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自然是單槍匹馬,只多了一個白墨宸。
分派完之后,晏五洲氣吁吁的來了。
“傅焱,不好了。
木易南好像是昏過去了。”
“哦?
怎麼回事?”
“不知道,醫生已經過去了,現在把他挪到了別的房間。”
“先去看看。”
來到木易南的房間,傅焱覺得很奇怪,剛才不是好好的?
醫生沒說啥,直接出去了。
傅焱看著眼皮抖的厲害的木易南,知道了他的用意。
“人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床上的木易南睜開眼睛看了看,好似是在確認什麼。
他看到只有傅焱幾個,就放心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那個,傅大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你有話就說。”
木易南的消息說完,傅焱確實沒想到。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一個不字,我就……我就讓你那個雷符劈死!”
木易南著急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傅焱很好奇這一點兒。
“我自己爹我還能不知道?”
木易南有點難過。
“那你為什麼不跟你爺爺說?”
“你覺得我爺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
木易南自嘲的笑了笑。
“你說的我記下了,你先單獨在這里呆著。”
傅焱說罷了就要走。
“哎,我能減刑嗎?
我今天之前真的不知道,我是倭國人的后代。”
木易南緒略低落。
“你不一定是倭國人的后代。
這個有待考證。
不用急著傷心。”
傅焱心里想,你爹是真的假的還不知道,急著傷心啥?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外邊的事,木家這些爛事,等解決了這事再說不遲。
“咱倆快點走,直奔圖書館。”
白墨宸開著車,傅焱一直在閉目養神,他看到后,車開的很穩。
速度不自覺的慢下來了。
車停穩之后,傅焱就睜開眼了。
剛才一直在推演,別疏了什麼地方。
心里一直不安穩,導致大腦里糟糟的。
“到了?
這是哪里?”
傅焱四下看了一下,好像沒來過這里。
“家屬院,別的地方停不了車。
會被人圍觀的。
這里離圖書館也不算遠,咱倆走過去。”
“白墨宸,你別陪我了。
我自己去吧。”
傅焱話音剛落,白墨宸就停下了打開車門的手。
他直勾勾的看著傅焱。
突然手一勾,把傅焱拉到了他的臉前。
“傅焱。
我希你在前方廝殺的時候,即使我幫不上忙,我也想站在你的不遠,讓你一回頭就看到我。
你不只是我想結婚的對象。
是把我拉出泥沼的人,我也想跟你站在一起,做你人生的伴兒。
你明白了嗎?
所以你不要趕我走,自己去面對那些艱險的事。
即使我保護不了你,我也可以在危險的時候,給你做個墊背的人。”
白墨宸的突然告白,傅焱聽了進去。
一直以來,不管是對傅大勇,對王淑梅,還是對哥哥和姐姐。
都是以一種保護者的態度。
現在白墨宸說要保護自己,心被一種緒充斥著。
酸酸的,脹脹的。
“好!”
傅焱不知道怎麼回應,只是過手,的攥住了白墨宸的手。
倆人就在車里,靜靜的度過了兩分鐘。
“好了,我們走吧。”
白墨宸了的手。
倆人慢慢走到了圖書館,傅焱首先去查看了上次在這里放置的小人,查看過后,傅焱有點納悶,這幾個符號,到底是代表著什麼呢?
傅焱站在那里思索,白墨宸走上前來,看到那個符號,嘀咕了一句。
傅焱猛然抬起頭來:“你剛才說的什麼?”
白墨宸都愣了:“我沒說什麼。”
“就是你說的,你再說一遍。”
傅焱急切的看著額他。
“我說,這個符號是日倭國祭祀的符號。”
“你怎麼知道的?”
“我出任務的時候,在西南邊境見過,之前留下來的,是一組的。
這個和我們國家的火字很像,所以我就記住了。
倭國的祭祀,會使用這幾個符號。”
白墨宸說出了他之前見過的事。
“符號,祭祀,符號,祭祀……祭祀!”
傅焱腦海中的線索一下子鏈接了起來。
“你是說,還有很多符號?”
傅焱問道。
“是的。
我見過的五六種。”
“走,我們去隔壁,去水木大學。”
傅焱心中有個猜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驗證一下,如果是真的,是自己低估了木文曜,忽略了這些亡命之徒想要顛覆我國的決心!
“不去圖書館了?”
“我要去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倆人腳步不停,直接一路小跑跑到了水木大學。
木老這時候也到了,正在尋找陣法所在。
“學校這麼大,去哪里找啊?
爺爺。”
木易安回家沒休息,就被李長重新請了回來,這會子還很困。
“說是在男生宿舍那邊。”
木老左看右看。
“我去找個學生問問。
哎,同學,我問一下,你們學校的男生宿舍樓在哪里啊?”
柳叔拉住一個學生問道。
“就在前邊,你們沿這條道一直走,走五分鐘,再左轉就到了。”
“謝謝你啊!
同學。”
木老好久不出門了,走這麼久一點兒都不累,反而是木易安有點累的慌。
幾人走到宿舍樓下,剛要查看的時候,傅焱就跟白墨宸來了。
“丫頭,你怎麼又過來了?”
木老看傅焱來了,心想不是有啥問題吧?
“木爺爺,我來看看,我在那邊發現了倭國的祭祀符號。”
傅焱顧不上,邊說話邊跑到了墻的位置。
白墨宸也跟了上去。
“你看看,這個,是不是很像咱們的水字?”
傅焱問道。
“對的,這跟我看到的是一樣的。”
白墨宸肯定了的想法。
“我看看,這是什麼?”
木老走過去仔細看了那個符號。
“確實,這是倭國的祭祀法用到的符號。
一般是祭祀,祈禱戰爭能贏,抗倭戰爭的時候,他們的軍隊每到大戰都會祭祀。
現在這個符號,來布陣?
這個應該不是這個作用。”
“木爺爺,如果剛開始就是障眼法呢?
這幾個地方,都不是陣法最主要的,我們的陣法要以最后的法寶來催陣。
木家人要用什麼催陣?”
木老百思不得其解,這事突然變得十分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