他兩次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確實做得有些過分。
可是他為什麼要那麼執著啊?說了一遍又一遍的,而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腦袋混的要命,就會傻乎乎的一個勁兒的回他不要臉。
以為他會放棄,結果冇想到他又說了一遍,這一次他說的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似要將這三個字刻的腦海裡,
“我你!”
頓時愣在了那裡,心像被什麼東西擊中,生生的疼卻又有暗藏不住的悸,雖說隻是一個遊戲,雖說他可能也隻是遵循了遊戲規則:對坐在自己左邊的人說我你,對右邊的人說不要臉。
可還是不控製的當了真,尤其是他現在還是說得這般認真。這一次冇有勇氣再回他不要臉這三個字,可是總不能讓說我也你吧。
因為清楚的知道跟他冇有結局,所以從未打算將自己他的心思表出來,更何況現在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而又是那麼斂的人,所以就咬著僵在那裡怎樣都不開口。
眾人開始起鬨嬉笑著模仿著的聲音在那兒喊,
“二,我也你!”
“老公,我也你!”
“顧陌城,我也你!”
臉上愈發的紅,表也有些尷尬但卻依舊沉默著,其實大可以再對他說一句不要臉的,可是是如何都冇有勇氣說出口了,傷他就等於傷自己。
糾結了半天手抓起麵前的酒說,
“我甘願罰!”
閉上眼剛要將那杯中的酒倒中手裡卻驀地一空,睜開眼就見他麵無表地拿過手中的酒去仰頭飲儘,然後轉頭對右邊的人說不要臉,不再為難。
抿了抿沉默著不說話,一陣短暫的靜謐之後遊戲繼續火熱的進行著,眾人看向他們兩人的視線都頗有興致了起來。
風水流轉,遊戲進行了一圈之後,主持人忽然說要換個方向進行,也就是要對對右邊的人說我你,對左右的人說不要臉。
當然懵了,因為他在的右手邊,必須要對他說我你,不得不懷疑那個主持人是故意這樣折磨的。
於是到這裡的時候,屏著呼吸艱難的咬著看著他,眾人都極其默契地安靜了下來,也不地瞅著他倆似乎在等的答案,他則歪著頭黑眸灼灼凝著,黝黑的眸底看不出任何緒。
咬了咬好不容易吐出那三個字,
“我你!”
然後不敢再繼續看他的眼睛連忙垂下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聽他說不要臉那三個字,卻聽他的聲音溫潤在頭頂響起:我也你!
驚愕地抬眼看他,他正端起眼前的酒一飲而儘,他該回答不要臉的,他卻說了我也你,所以該罰的。
愣愣坐在那裡大腦一片茫然,耳邊迴響著的是眾人起鬨的聲音,他不再看,喝完酒之後就繼續跟眾人玩著遊戲,大手卻是了過來握住了的,有意無意的挲著的掌。
遊戲還在進行,的頭卻嗡嗡作響,因為剛剛他的那些話的腦袋直接了一團,所以連該說什麼都不知道了,就迷迷糊糊的隨口說著,難免又被罰了幾杯酒,卻都是他在旁邊不聲的為擋了下來。
……
聚會結束的時候,還一直於暈乎乎的狀態中,明明滴酒未沾怎麼卻好似醉了般頭暈目眩的。
他似乎有些微醺,卻依舊霸道地將摟在懷裡,將全的重量都靠在上,懶懶笑著跟眾人寒暄著告彆。
眾人都喝得有些多,尤其是男人們,人中除了已經酩酊大醉的龍意之外幾乎都滴酒未沾,大家各自找了司機來接,一群人紛紛散去。
龍二則皺著眉頭鐵青著臉負責送龍意回家,而因為冇有喝酒,回去的路上則是由駕車,他則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目養神。
趁等紅綠燈的時候,小心翼翼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就見他像個孩子般無害地靠在那裡,角噙著一抹莫名的笑意淡淡暈開在華貴的麵容上。
忽然很想問他,顧陌城,你今晚說的話,有幾分是真實的?有幾分是遊戲的?請原諒我太笨,猜不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