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京城鎮國寺來的和尚(6k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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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夜幕沉黑。

天上的雨勢依舊下個沒停。

夜後的道觀,大夫人已經離開有段時間。

整個五臟道觀又剩下晉安、老道士、削劍三人,以及一頭長得像牛犢的山羊。

最終,晉安答應了下邑江,尋龍王的事,這事既然跟那夥古董商人有關,那他怎麼能缺席呢。

只要能破壞這幫人的計劃。

他很樂意狗狗祟祟的順水推舟一把。

他讓大夫人幫他向府尹大人推薦,隨後大夫人離開,讓他等消息。

晉安坐在牀上,靜心打坐,一呼,一吸,晉安覺自己越來越輕,輕飄飄好像比一片樹葉都輕。

一輕。

晉安已經神魂出竅,他轉一看,看到後的牀上,他自己還在保持著打坐的姿勢。

晉安神魂在屋裡遊一圈。

自從他在神武功方面進後,神魂已經能在夜間自如飄

看著屋外的細雨連綿,晉安眸,他神魂飄向外牆,人輕而易舉的穿牆而過。

牆外的天地,正下著雨。

滴滴噠噠——

雨水順著屋檐,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砸落在地上。

晉安繼續往屋檐外飄,這些雨水全都穿過他

就在晉安玩水玩得興致盎然時,忽然,咔嚓!轟隆隆!

一道閃電劈裂長空,霹靂火振聾發聵,這是天發殺機,假若放在志怪神話裡,是指當下正有小人當道。

剛纔還在雨中玩水的晉安,神魂險些被雷聲震散,人神渾渾噩噩,迷迷糊糊,頭疼難

晉安明白。

他這是驚了魂。

如果再驚魂一次,他即便不死,也要丟魂落魄,三魂七魄被嚇丟不全了。

晉安不敢託大,他強忍著渾渾噩噩的難,魂兒趕飄進屋,然後從手掌上揭下三張黃符。

正是三次敕封的六丁六甲符、三次敕封的五雷斬邪符、一次敕封的五雷斬邪符。

直到六丁六甲符上的十二神道氣息映照遍他神魂全,一遍遍溫養他的神魂,約半個時辰左右,晉安的神魂又恢復巔盛,人再次生龍活虎。

六丁六甲共有十二正神,分六丁神,六甲神,在間時能壯大,溫養,在間時能壯大,溫養神魂。

人重新生龍活虎的晉安,神思維不再遲鈍,迷糊,渾渾噩噩,已經恢復意志清明的他,開始思考剛纔那道雷聲是怎麼回事?

怎麼他一神魂出竅,老天爺就立馬給他來個雷聲?

這意思是,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莫小人得志?

晉安覺得這肯定是巧合。

這倒是給他提了個醒,在神魂未足夠強大前,神魂出竅最忌諱風雨雷電。

接下來,懷三道黃符的他,再次穿牆站到院子裡,約等了一炷香功夫,這次再沒雷聲落下。

又等了一炷香時間。

一切平靜。

天地間靜謐得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和屋檐的水珠滴答聲。

晉安沉片刻,懷三張黃符的他,開始在五臟道觀裡巡查一遍。

還未修繕完的功德殿正常。

五雷大帝殿正常。

六丁六甲武神殿正常。

三清殿正常。

說實話,晉安神魂出竅後,並不怎麼習慣進三清殿。舉頭三尺有神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個假道士,在道教三清聖人面前有些心虛啊。

三清殿裡除了面對正門,立著三清神像外,殿還有一個小偏殿拱衛在三清聖人旁。

那尊神像便是五臟道教的祖師爺了。

祖師爺仙風道骨。

飄渺仙人。

晉安爲了掩飾他在三清殿的心虛,開始像大王巡山一樣,又把五臟道觀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每個旮旯角落都不放過的巡視一遍,就像狗過必留尿一樣。見沒啥異常後,這才飄出五臟道觀。

