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老的話,大家都忍不住湊了上來。
黃教授的主項不是錢幣,所以有點不懂,但是黃教授有良好的品質。
那就是,不懂就問。
“金老,你給講講這個大五帝錢是啥意思?”
“那老頭子就班門弄斧了。
五帝錢故名思義,就是五位帝王時期所鑄造的錢幣。
咱們一般認可的,通俗的五帝錢,一般分為大五帝錢和小五帝錢,大五帝錢,又稱“中華五帝錢”,指的是秦始皇半兩,漢五銖,開元通寶,宋元通寶和永樂通寶。
小五帝錢則是指的是順治通寶,康熙通寶,雍正通寶,乾隆通寶和嘉慶通寶。
傅焱這三枚,全都是漢五銖。
可稱得上一句靈了。”
金老說到高興,直接張開手心讓大家參觀。
傅焱失笑,老祖宗是漢朝人,這東西在他那時候,本不值錢。
倒是自己的那三枚,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的。
自己準備傳給傅垚。
“金老,恭喜得此高徒啊!
初六一定要通知我,我去喝一杯喜酒。”
黃教授一說,另外幾人紛紛附和。
褚教授終于忍不住了。
“要說關系近,還是我和傅焱比較近。”
“為啥?
總不能因為你倆都是的吧?”
黃教授開玩笑說。
“傅焱是我兒子的小姨子。
這關系近不近。
實打實的親家!”
褚教授一臉得意。
傅焱哭笑不得,褚教授好像五歲!
“哈哈,小褚啊,你不能為了搶學生,就胡說啊!”
“確實,我姐姐跟致遠哥在談對象。”
傅焱只好說一句,這可是姐姐的未來婆婆。
“那還真是,小褚啊,你這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金老打斷了大家的話語,示意傅焱閑話說,趕救人。
就這樣,傅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符紙拿去燒灰喝下,立馬就起了效果。
金老作東去吃了一碗老字號的鹵煮火燒,這才回到家。
張偉還在家等著,傅焱一進去,他正逗著全家前仰后合的。
汪致遠也在,看樣子也是在這吃了晚飯。
“都在啊?”
“小火,你回來了?
你猜猜致遠今天帶來的啥消息?”
傅淼眼睛亮晶晶的。
“啥消息?”
傅焱不解,這會也不想猜,累的慌。
“致遠的姓沈。”
?
?
?
?
?
?
?
?
?
“不會,和咱有啥關系吧?”
傅焱驚訝。
“致遠的和咱是姐妹。”
“不對啊,姐,你和致遠哥沒有親緣關系啊!
我不會看錯的。”
傅焱很納悶。
“小火,我來說吧。”
汪致遠笑的眼角彎彎。
“我爺爺說,我名沈蘭,有婚約的那個妹妹素芝。
但是我是收養的,的親生父母是沈老爺子的好朋友,家里出了變故,然后被沈老爺子收養了。”
汪致遠細細的說了來。
“這樣說來,婚約豈不是就是你和姐姐?”
傅焱慕了,還能這樣。
也好想要一個發的未婚夫,想到這,眼前突然浮現了白墨宸的樣子。
只好覺甩掉。
“是啊,但是我還是想跟小水一起斗,等水到渠我爸媽來提親。”
汪致遠早就給傅大勇和王淑梅報備了。
“哦,這樣。
那你?”
傅焱想起了的言,現在有沈家人的消息,自然不能放過。
“我爺爺說,當年沈家全家要遷往港島,跟爺爺說好了一起留下來,但是后來不知道有了什麼變,我跟著走了。
再也沒回來。”
汪致遠說起來很輕松,因為他從小就不知道隔輩親的覺。
從小他在姥爺姥姥邊長大,爺爺一直跟后住在一起。
所以跟姑姑家的表妹更親。
港島嗎?
傅焱陷沉思。
張偉這會忍不住了,等了傅焱一天,這時候還沒注意到他。
“嘿,小火,你找我干啥,等你一天,哥哥困死了。”
“張偉哥,咱倆出去說。”
傅焱等到走出院子才開口。
“本來我想跟你下午去琉璃廠轉轉。
上回說的事咋樣了?”
“我表哥說,一般是月初,月中兩次鬼市。
這個月剛過去,咱得等下個月初了。”
“好,那也沒辦法。
張偉哥,這幾天沒事去琉璃廠轉轉,我要拜師,準備點禮。”
“拜師?
拜誰?”
張偉略驚訝,出去一天還給自己找了個師傅。
“你認識的,金老。”
“你,拜金老為師?
!
那咱倆不是差輩了。”
張偉一臉生無可。
“咱倆各論各的。”
傅焱不懂張偉的煩惱。
月亮很高了,張偉就告辭了,有話只能過幾天再說,傅焱想著自己的課表,可能最近的大課要逃課了。
傅焱踏著月,在院子里踱步,這幾天過的很充實,明天就要去學校了。
白墨宸還會來找自己嗎?
自己好像得罪他了。
傅焱并不是完全沒有覺,不管是前世還是還是今生。
都沒有過。
別看摻合姐姐談很起勁,到了自己上,仍然是一團霧。
對白墨宸,也并不確定,是不是。
甚至覺得,大概率是因為白墨宸的長相,符合兩輩子的審。
看著天上的月亮,也許時間會給自己答案的。
傅焱在院子里坐了好久,才起往空間里去了。
要進空間,看看給師傅送什麼拜師禮。
旺財整天在花園里安家,今天不知道為什麼。
主跑到傅焱的邊,傅焱知道它想進空間了。
所以一起帶了進去。
旺財一進去就去撒歡了。
池塘邊,是它最喜歡的地方。
傅焱去了竹屋,覺得給師傅送點養生丸,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這邊傅焱頭疼送啥。
金老卻早就準備好了。
“老婆子,你說這塊玉能不能行?”
金老挲著一塊玉佩,是他的母親留給他的。
“我看著不錯,改天你可要帶傅焱來家,我看看。
聽著就招人喜歡。
這輩子咱倆沒有兒命,倆小子連個孫都沒生出來。”
白老太太很無奈,小姑娘多好啊!
“你這樣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母親傳給我的東西里,有一件很合適傅焱。
是一件羊脂玉的手把件。
算了,還是玉佩也加上!”
金老念念叨叨的。
“那倆小子也得送禮,趕明兒我來通知。”
白老太太說道。
“哼,就他倆?
本來他倆沒病,那倆媳婦找的是啥?
要不是看在孫子面上,我堅決不讓倆進門。
一個比一個氣人!”
“得了吧,還不是你倆兒子,一個比一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