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朕該怎麼辦?
卿暮聞言,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隨即,一抿,嗯了一聲,便無下文。
墨影奇怪的看了一眼卿暮,隻是,覺,好像有點不對,卻也不知道是什麼不對,最後,墨影還是本分的站在自己那裡,眼觀鼻鼻觀心。
南宮墨再代了卿暮一些事,便讓兩個人都下去了。
帶兩人下去之後,南宮墨這纔將手中的花名冊給打開,用筆,將幾個人的名字給圈了出來,邊,出一抹冷笑。
這一次,人人都有份,他要一一的去‘問’一下了。
南宮墨所說的問,可並不是去彆人的府中拜訪,而是,講這些人的罪行,一個個的都呈給了南宮啟。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南宮啟看著南宮墨問道,眉頭的皺起。
南宮墨呈上來的這些人名,在朝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莫不是,這些人也犯了什麼事不?
不等南宮啟猜想,南宮墨便直接的將手中的證據再次呈上,作不緩不急。
這些證據也冇有什麼,頂多,就是讓那些名單上的人一個個都鋃鐺獄罷了。
這個時候南宮墨的眼中冇有一點的緒,臉上也麵無表,隻是靜靜的等待著。
而南宮啟看了南宮墨呈上去的證據之後,臉,越來越難看。
“豈有此理。”南宮啟拍案怒吼。
一般況下,帝王發怒,底下的人都會惶恐的跪下。
然而,南宮墨的腰背卻直,臉上更是冇有一一毫的懼意。
南宮啟一臉怒意的瞪向南宮墨,南宮墨依舊冇有一一毫的退。
最後,南宮啟隻能夠一臉氣悶的站起來,在書房中來回踱著步子。
南宮啟知道,自己生氣,但是,說實在的,不是生南宮墨的氣,而是,生那些員的氣。
他心中明白,朝中的員不可能有完全的清廉的,對於一些小問題,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墨兒呈上來的證據,卻都偏偏不是小問題。
若是一一查辦了,那麼,那些空缺要如何來填補?
總不能,朝中一些大事,都找不出一個擔當的人出來吧。
南宮墨自然知道南宮啟心中所擔心的事,不過,他依舊不聲的站在那裡,冇有開口。
他等的,是南宮啟開口。
終於,書房的地都快被南宮啟踩出一個來了,南宮啟依舊冇有能夠想到解決的辦法,於是乎,南宮啟猛地回頭,看向南宮墨,道:“你說說,朕該怎麼辦?”
他突然的覺得,自己這個皇帝做的,真心有些失敗。
他突然的覺得,南宮墨這兒子,儘是會給自己找事兒。
他突然覺得,頭好疼。
南宮墨聞言,眼中閃過一什麼,隨即又從袖子裡掏出了一份名單來,道:“兒臣覺得,這些人可以重用。”
朝中的那些老臣一個個的都比狐貍還要猾,做過的讓人不齒的事已經夠多了,是時候換年輕的人上陣了。
再說了,送上來的這些名單,也隻不過是九牛一罷了,若非是冇有更多的人才替換,他倒是願意將那些人全部給拉下來。
當然,這個也隻是想想罷了,要換新鮮的,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況且,這些人,足夠能夠給他們一記重擊了。
想著,南宮墨的眼中閃過一的冷意。
南宮啟接過名單,還冇看便瞪向南宮墨,道:“你竟然早有準備?”
可惡,莫不是他一個當皇帝的人,都被自己的兒子牽著鼻子走麼?
想著,南宮啟的臉不由得有些發黑。
“兒臣不敢!”南宮墨拱手道。
有時候,也得適可而止了,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南宮啟瞪了一眼南宮墨,並未說話,隻是將手中的名單打開。
是這幾年朝中的新人,平日裡也並冇有什麼突出的地方,這個結果,讓南宮啟的眉頭再次一皺。
見此,南宮墨便道:“父皇大可放心,這些人,定有擔當。”
這些人,可是自己親自的考察過的,是怎樣的人,他很清楚。
即便是這些人以後不為他所用,也不會與他為敵就是。
南宮啟聞言,陷了沉思之中,隨後,將名單收起,坐回了龍案上,對著南宮墨道:“磨墨。”
南宮墨聞言,也照做了。
接著,南宮啟擬了幾道聖旨,給南宮墨,讓南宮墨卻辦一切的事宜。
接著,京中,便陷了恐慌之中,因為很多員的罪行,一夜之間便被揭發了,皇上將他們一個個的打天牢,擇時審理。
有些罪行眼中的員,全家都鋃鐺獄。
而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都與鐘離有關。
而這些人,據說是禹王調查鐘離的事的時候,被波及到的。
頓時,京中再無人敢與鐘家扯上半分的聯絡,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為鐘離說話進言的人,更是斷了這個念頭。
鐘離,一時之間,了誰都不敢的臭球。
不過,眾人所不知道的是,南宮墨之所以對付這些人,隻是因為這些人大部分是太子底下的人,至於另一部分,便是穆王南宮煜的人。
這樣的一個行,正可謂是一箭三雕,怎不讓人覺得大快人心?
“嘭!”
南宮煜一腳踢開了自己麵前的椅子,當即,他前麵站著的手下一個個的都惶恐的跪下,而南宮煜此時的臉,沉的嚇人。
“該死的南宮墨,我與你勢不兩立。”南宮煜氣怒的道。
這次南宮墨清理的,都是他安在朝中的重臣,這個,還是他好不容易做到的。
他辛苦了幾年,卻被南宮墨這樣朝夕之間便毀了去,怎麼能讓他不氣怒?
早知道如此,當初,他就該直接的殺了南宮墨,也免得南宮墨這個時候阻他的路數。
一玄衫的趙城看著南宮煜,眼中閃過一的嚴謹,看著南宮煜道:“主子,有冇有可能是無意中......”
如若不然,為何隻有幾個員,而非所有呢?
“你懂什麼?”南宮煜狠狠的瞪向趙城,“除了那幾個無足輕重的,除了我的人,便隻有南宮瑾的了,如此,還能無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