他在五臟道觀附近飄一圈,見四周也無異常,這才放開速度,全速朝賈府方向飄去。

按照大夫人白天時候的敘述,賈府裡那座滿辟邪黃符的閣樓,是賈府一位小姐的閨房。

那名千金小姐名賈芷蝶。

賈芷蝶相貌出衆,琴棋書畫樣樣通,是府城出了名的大人,又是三大藥材商之一賈家的千金,所以,當年在府城追求賈芷蝶的青年才俊,公子爺們,那可是絡繹不絕。

賈家門檻都差點被踩爛了。

可惜。

天妒紅

賈芷蝶在幾年前一次坐畫舫遊江時,不慎落水,骨無存。

至今也沒找到這位賈家千金大小姐的骨。

而賈芷蝶落水淹死的頭幾天,賈家接連發生怪事,在賈芷蝶住的閣樓裡,一到晚上約敲鑼打鼓聲傳出,像是哪家人正在辦喜事,人聲喧囂,彷彿小小閣樓裡擺了上百桌喜宴,在宴請賓客。

這事鬧了好幾天。

每次推門查看時,又聲音都消失了。

屋裡頭別說活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就這樣折騰了幾天,賈家上下,每日都活在恐懼中,夜不能寐,明明是喪事,卻有人在閨房間裡辦喜事,聽說當時的賈家老爺老太都氣得病倒了,懷疑這事是有仇家在暗中搗鬼。

後來,二老找高人做法,把閣樓一封,閣樓裡一到晚上就擺喜宴的靜,這才消停下來。

卻一直沒找到誰是幕後之人。

這事當年對賈家的打擊很大,同時也讓賈家很忌諱,喪事卻變喜事,顛倒,這對還活在間的活人來說是大忌。再加上怕這事傳出去後,有辱賈芷蝶名節,所以,當年的賈家把這事瞞下來,對全府下了封口令。

所有知的下人,僕人,都被分派到外地,當年的下人,僕人走的走,散的散,都已不在府城。

大夫人是花費了不工夫,這纔打聽到當年的事。

只能說,但凡是家大業大的士族豪紳們,都對門戶清譽看得極重,擔心到同行的口誅筆伐。

有時誅心,也能殺人!

賈家府邸。

當晉安神魂飄到此地後,開始圍繞賈家觀察,賈家有高人佈下的風水局,能護佑宅。

擋煞氣、野神。

宅裡的活人安全。

懷三次敕封黃符的晉安自然不會真的怕了這宅風水局,但他與賈家又沒深仇大恨。

如果真把賈家風水局給破了。

徒增一個因果。

甚至還會傷及到無辜。

所以他今晚主要是來駐足遠觀賈芷蝶的閣樓況。

晉安的神魂開始越飄越高。

從高俯瞰腳下蒼茫大地。

神魂飄得越高,高空的濁氣越稠,甚至還有風煞呼呼狂嘯,氣溫寒冷,神魂每拔高一寸就越是艱難。

最終,晉安在離地約十丈高的地方,鳥瞰到賈家上下全景。

這倒並非他極限,只是再高已沒必要,除了徒增神魂損耗,對他無益。

賈芷蝶的閣樓,是在偏西角位置,那裡燈火漆黑,一人煙氣息都沒有。

連帶周圍數丈的樓閣,也都荒廢了,無人居住。

彷彿了無人敢及的地,活人退避。

但凡跟賈芷蝶扯上關聯的,在賈家都是避諱如深。

晉安皺起眉頭。

其實,白天聽完大夫人的話後,他和老道士都懷疑,這賈芷蝶落水溺死後,閨房裡卻夜夜擺喜宴,鬧房,應該是被龍王貪圖害死,然後了龍宮裡的水神娘娘?

所以那幾日的夜夜喧囂,敲鑼打鼓,實際上是龍王在登門迎親?

