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選已經請好假,放學的時候,他說需要回家跟外公說一聲,傅焱就騎車帶他先回家了。
錢外公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傅焱騎車就更快了。
“等我一下,我跟我外公說一聲。”
錢選跳下車去,跑著進門了。
傅焱就支著腳在那等他,等了一小會,錢選還沒出來的時候,打西邊來了個中年婦。
大老遠得就不錯眼的盯著傅焱看,過了一會錢選出來的時候。
本來興高采烈的錢選,見了冷漠的了一聲“舅媽”。
接著就上了車后座,一拍傅焱的后背。
說了一聲走。
傅焱就直接騎上車走了,很清楚的發現,錢選的舅媽對他的惡意滿滿。
對于傅焱是好奇,但是看見錢選之后,就是瞬間眼神的改變。
“你肯定在想,我舅媽為啥這樣吧?”
錢選仿佛知道傅焱心里想啥。
“為什麼啊?”
“因為我媽死了以后,我外公就放棄帝都的職位,帶我回來老家。
連帶著舅舅也回來了。
加上我狠狠的教育了我表哥一頓,就是上次你一腳踹出去的那個。
所以自然看我像仇敵,加上我娘的產一點沒撈著。
肯定看我不順眼,天天不得我死了。”
錢選嗤了一聲,舅媽自然是癡人說夢。
爺爺早給他算過,他能活一百多點。
“果然你是討人厭的存在啊。
我還以為就我討厭你。”
傅焱不留的吐槽。
錢選沉默了半晌,悄悄地說了一句。
“你自己多討人喜歡似得。”
傅焱聽到了,卻沒放在心上。
微笑了一下,跟錢選從一開始的互相掐,到現在他能跟自己去冒險。
傅焱已經把他當做了朋友。
到了傅家,錢選自然利用自己的靦腆殺,哄得傅大妮很開心,又主給他做了一個菜。
傅鑫看著錢選,這個男孩有點弱,配不上小火。
估計也就夠小火打一下的。
吃完晚飯之后,幾人就開始整理行裝。
傅焱把各種符裝滿了倆人的上。
傅鑫白天就跟傅大勇說,讓自己爹不要去了。
但是傅大勇還是不放心,傅焱好說歹說都沒說通。
傅森也一直想去,但是傅大勇不同意。
“小火,你爹還沒老。
再說大安山的地形,我小時候去過很多次,雖說好多年不去了。
但是我還是能幫上忙的。”
傅大勇堅持要去。
傅焱只好放棄,也把自己爹滿都弄好了符紙。
教給他怎樣使用,悄悄的在他們三人上都了一張符,如果三人都有危險,那麼會第一時間知道。
傅焱把很多療傷的藥膏,都放在空間里順手拿到的地方。
這是準備了很久的。
檢查了沒有落下啥東西,傅鑫背上傅大妮準備好的干糧。
傅焱輕裝上陣,有空間什麼都不怕。
出發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傅大勇預計晚上趕路會稍慢一點。
所以本來打算十一點出發的,提前了一個小時。
四人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夜里的風還是有點涼,夏日的炎熱并沒有完全到來。
今日天上的星星很亮,幾乎不用手電筒照亮。
傅焱抬頭看了眼星空。
很好,上天也在幫。
夜里的山路比較難走,但是幸好有自己爹,門路的就帶著幾個人上了山。
走到溪邊的時候,大家休息了一下,現在時間已經十一點了,足足走了一小時。
“我估計后邊的路會難走,因為大安山已經很多年沒人敢去了,估計雜草都很高了,就算上次小金趟了幾次路,但是晚上還是會略慢點。”
“沒關系,爹,我有辦法。”
傅焱直接放飛了十好幾個小紙人,每個小紙人都在發亮。
前前后后的跟著四人。
一下子就照亮了整個溪邊。
“傅焱,你可以啊。”
不止傅大勇和傅鑫嘆為觀止,連錢選都驚呆了,傅焱真是每天都在給自己驚嚇,手段層出不窮啊!
有了傅焱這些東西的加持,很快,他們就到了藏寶圖上的地點。
藏寶圖只是大致的標注了位置,這時候傅焱直接一個眼神過去,錢選從兜里掏出來他的羅盤。
開始定位起來。
但凡玄學世家,都會有自家的祖傳法。
羅盤這種常用法,肯定是傳承了很多年的。
錢選的羅盤,一看就是經過幾代人使用的東西。
整個盤呈現出一種瑩潤的澤。
“錢選,家伙事兒可以啊。”
傅焱看到了夸贊了一句。
“那是,我爺爺的爺爺用過的,我的作比工更厲害,等著看吧。”
錢選大言不慚,傅焱笑了,這個時候的吹牛,也這麼順耳。
錢選左看右看,通過羅盤開始定位,傅大勇和傅鑫幫不上忙,就在一邊把路上的雜草整理一下。
整個山頭的雜草都很多,幾乎看不清楚。
為了讓錢選更清楚的定位,傅焱也加了鋤草的行列。
沒一會,錢選就傅焱,讓過去看一下,有些地方錢選不能確定。
“傅焱,你來看看,這里的樹應該就是上午我說過的那棵樹,但是不管是羅盤定位,還是我反復推敲,這棵樹都不應該存在這里。”
錢選皺著眉頭說。
“這棵樹是棵榆樹,真正的風水師,應該會種一顆槐樹。”
錢選說道。
傅焱也覺到了,大哥并不知道榆樹槐樹對風水師的區別。
一搬墳墓會種槐樹。
所以他忽略了樹種,只標記了位置,現在看來,這完全是不懂行的人種的樹。
傅焱直接用集中神,往樹四周的地下看去。
不一會就看到了全貌。
以這棵樹為中心畫一個五米見方的圓圈,整個地下,全都埋著東西,一個接一個大箱子。
而傅焱再往遠看去,就看到了真正的墓的地下。
確實是個風水師的墓,機關和陣法都不缺,一環套一環,十分復雜,但是主墓室就一個,沒有別的。
如果能順利解開那些陣法,主墓室就能進去。
“那看起來,這是個意外收獲。
跟你定位的主墓沒有什麼關系,只是湊巧了。”
傅焱對著錢選說道,但是腦中忽的一閃,不,也許這一切也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