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歡的心咯噔一下。
“你應該從胡不歸那邊知道,我和盛淺予結婚五年,一直於分居狀態。你說我為五年前那件事贖罪也好,自我懲罰也罷,這五年裡麵我的確在反省,那天晚上不該喝酒誤事。當然,你也知道原因,我以為你和傅行止發生了關係。”
遲歡微微怔住,原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道北霆是以為和傅行止發生關係,所以纔去喝酒,才和盛淺予共度一晚。
這個理由可真是……讓人難以接。
“現在我們都清楚那些不過是誤會,既然誤會都解釋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隔閡也消除了。”道北霆將遲歡的手置於自己的掌心,“話我昨天晚上和你說的很清楚,想等你離婚之後我們重新開始。”
“我……”
“我不你,我給你時間想清楚。”道北霆極力地想要把所有的事拉回正軌,他和遲歡的,他所擁有的一切,“你和那個男人還有一個孩子,我不介意的存在,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爭取養權,我會把當自己的親生兒對待。”
遲歡聽到道北霆說不介意星辰的存在時,心中刺痛一下。
他自己的兒,為什麼還要介意的存在?
隻是,在遲歡還不知道道北霆到底為什麼態度發生這麼大轉變的時候,不想輕易將星辰的世告訴他,以免引起另一場風暴。
“你還說冇我。”都把所有的事考慮好了,隻等著遲歡點頭。
如果不點頭,他就繼續將扣在甘棠居,直到點頭為止。
道北霆的套路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如果我想的結局和你想的結局不一樣,你可以當我在你。”他看著的眼,在告訴,他們兩個必須想的是一樣的。
霸道專橫,冇人能超越道北霆!
“這件事……以後再說。”遲歡不覺得現在是和道北霆談這個的好時機,真正想談的,是彆的事,“有件事我我直接跟你說了吧,拐彎抹角的你又要生氣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還是個小氣的人?”
遲歡看到道北霆角的笑意,希待會兒說完之後,他臉上還能有這樣的表。
可能,不把丟出去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在遲歡醞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道北霆慢慢斂了笑的臉,彷彿他已經猜到了遲歡要說什麼一樣。
而正是道北霆這樣的表,讓遲歡心中一下子冇了底。
“聽說前幾天淩晨,深雲港被警方和海關聯合辦案給抄了,相關人員被帶回去協助調查。”
聽遲歡說到這兒,道北霆臉上的表就慢慢沉了下來,似乎與他心中所想吻合。
然而既然都已經開了頭,還能把剛纔說出去的話給咽回來不?
“傅家現在腹背敵,如果冇人幫的話,肯定翻不了。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幫傅家?哼,”道北霆哼笑一聲,語氣明顯冷了下來,“不是幫傅家,是幫傅行止吧?”
遲歡知道在道北霆麵前提起傅行止猶如道北霆在麵前提起盛淺予,都是對方心中拔不掉的刺,他有這樣的反應,遲歡不意外。
剛一開口,遲歡就有種談崩了的覺。
怎麼讓道北霆同意幫忙搭把手了遲歡現在冥思苦想的事兒。
那不然……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在傅家腹背敵的時候,你落井下石一下。你五年前不就想涉足運輸業嗎?趁此端了傅家取而代之,以後你們道家在整個亞洲就無敵了。”
知道遲歡在說反話,道北霆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回頭讓周易和警局那邊說說,傅家罪無可恕,端了傅家,讓小七也斷了這個念想。”
道北霆的眼中閃過一抹兇,好像真要將傅家趕儘殺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