……

……

第二天。

這天,府城的城門外來了名老僧。

那老僧手持禪杖,著袈裟,是隻一人來到府城的。

那老僧鶴須,長鬚垂於,看著像是八九十歲高壽,卻依舊老當益壯,腳行如風,目藏佛法深妙芒。

這位老僧看起來面帶幾分疲憊,應該是一路風塵僕僕趕來府城的,可他的袈裟卻還能保持一塵不染的乾淨。

這位老僧,是位佛法高手。

當高僧來到城門時,被守城的兵丁攔下,高僧一臉和善溫馴的遞出自己的度牒。

當守城門兵丁看到度牒上的份信息後,人嚇得慌慌張張行禮。

“原來是鎮國寺來的高僧,還高僧原諒我們兄弟幾人的無禮衝撞,慧真法師快快請進,快快請進。”

那兵丁誠惶誠恐說道。

鎮國寺。

那可是來自北方京城的第一大寺,是佛陀心目中的佛法聖地。

甚至可以說。

康定國那麼多佛寺、佛陀,都以能進鎮國寺參悟更高佛法爲畢生所求。

高僧宣唱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客氣了,你我皆是康定國子民,理當遵守康定國律令,施主你也是職責所在,盤查每位過路人是理所應當。

“慧真法師您是鎮國寺的高僧,您這次來到我們武州府府城,是不是因爲龍王案的事已經傳到京城,鎮國寺特地派出高僧來幫助我們調查龍王案的?”

守城門兵丁見眼前高僧很好說話,人慈悲爲懷,於是大著膽子問慧真法師這次來府城的目的。

“阿彌陀佛。”

“龍王案老衲在路上倒是略有耳聞,相信府尹大人會妥善理民間俗事。”

“老衲這次來府城,主要是去一趟白龍寺見見舊友和辦一些事。”

高僧道。

守城門兵丁聽慧真法師還有要事要辦,不敢再阻攔,最後在他的畢恭畢敬護送下,被稱作慧真法師的高僧,拄著禪杖,一路往城唯一一座矮山的白龍寺方向走去。

當穿過幾座坊市,慧真法師路過擺放在城中的那尊駝棺石牛時,人停下腳步駐足。

“這就是武州府相傳從邑江下打撈出來的石牛,那位解仙失敗的前輩嗎?”

慧真法師駐足許久,許久。

裡有惋惜。

嘆造化弄人。

有不勝唏噓。

最後,他朝石牛雙手合十,低低嘆息一聲:“世間是一個大苦海,衆生皆是落水的人。就連前輩都無法跳出去,小僧最終也會因爲力竭而溺死在這衆生苦海里。”

周圍路人頻頻側目向這位給一尊石牛行禮的老和尚,但慧真法師並未理會世俗目,他繼續行完禮後,拿起杵在一邊的鋼禪杖,轉離去,徑直往白龍寺方向而去。

當慧真法師離開後,有路人走近驚訝看到,慧真法師原本站的地方,堅石板路面上留下一個孔,那孔深有一指。

這個孔正是剛纔禪杖杵立的地方。

大家這才明白過來,他們剛纔到了一名高僧,人羣沸騰,當他們想起來要找離去的高僧時,發現街市上人來人往,高僧的影早已經消失不見在人羣裡。

只留下他們懊悔剛纔怎麼沒跟高僧攀上關係。

府城矮山上的白龍寺,修葺得金碧輝煌,宏偉壯觀,如同木秀於林,全城百姓只要擡頭就能瞻仰到佛法普度。

當慧真法師來到山腳下時,這裡香火信徒繁忙,人流絡繹不絕。

山腳下有賣聲,有吆喝聲,還有頑跑老跑去的追逐嬉鬧聲。

那些賣聲裡有賣香燭的,有賣擔擔麪的,有賣糕點的,有賣素包的,有賣面冰糖葫蘆等小孩吃的玩的……

白龍寺山腳下車水馬龍,人頭攢,儼然了府城最熱鬧最繁華的地段之一,甚至還看到有不僧人出一家家鋪子在收租。

白龍寺山下這一大片街市,都是白龍寺的產業。

看著佛寺門前的熱鬧繁華,慧真法師皺皺眉。

佛門是清淨之地。

這一張張斤斤計較的商人市儈臉,擾了佛祖清靜,讓佛寺裡的僧人們哪還有心思靜下心修煉佛法、佛心。

恐怕這佛心全都鑽進錢眼子裡去了。

“自從進京城鎮國寺靜修更高佛法,這一別就是十幾個春秋,現在的白龍寺不再是老衲悉的十幾年前那個白龍寺。如今的白龍寺,已經變了味,變銅臭味。”

