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搖了搖頭。
“不。”
“那你......”
“正是因為不,所以我才畫。”
周野打斷華霖的話,解釋道:“距離產生懂不懂?就咱們普通樓層這些生,我每天看著都看膩了,當然不會有創作穀欠。
可伯爵夫人就不一樣了,人家是貴客,是上等人,我一輩子也難得見幾回,好不容易見到,自然要畫下來了。”
他說得有理有據,華霖一時竟無法反駁。
就在這時,慕容遲忽然說道:“畫夫人是因為新鮮,那賀曉雨呢?”
所有人都一愣,轉頭看向他。
“賀曉雨?他畫賀曉雨了嗎?”
慕容遲點點頭。
他將自己找到的證據拿出來。
“我在你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個保險箱,打開以後發現裡麵冇有任何貴重品,隻有一疊畫像,這些畫像全是賀曉雨一個人的,周野,你能解釋一下嗎?”
周野的臉一下就變了。
他支吾著道:“我、我就是隨意畫畫。”
“隨意畫畫會將東西儲存在你的保險箱裡?”
“我......”
周野一時詞窮。
雲七念忽然歎了口氣。
“周野,你是巨蟹座吧?”
周野看過拿出來的星座卡片,聽這樣問,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連忙辯駁,“我雖然是巨蟹座,但我和賀曉雨真冇有關係。”
“沒關係你給人家畫那麼多畫像?”
“我......”周野實在忍不住了,重重一拍大,“算了,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畫像不是我要畫的,而是有人出錢托我畫的。”
大家一愣,連忙追問。
“誰托你畫的?”
周野看嚮慕容遲。
慕容遲平靜的道:“我冇有。”
周野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幾乎要跳起來。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讓我畫的!”
見他這麼激,華霖連忙提醒,“大家彆忘了,我們六個人中,隻有兇手有一次撒謊的機會,現在你們兩個各執一詞,到底誰說的是真的,我們都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說假話的那個人就一定是兇手。”
溫文君點了點頭,讚同道:“是的,你們現在再怎麼爭也冇有意義,一切還是看證據說話吧。”
就在這時,賀曉雪忽然開口。
“既然要按證據說話,我這裡還有一個證據。”
說著,拿出一段對話錄音。
賀曉雪將錄音機放在桌麵上,點開播放。
很快,裡麵就傳來雲七念和慕容遲吵架的聲音。
對話容很簡單,大致就是慕容遲無意中發現雲七念在外麵有了彆的男人。
於是,他怒極之下前來質問雲七念,卻被雲七念穿他也在外麵養了人的事實。
一對夫妻各揭其短,爭得麵紅耳赤,最後不歡而散。
聽完這段錄音,所有人都麵麵相覷。
華霖倒是有些興。
畢竟這可算是新證據,之前大家隻知道他們夫妻不合,但怎麼個不合法,大家卻不清楚。
現在知道了他們夫妻各個都心有所屬,自然也就有了偵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