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致遠是萬萬沒想到,自己來吃個飯,遇上了這樣強大的對手。
傅大勇能喝酒這是肯定的,就算之前不行,釀酒這幾年也熏出來了。
白墨宸為什麼還這樣的酒量大?
“致遠啊,咋樣?
還能喝嗎?”
傅森有點大舌頭了。
汪致遠看了一眼傅森,這家伙倒是很聰明,看著不敵白墨宸,直接就裝起來了。
算了,自己也裝吧。
確實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
傅森,你咋還兩人影啊?
別晃了啊,晃的我頭暈。”
汪致遠沒裝,想裝的時候已經晚了。
“爹,睡著了。”
傅森恢復了清明,這家伙,自己還以為他是裝的。
“你帶致遠去房間里睡吧,給他倒點水放那里。
來,小白,咱倆接著喝。”
傅大勇還有點意猶未盡,好不容易棋逢對手,今天他就來探探這小子的量。
“叔,咱要不不喝了吧。
我有點難。”
白墨宸看到傅焱在屋里一個勁的使眼。
“你小子別給我裝,再喝一杯。
別看我年長點,酒量你可真不行。”
傅大勇也有點醉了,只不過多年的底子還是有的。
白墨宸沒辦法,拿起酒桶又來了一杯。
這是自己家釀的米酒,兩瓶子伏特加已經喝完了。
如果不跟白墨宸比,汪致遠還是可以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遇到的是白墨宸,還有傅大勇這一家子。
王淑梅幾個在屋里觀察,傅淼看到汪致遠被扛走了,就跟著去看看況。
“你看你爹,沒點長輩的樣子,他明顯就不是小白的對手。
你看他這會,還給你爹扇扇子,你爹一喝醉了就還要喝。
這死老頭子!”
王淑梅一邊跟傅垚玩著套娃,一邊說。
“娘,該你了。
快點。”
傅垚說話已經很利索了。
“知道了。
該你了。”
“娘,好久沒見爹這樣了。”
傅焱臉上有點笑意。
“你爹啊,上次就看見小白在后門那里等你了,回來好一個別扭。
讓我說了一頓,現在好點了,你也馬上十八了,這對象就得早點找。
要不然剩下都是些歪瓜裂棗的。”
王淑梅又開始普及的知識點了。
傅焱目瞪口呆,好家伙。
自己還左右瞞著,合著爹早就看見了。
還有,自己娘這是啥理論?
這觀念太新奇了!
早知道這樣,上午的時候,自己何苦來啊!
“娘,您真這樣想的啊?
我還以為你和爹得不愿意呢。”
傅焱也放開了實話實說。
“你姐姐跟致遠談的時候,那要是擱在村里,那也能直接結婚了,這不是上了大學,顯得還是個小孩子。
孩子的青春就那麼幾年。
往后啊,再上的人,就都是人家挑揀剩下的。”
王淑梅語不驚人死不休。
傅焱咽了口唾沫,自己還是低估了娘的思想,這也太新了。
自己都達不到這樣的境界,其實也很好理解。
王淑梅自己就是十八歲有了傅鑫。
“娘,你就不著急大哥二哥啊?”
傅焱有點好奇。
“嗨,這當婆婆可難了,你大哥那個工作質,估計也得靠介紹,我已經給你二嬸說了。
說留意著。
至于你二哥,你看他那樣,你愿意跟他這樣的談對象啊?
他還沒長大,估計你們孩子都滿地跑了,他還單著。
本就是個小孩。”
王淑梅一語箴,傅森直到三十歲才完人生的大事,但是人家不是找不到對象,是對象太多了。
用傅森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森林里的景太,自己要看全了,才能選擇一棲息。
說的這麼熱鬧,年過二十八還沒談過。
知道遇到了真。
才一發不可收拾。
外邊,白墨宸又跟傅大勇喝了一杯。
“了,小白,你是個好樣的。
酒量可以。
今天叔要跟你說幾句話。
你要牢牢的記在心里。”
傅大勇還有殘留的意識。
“叔,您說。
我洗耳恭聽。
一定記著。”
白墨宸坐正子,呈現出一種非常嚴肅的樣子。
他心里也是這樣想的。
“小火是我閨,的格我最知道。
看似冷淡,但是心地善良。
從小就喜歡各種小。
三四歲的時候,我上山打兔子。
拿回來給玩,養的那兔子下了一窩又一窩的小崽子。
就是不讓我們吃。
后來自學才,我是一夜一夜睡不著覺,生怕命中有個五弊三缺。
孩子,雖然是我閨,但是有的人就是天上翱翔的鷹。
鷹困在院子里,也不了家雀。
所以,如果你是真心的稀罕,別阻攔的腳步。
支持,如果你做不到。
出了這個門,你再來家里,咱們爺倆還是好朋友。”
傅大勇借酒,把心里的話吐了出來,小火是不同的。
如果因為家庭,困住了,那麼,自己心里是不愿意的。
自己的閨,就應該是天上的鷹。
“叔,你放心。
傅焱以后不管做什麼。
我都會支持的。
我就是堅實的后盾。
喜歡的事,我也會喜歡。
不想做的事,我會替去做。
您放心。
既然來到您家門里,我就不會走出去。”
倆人把話說開,傅大勇滿意了。
溜溜達達的去后花園了。
昨天池塘里下雨了,自己要支上魚竿釣魚去。
白墨宸默默的收拾桌子。
王淑梅看到了,推傅焱出去幫忙。
剛才的話,娘倆也聽的真真切切。
白墨宸的話,也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小火啊,你爹最喜歡你。
但是也最怕你有個什麼。
你跟小白的事,如果能定下來。
就早點定。
結婚時間隨你倆。”
王淑梅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其實心里也是怕的。
玄門中人,五弊三缺是常見的事。
早點定下來,早點了了一樁心事。
雖說自己不舍得,但是比讓孤獨終老要強的多。
“娘,太著急了。
這才談對象幾天啊。
您就往外趕我。
我不。
我還要多在家呆著。”
傅焱何嘗不知道王淑梅話里的意思,只能裝作不懂,遮掩過去。
“那也好,過了今年看看。
不能拖。
這事沒得商量,我會跟小白說的。”
王淑梅很嚴肅。
“那還不死他。”
傅焱嘀咕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