慧真法師看著在一家家鋪子裡收租的僧人,搖頭嘆息,索眼不見爲淨,他拾級而上,踩著一級級石階,登山向山頂的白龍寺。

白龍寺佔地很大,修建得大氣,宏偉,黃牆金瓦的高大樓閣,如同一座座宮殿,絕倫。

那些金瓦在下,金燦燦,金碧輝煌,猶如來到了傳說中遍地都是黃金的佛國宮闕。

世俗凡人第一眼就被震懾住心神,覺氣勢磅礴,人洗禮在佛下,萬象排空,驚歎天地之奇妙。

讓人忍不住心生敬仰,敬拜,彷彿自己真的來到佛國聖地。

所謂的金瓦,是由打磨的銅片,也有在銅片上包以金箔或赤金的瓦片。而在金瓦屋頂的屋檐下,還垂掛著寶盤、雲紋、法鈴等驅邪避兇之

這金瓦屋頂的建築,在佛門也“金頂”。

“佛”。

普照。

普度衆生。

世間就是一個苦海。

人人都是落海的人。

人人又都想跳出苦海,到達心之彼岸。

所以世俗執念越深,陷苦海越深的人,越是參拜鬼神與滿天神佛。

現在還是白天,白龍寺裡的香火旺盛,在各個大殿、小殿、廣場香爐前,滿了來此地燒香拜佛祈福的大戶人家眷,書生,居士,公子,鄉紳,以及更多的平頭老百姓們。

就連白龍寺匾額,都是鎏金的大字,這白龍寺香火能長盛不衰的確是有道理的。

慧真法師還沒進白龍寺,被守在白龍寺門口的武僧給攔了下來:“不知這位大師怎麼稱呼?”

“是來自哪座僧廟?”

“這趟登門拜訪我白龍寺,是來尋人還是有事?如果是尋人,可有拜訪的請帖或書信。”

那武僧倒是客客氣氣。

並沒有傲慢與怠慢。

慧真法師見自己被攔在寺院門外,於是從袈裟裡取出家度牒遞給對方武僧:“老衲在白龍寺出家時的法號是慧真。”

“慧真?”武僧面狐疑。

“你們誰有聽過嗎?”

“沒聽過寺裡有這位前輩法號。”

“沒聽過。”

“我也沒聽過。”

聽著眼前幾名武僧小輩的對話,慧真法師那顆靜禪佛心起了漣漪:“阿彌陀佛,果然是人非了,十幾年後都已經沒人認得我這個老和尚,想不到十幾年後回一次家,會被拒之門外。”

遊子歸家。

卻連家門都進不了。

慧真法師話中也說不出苦楚多,還是慨多。

眼前這幾名武僧雖然不認識慧真是誰,但他們都認識字,當看到方度牒上的鎮國寺幾個字時,全都大嚇一跳。

馬上有人跑進白龍寺,沒多久,來白龍寺上供香火的百姓們便看到,白龍寺裡平時求籤問卦都見不到一次面,平時深居簡出的一羣高僧,手裡捧著袈裟下襬,面帶狂喜神的匆匆跑出白龍寺。

然後在一衆驚訝、錯愕的目下,百姓們看到白龍寺裡那些高僧,居然全都畢恭畢敬的出門迎接一位老和尚。

最終,那名老和尚被白龍寺高僧一路迎向寺私人宅院,把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們拒之門外。

私人地,嚴外人闖

白龍寺修建得如同一座小型宮殿,慧真法師一路走來,可見雕樑畫棟,漢白玉石,恢弘,氣派,白龍寺富得流油。

“慧真師弟,當年我們一衆師兄弟裡,只有你是我們幾人裡佛最高的人,只有你進了京城的護國寺修跟高深佛法。”

