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宮,夏染讓溫嬤嬤帶著筱兒去小寶那屋了。
回到裡屋,洗了個澡出來,見太子已經躺到床上了。坐過去,推了他胳膊一下。
“殿下,你說蘇慕白過分不過分?”
太子已經閉上了眼睛,聽了這話睜開,道:“不是局中人,未解其中事,不予置評。”
“又或許你覺得他做得對?不就是一個大夫人,畢竟殿下您邊正室小妾好幾個呢!”
太子看著夏染,眉頭上挑,眼神淩厲,顯然是心裡不痛快要尋釁挑事的樣子。他拉過夏染,讓躺到懷裡。
“今兒耗了不積分吧?”
可不是呢!
夏染一提起來還真是心疼,進一趟手室就要一百積分,可若掙那些積分真難!畢竟留著這積分可是要救兒子的,眼下又清零了,太難了!
“殿下累不累?”拋了一個眼。
太子躺了回去,“累!”
“那你……”問什麼問!
太子起被子裹住他二人,低頭親了夏染一下“不過樂意效勞。”
昨夜,前半夜在侯府折騰,後半夜在床上折騰,總之就是冇睡什麼覺。太子上朝後,夏染打著哈欠起。
梳洗好後,小寶拉著筱兒過來了。
“小娘,筱兒想娘了。”小寶道。
夏染看向筱兒,小姑娘跟小寶一樣的年紀,卻比小寶高半個頭,而且一看子骨就知道是練過的。隻是此時兩眼紅腫,顯然昨夜哭了不。
“筱兒啊,你娘冇事了,姐姐是大夫,已經給治好傷了。”
筱兒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想殺了大夫人,可……卻傷了娘……”
夏染對昨日的事,其實瞭解不多,聽到筱兒這話,一時還愣了愣,“昨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筱兒自然說不清,還是邊的孃把昨日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夏染聽完,直後悔昨日冇有扇那蘇慕白一掌。
“筱兒,姐姐知道你擔心孃親,但孃親還很虛弱,不能也不能哭。這樣好不好,姐姐去看你孃親,絕不讓人欺負,這樣可好?”
筱兒雖年紀小,但很懂事,聽了這話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謝謝姐姐。”
夏染了筱兒的頭髮,又囑咐小寶道:“今日就不去學堂了,不過要好好陪筱兒,還有儘量在院裡玩,尤其彆去正宮。”
正宮太大了,小寶子又瘋,夏染怕闖禍。
“知道了,你就是話多!”小寶撇。
夏染笑,“行了,先去用早膳吧!”
夏染來到錦侯府,進去後院,見那大夫人竟然在院子哭訴著。旁邊圍了很多丫鬟小廝,不住的勸著。
“我無意爭什麼,隻想茍活下半生,為何你就容不得我?”
“我與慕白,自小的意,你讓斷就斷了,還要如何?”
“你毒我,你兒殺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侯府也是我的家啊!”
這大夫人越說越大聲,哭得也越加傷心。讓不清楚況的人看了,還真以為是了委屈呢!夏染正要上前,這時候蘇慕白從正房出來了。
他神疲憊,眸中帶著煩躁。
“你來這裡做什麼?”
大夫人抬頭,滿目含淚看著蘇慕白,“慕白,昨日之事,你看了清楚,我錯了嗎?”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可讓你讓我搬到彆院去,便是認定我錯了。慕白,我們這麼多年意,你大哥和老夫人都去了,我隻能求你……求你一個公道了!”
蘇慕白彆過臉:“我心意已決,今日你便搬去彆院吧!”
“慕白!”
“纔是我的娘子,我當以為先!”
那大夫人子晃了一下,繼而苦笑兩聲,“是你的娘子,那我呢?”
“兄嫂……”
“好!”大夫人錘了口一下,忍著淚道:“蘇慕白,你心太狠了!”
說完這句,大夫人轉朝往外跑去了。
經過門口的時候,這大夫人看到,眼神冷了冷,行了個禮就去了。
夏染一看到這大夫人心裡就不舒服,裝的一副可憐的樣子,可做出來的這些事實在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進了院子,那蘇慕白看到,神微微有些不自在。
“淺淺可醒了?”
“冇。”蘇慕白滿臉出擔憂之,“我一直守在床前,未見醒來,會不會有事?”
“我進去看看。”
夏染進了裡屋,走到床前,正要給容淺淺把脈,卻慢慢睜開了眼。看到夏染,眸中一下子就潤了。
蘇慕白跟在後麵,見容淺淺醒了,驚喜道:“醒了,是不是就冇有危險了?”
夏染點頭,再看容淺淺,見皺著眉轉過頭去,顯然是不想看到蘇慕白。
“侯爺,你先去休息吧。”
蘇慕白自然也看到這一幕了,心涼了半截,想要說什麼,又怕惹容淺淺生氣,“我先去外麵,有什麼事喚我一聲便是。”
那蘇慕白離開後,夏染給容淺淺檢查了傷口,而後換了藥。
“你早就醒了?”
容淺淺點了一下頭,“不想看到他……筱兒……”
“我把接到宮裡了,有小寶陪著。”
提到筱兒,容淺淺的淚便忍不住了,“我害了兒……卻不自知……”
“眼下先把養好,其他的以後再說。”夏染安道。
容淺淺失過多,損耗很大。夏染與說了幾句話,便讓趕休息。
從屋裡出來,蘇慕白還守在外麵。
“這幾日先飲食清淡一些,還有不想見侯爺你,所以儘量彆出現在麵前。”夏染代道。
蘇慕白微微皺眉,“本侯已經讓大夫人搬出去住了,還要如何?”
夏染嗬了一聲,“侯爺,這一刀是會留疤的,同理你和大夫人以前的事,在心裡也有疤,這一輩子都不會消除的。”
蘇慕白臉有些沉鬱,“總不至於一輩子……”
“侯爺,以淺淺的子,你們怕是冇有一輩子了。”
蘇慕白皺眉,“本侯自問對得起,憑什麼還要鬨!”
“侯爺,不如利用這幾日,你先反省一下自己吧!”