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帶著孫子和兒媳,顧不上天熱,頂著大太回家了。
自自己娘走后,王淑梅就長吁短嘆的。
“也不知道這事能不能順利。
唉!”
“娘,你放心吧,大哥二哥不都說了要跟著去看看嗎。
沒問題的。”
傅焱寬自己娘。
“唉!”
傅焱看自己娘實在是掛心,只能拿些釀酒的問題來問。
“說起來,你外祖母釀酒的手藝才是一等一的,只是有你表哥的糟心事,也沒得心思。
你這舅媽真是夠糊涂的!”
王淑梅說起自家那個嫂子就恨得牙疼。
“唉,你舅媽也是窮怕了。
早些年家可是飯都吃不上干的。
到你外祖母家才略好點,你舅舅雖說在村里當個會計,也不是能發大財的。
可不就鉆錢眼里了嗎!
竟連兒媳婦的人才都不挑了!
也不想想要是姑娘家好,人家能陪那麼多嫁妝嗎!”
傅焱一想也知道關節在哪里。
那個舅媽面相就不是個心寬大的,也是窮鬧的。
“娘,等再想點來錢的路子,帶著舅舅一起干就好了。
舅媽也不至于這樣。”
傅焱不得再想個法子。
“你那個舅舅,慣是福沒夠,干活嫌累的,加上做了會計,眼大的很。
你讓他釀酒去賣,他一定嫌棄不面。”
雖說是親哥哥,王淑梅吐槽起來也是毫不留。
傅焱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個年代,不能改變命運,改善一下生活質量都不去努力,委實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下午時間就在王淑梅的唉聲嘆氣中度過。
下午的時候,吃完飯傅森和傅鑫就去舅舅家了。
晚上還要傅森的同學幫忙,據傅焱的信息,晚上十點正是大家都睡的時候。
傅家一家,晚上吃完飯都各回各家了,傅淼跟傅焱在屋里一人捧著一本書看。
傅大勇和王淑梅則是說起了今天下午李宏義跟他說的事。
“宏義今下午跟我說,他收到報,買野山參的人這幾天就能來。
他這幾天見天的去火車站接人呢。”
“也不知道咱小金伍的手續辦到哪里了?
這都十來天了。”
一說人參的事,王淑梅又憂慮傅鑫伍的事。
“慢慢等吧,估計那人來了咱們就知道點消息了。”
傅大勇了一口煙袋。
往炕沿上磕了磕。
“天不早了,睡覺吧。
明天早起來,小金和小木估計也回來了。”
“爹,你說他們能抓住嗎?”
“能!
你還不相信咱閨。”
被爹十分看好的傅焱,這會正在空間里查看。
之前種下去的人參,每天都有新變化。
空間里現在也和之前大不一樣了,各種藥材都被傅焱隨意的種在角落里,山葡萄瘋狂的結果。
之前被傅焱移出去好幾棵,今天進來發現又多了一棵。
傅焱發現,越是珍貴的植長得越慢,越是好養活的雜草般的植長得越發快。
而且空間的白霧一般的邊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能約看到那邊的景象。
一時間傅焱還不到到底為什麼這樣。
只能暫時丟開手,等邊界線消失了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心念一,傅焱就出了空間。
傅淼早已經睡去,傅焱也趕睡下。
說來他倒是越來越適應這里的生活,節奏雖然慢,但是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