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人捂住鼻子,忍住了胃裡翻江倒海的噁心上山去將被分解全部裝了起來。
領頭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下麵的味道實在是太噁心了,他都忍不住要吐了,十分煩躁的看著那些警察,催促著,「快點兒,快點兒,噁心死了。」
真不知道一個小姑娘怎麼有這麼殘忍的手段,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領頭人心中一陣唏噓。
架子上的罐子裡裝著不明,裡麵泡著一對眼珠子,正直勾勾的盯著景鈴,嚇得知道哆嗦,連忙後退了幾步,出了暗室。
那些警察將底下收拾完了以後,退回了房間,屋子裡隻剩下了許深一個人。
坐在椅子上,許深雙手合攏放在上,這個姿態很容易讓人覺到力,目深沉,許深十分冷靜的看著麵前的警察,「人是我殺的。」
語氣沒有毫慌。
幾個警察互相對視一眼,他們從來沒見過承認犯罪這麼快的人,而且,對方還是景家的大爺。
領頭人了鼻子,神也認真了,涉及到命案,他可不會給誰的麵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許深,很有可能是那個有自閉癥的景家大小姐。
清了清嗓子,正道,「大爺,這事不是你我能說了算的,兇手是誰,要等最後結論。」
許深嗤笑一聲,漫不經心道,「你可以回去查,那些東西上有我的指紋。」
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領頭人看了一眼許深,揮了揮手道,「那大爺便請吧。」
他還是不相信,這是一種直覺。
出門前,許深回頭看了一眼景鈴,裡麵的警告很清楚。
他可不相信這都是巧合,景鈴,一定有問題!
不過檬檬可以應付,許深放心了些,他在檬檬邊留了很多人,景鈴傷害不了。
從發現那個暗室起,許深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他並沒有覺得花如錦殘忍,那個人他是認識的。
當年綁架檬檬的罪魁禍首之一,都是他們將檬檬害這個樣子的,如果是落到他手裡,他的手段可能比檬檬還要殘忍的多。
景鈴並沒有害怕許深的眼神,反而心十分好的笑了出聲,南風果然沒有猜錯,許深肯定會為景檬頂罪。
許深一除,這景家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景鈴笑著往樓上走去,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好生活,整個景家都是的了。
花如錦站在臺上,看著一行人的離去,抱了懷中的兔子,角帶著詭異的笑容,和原劇一模一樣呢。
許深替原主頂了罪,最終進了監獄。
可是,這一會暗室裡可不是做的呢。
那樣毫無章法的擺弄,可不是。
花如錦有很嚴重的強迫癥,解剖一個人也會按照順序來,絕對不可能將暗室裡弄得那樣腥。
看來,是病狼先生來過了。
先委屈哥哥幾天了,m會救你的。
認定的人,是絕對不會讓出事的。
臉頰上似乎還停留著許深指尖的溫度,他的聲音是花如錦聽過最溫的聲音,走到大門口的許深像是應到了什麼一樣,回頭一看,正好與臺上的花如錦對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