“反倒是我們幾個師兄弟,佛法不,塵無法徹底斬斷,一輩子故步自封在這府城的白龍寺裡,油盡燈枯的油盡燈枯,風老殘燭的風老殘燭,當年同年剃度出家白龍寺的三十幾人,如今只剩我們幾人…哎,時荏荏,歲月催人老,我們不服老都不行了。”

說話者是名老態龍鍾的老和尚,他走路連腳都有些不利索了。

臉上長滿黑灰的老年斑。

估計也是油盡燈枯,壽元將近之年了。

“難怪當年的慧真師兄,連方丈都可以捨棄不要,當年的慧真師兄早已有了鴻鵠之志,志不在偏於一隅的武州府。”這次說話者是名略有些駝背的老僧。

“京城鎮國寺佛經妙法典藏無數,那可是無數佛門子弟心中嚮往的聖地,慧真師兄當年在我們幾個師兄弟裡本就是慧第一人,能夠前往京城鎮國寺繼續修佛法佛,一點都不奇怪。只是這一別有十幾載,書信來往漸漸不便,不知慧真師兄如今佛法修到何種境界了?”

又有一名白龍寺老僧說道,其嗓子獷一些,也是在場幾名老僧裡年紀最小的老僧。但即便是年齡最小,也已古稀之年。

在白龍寺私人宅院裡兜兜轉轉,一行人來到了一間禪房,相繼坐下。

慧真法師面和善的一一應付衆人的諸多問題。

其實這些人並不是他的同個師父師兄弟。

而是同年一起剃度出家白龍寺的同一批人。

只是歲月一轉,當年的故人都已了黃土,僅剩下他們幾人。

“慧嚴、慧池師弟呢?怎麼不見我兩位師弟迎接我?”慧真法師環顧一圈周圍圍著他的老僧,疑問道。

這慧嚴、慧池,纔是與他同個師父的師弟。

同脈師弟一個都沒出來迎接他。

反倒是其他堂的人出來狂喜迎接他。

“慧真師弟你來得不巧,慧嚴、慧池二位師弟因爲大限將至,正好都在閉生死關,想要突破境界。”

幾位老僧解釋道。

此時,這幾名老僧,帶著手下一大幫徒子徒孫,足足幾十號人,浩浩歡迎慧真法師的歸來,打斷了慧真法師的思緒,慧真法師一一回應那些晚輩們的恭敬問候。

“禪遠,你過來,見過你的慧真師叔。”那名臉上長滿老人斑的老僧,在介紹自己的徒子徒孫時,擡手朝人羣后招了招。

“慧真師弟,這禪遠是我的關門弟子,哈哈哈,我在禪遠上看到了當年的你,同樣的那麼天賦卓絕,佛高深,他在佛法、佛經方面的領悟能力,比我們幾個老和尚加一起幾百歲還更有見地。天生就是適合修煉釋迦佛法的玉。”

“哈哈,應該說,禪遠比慧真師弟你年輕時的天賦還要更加卓絕,他是天生的三蓮佛心,有三顆心臟,天生神力,佛法浩瀚。所以我給他取法號‘禪遠’,我這個弟子註定要走出比我們幾個風燭殘年老和尚更遠的佛路,尋找到我佛彼岸。”

這名禪遠的和尚,年紀很輕。

二十歲左右,氣度沉穩。

他皮古銅,略帶黃玉質,像是琥珀玉壯,結實的魄充滿驚人力量,並不像普通和尚那種白白淨淨,頭大耳,這一看便是橫練功夫了得的武僧。

但他氣度雍容,雙目如星,額頭明亮似在古銅有佛照出,看起來不像是普通武僧,而是目藏佛,佛法修到了高深,玄奧境界的佛法高僧。

禪遠遞上一杯孝敬茶。

慧真法師接過茶輕抿一口:“的確是鍾天地之靈秀的玉。”

這時,那名年輕些,中氣足些的老僧,好奇開口問道:“慧真師兄這次從京城千里迢迢來武州府,怎麼只有慧真師兄一人前來?”

“不知慧真師兄這次來白龍寺所爲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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